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痛快淋漓地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含住了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的叫床声。
Elen的高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
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
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
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似乎进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
红许久都没有褪去。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她的
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送,Elen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她菊花
的冲动,悄悄把她的
水涂在她菊花
,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
门内,Elen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
试图
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
门,阻挡我的侵
,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尝试,拿纸巾擦了擦
,顶进她的
道狂
了百十次,
终于狂
而出。
Elen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
Elen面带留恋不舍的,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来。」
坐在公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如影如幻,回
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
,感觉很爽,毕竟是熟
,体贴
微之处是任何年轻
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
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
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
,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我忽然感觉事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
子。」
Elen若有所思地点点,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
……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差般地走到了Elen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黄昏,Elen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