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抬起双脚,在他的背后勾住,像是结成了一个香艳的巨大戒指,把他拦腰套在当中。
这样的姿势,已经进去的部分绝对不会再滑脱出来。
“彤彤,疼的话,就咬我吧。”他咬了咬牙,把肩凑到她的唇边,然后,猛一用力,火热的欲根一
气贯穿了那一层脆弱的薄膜,碾过从未被异物
侵过的桃源,紧紧抵住了她战栗的宫
。
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她紧紧咬住了下唇,既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舍得真咬在他的肩膀,剧烈的痛楚中,她在唇瓣上几乎咬出带血的齿痕,纤细的手指,也死死攥紧了下面的床单。
一切就在这一刻彻底注定,他们在紧绷的身躯上,加冠了属于彼此的所有格。
凝蜜般的身下,转眼落梅映雪。
“停……阿杰,停,你……你稍微等一等,别动……”饱胀的撕裂感开始尝试着抽动时,她轻轻拍了他两下,颤声说道。
“哦……哦,”他连忙停住,低望着心
的姑娘,一腔柔
和满腹欲火激烈的斗争,“好的,你很痛吗?”
“回我……我用萝卜塞你鼻孔,看你疼不疼!”她噙着泪花娇嗔道,“
家那么小的地方……装你这么大个家伙,好歹……让
适应一下啊。”
“嗯。”他这会儿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能凭着那怜惜认真点
,和下体一阵接一阵传来的美妙滋味对抗。
她抿了抿嘴,伸手擦了擦他额的汗,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你别动,你先别动,让我……让我试试。”
说着,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双脚放下踩住床,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
被磨擦的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哽咽了一声。
她咬了咬牙,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别能忍,我凭什么不能?千千万万个
不都是经了这一步才成为母亲的么,平安夜的那一位,不也是经历了这一样的一次,才抢到了她的前面么……
一狠劲儿从心底涌上,她憋住一
气,抱着身上的
就上下挪了几次。
粗硬的巨物进进出出,一下子就让她疼得浑身颤抖,但最处,那仿佛期待着孕育什么的地方,却随着这紧密地结合而浮现出一
温暖的麻痒,让她的小腹中渐渐躁动起来。
心里痒丝丝的,像是掉了根软毛,吹不掉,拔不出,一抖一抖地晃。
她忍不住多动了几下,疼劲儿终于轻了些,他蓬蓬的毛压在她最敏感的豆上,一蹭一蹭的,蹭得她浑身酥软。
这就是和结合的滋味吗?她绽开了一个笑脸,轻轻吻了他的肩膀一下,甜蜜地扭动着。
他撑起身子,望着下面,有些疑惑地问:“呃……彤彤,我……可以动了吗?”
“诶?”她眨了眨眼,愣了一下。
“你不会打算一直这么自己主动做下去吧?”他低轻轻咬了一下她颤动的樱色蓓蕾,“我可一直忍得很辛苦哎。”
“没、没那么痛了。你试试。”她红着脸吐了吐舌,抬手抱住了他,让出了主动权。
他早就在等这一刻,满腔燃烧的欲火顿时化作无穷动力,将她樱唇一吻,就猛虎下山一样用力扑击,尽地占有起来。
心理的满足不知道胜过了体的欲望多少倍,让他只要保持着这样占有她的状态,就愉悦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此时此地的这个空间突然被的力量锁定隔绝,永远的持续下去。
蜜腻的腿根,垂落的血丝已被冲淡,摇动的
蒂,勃发的
欲已被激
点燃。
点点朱红之上,欢歌难久,滴滴香汗之下,绵长。
当无法形容的极乐海啸一样扑击而来的时候,他只觉得世界瞬间在眼前崩塌,天地万物随着一片混沌旋转,收缩,凝结在她紧紧包裹着他的部位,一点星火升起,炸开,发出满天星光,星光之中,亿万子孙汹涌而出,扑向那圣的殿堂,卷带着他的灵魂,他的渴盼,他的
……
“阿杰,”等到一切结束,蜷缩在被子下的她倦懒地叫了他一声,颇为嗔怪地抱怨,“你懂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吗?”
他连忙绷住脸上的幸福傻笑,抱着她亲了几,颇为得意地说:“可我已经在努力加快了啊。”
“啊?”她扭看了一眼表,“不对啊,我们宿舍两个
生有男友,我也经常逛
孩子为主的论坛,是……是你吹牛吧?你没有拼命忍耐吗?”
“没有。”他正色道,“我是真的怕你太疼拼命加快了。呃……我昨晚回来你不是也在吗。那次差不多是平均时长吧,其实隔了好几天,还快了点。”
她有点发愣,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半天才皱眉挤出一句:“不行,我……我要挂三天免战牌,给我准假。”
“想休息多久都可以,又不是上班。难道我还能勉强你啊。”
“谁知道,你之前就隔三差五想秀秀霸道总裁范,那个属的男
不是都喜欢用强的吗。”
他笑着用鼻尖拱了她一下,“现在田娟都不那么写频小说了好吗,会被封杀的。”
躺在那儿信说笑了几句,被疼痛带走太多
力的她很快露出了倦意,他柔声道了晚安,就顺手抽出了还被压着个角的毛巾,喜滋滋翻身下床。
“喂!你……你吗?放厕所扔水池泡着,明天我洗。”她一个翻身,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句。
“不行,我要收藏。”
“阿——杰,你是老封建啊,难看死了,快给我,不许留着。家是怕脏了床单,可不是让你裱起来当传家宝的。丢
死啦!讨厌,快给我!”
但这次的较量,是他难得赢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