得更欢了,下落的屁股撞击大腿“啪、啪”作响,叫声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开股沟,湿呼呼的一片泥泞,前后的摆动,让小菊花上都粘蜜带露。小小的菊花隐藏在深深的沟底,只有大力向上时才暴露出,新鲜的、嫩嫩的颜色清淡,像还未成用过,我偷偷指尖一戳,果然她反应强烈,花瓣儿也不住收缩。
“飞雪,你这还没用过吧,给我了好不好?”
我伏在她耳边道,“没……没……你……别……你混蛋!”
被我的大拇指压上,她骂了出来。我不敢深入,拇指只在花瓣上揉压,继续的劝着她,“飞雪,试试吧,要比前面强烈的多。”
她拼命的摇头反对,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你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没再迁就她,拇指直接压了进去,“嗯”她闷哼一声,并不那么痛苦,菊花也没想象的那么紧,热热的软肉只是环在我的指节上。
“好啊!你骗我,原来……是……“分对付菊花,被她挣脱开,小黑裤儿挂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从后抱住大腿倒在沙发上。
“你……你不能那样。”
“不能哪样?你不说不惜身体的么。”
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赖来,一使劲直插到底,疯狂的撞击顿屁股后,抽出顶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动,嘴里不知哼着啥。肉棒顶开菊蕾,慢慢的却没有停顿的插了进去。又感到了那种久别的火热,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来,我放开自己,狂抽猛插。飞雪变得亢奋,雪白的躯体像被钩住的鱼,扑腾跳跃,背臀上现出汗珠。
“还是这样刺激吧。”
说着弯身捉住她下坠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乳头压入肉内紧握住。她身体绷直,背向后仰,屁股顶得我的胯间一阵酸麻,滚滚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平静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们谈起了星际。摆脱杜雄后,她曾打算过回家,可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干一天是一天,现在想看看跟新来的助理合不合的来再做打算。我笑着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觉得这行没什么意思,不是四处奔波就是闲得无聊。”
她笑起来,“你呀,你这叫不求上进。”
“什么叫不求上进,怎么跟我以前领导的口气一样。”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颤悠着,掌中溅满体液,“你还在吐啊!”
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双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来跑开。
回到办公室,已过了十二点,邢峰在等着我。
“你他妈到那去了,我北京城都找遍了。”他一脸不愉。
“怎么了?谁……过去……了”
“谁他妈也没过去,是我们过去了。梅导来电话了,叫我们立马停下来,停机!”
他泄气的坐下,补充道:“他明天回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过停拍,可看梅导坚决,没说出口,没想到他终也支持不住。冷静下来我对邢峰道:“不停机,你有更好的办法。”
他没话可说,但却愤愤不平,“总要跟我们商量商量吧!”
“唉!”我叹道:“算了,他在那边也难,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钱。”
宣布停拍,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混乱,这主要是梅导宣布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星际买了我们。在办公室里他要给我们解释,我怕邢峰闹事,抢先道:“梅导,你不用说了,朋友一场,我们兄弟绝对相信你。”
他叹息一声,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却对不起兄弟。”
他继续的解释起来。
总体上说,条件对我们很优厚,我们所欠的资金全部由他们承担,这次停机惹起的纠纷也由他们来解决,而且我们的出让价他们出得也很高,甚至可优惠的对换成星际的股份,只是在人员的安排上比较苛刻,所有的临时人员必须甩掉,包括我们已经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来,“我们呢?”
我把他按坐下,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我告诉梅导我要退出,反复的解释后,梅导没再劝,只是邢峰很激动。我真诚的向他道:“兄弟,你别说了,我很感谢你,没有你,我还是一工厂工人,现在,我起码有能力、有时间做点自己爱做的事了,这不挺不错么?”
说服了邢峰,剩下的都好办了,人员方面,凡是跟我们签了约的要保住,尽量多的安排长期合作的。
走出办公室,心里一阵轻松,没想到以前的种种想法,在这样的局面下满足达到了。看了看熟悉的办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种解脱感又有些恋恋不舍,唉!身在其中厌倦和烦恼,放弃又不舍和失落,我的这种忧柔寡断的性格怕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了。
跟星际谈的还算顺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结束。星际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处理停拍带来的问题,一面把我们的人抽往广东,加快资源利用,赶拍新戏。又一次的聚散离别,又一次的魂断伤,而这次还有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着慕云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机,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将失去的身影,相机“喀擦、喀擦”在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丽的倩影,一张张一串串留下。谁也没提不久的分离,似乎那还遥远,她只是轻轻的道:“你把邢峰叫上吧。”
就这样,在春日的北京,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在灯火通明的夜市小摊旁,在气氛幽静的酒馆里,总有那么几个年轻的身影,他们欢笑,他们畅饮,他们轻言细语。那不像分离的前奏,倒像是久离的欢聚,他们都在珍惜那短暂相聚,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让我心里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虽然只是暂时。
那天她找到我,沮丧的色中带着期盼。“曲影,你怎么了,生意不好做么?”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眼圈红了,“我不想做了!”
“好啊!你本来是学电影的,好好拍电影,将来成了大明星,该多好啊!”
我安慰她道。她色一暗,低下头伸手擦了擦眼,“我……我……”
她吞吐不清,“有什么就说么,我们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抬起头,脸上有了笑容,“我们结婚吧。”
像害怕我会说什么,她接着道:“飘萍姐走了,慕云姐走了,邢峰他们都走了。做生意好没意思,我也想认任真真的拍戏,但一个人好孤单……”
她看着我,脸上充满希望,“好,我们结婚。”
我上前拥住她,她伏在我的怀里。聚散分离打破了虚幻,让我看到了真实。以前浑浑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为了什么?飘萍终于不四海漂泊了,还有慕云、邢峰,有一天他们也会停下,找到自己的归宿,走属于自己的路。让一切的辉煌成为过去吧,它们只能留藏在心底,成为美好的回忆。
我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积极筹备着婚礼。曲影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时间很紧。先是房子问题,普通的一间公寓,我还是力所能及的。飞雪正好在,帮助星际处理我们留下的资产,在她的参谋下很快就选定了一套满意的。余下的就好办了,找了家装饰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装修,她成了监工,我又在燕京饭店定好酒席,二十来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准备齐了,婚礼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准备差不多时,我就开始四处联络,除了慕云没联系上,其它的都没问题。飘萍提了个建议,邀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