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着,想尽了各种
猥的手法替对方手
……
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激激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後以法国式的
双双达到高
。
晚餐後她以充满了慾的眼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
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
上了我儿子的同学!
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谈谈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骚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麽醉一一不只迷
的美
,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
,这麽难听的我都说出
了,还怕我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了,怎麽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那,我们在……作
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
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
,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
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
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酥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房,并且腻腻地吻住她
感的嘴。
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後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麽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於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後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
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後,两便赤
棵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
「克成,我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
平淡地说。
「怎麽说呢?好莹姊,不要这麽想,我也一样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
来。
她理了理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
消退後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
,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麽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麽久没有和
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
时你那麽久才泄
?最後一点,你身上这些被
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
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大家争着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
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
的男
,让我的男
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可是,你知道她为什麽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的
!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慾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
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
浴,她好地且充满
慾地从浴室的通风
偷视她父亲的身体。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
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
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冶
,更放
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
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阳具,她的父亲——一个男
,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
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於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於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
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
的
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
!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
,在乡下找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
,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
孩,不,
,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麽知道这些事?没有
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
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
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
沙锅问到底的
,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
,采访到这件石
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道此一内幕的念
。
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後後。
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麽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因为她讲得
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据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麽不知身份的男
出现!那些
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