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和它相会，可从未想到它如此吓
。
娟真得痛极了，汗水几乎是瞬间冒出来，这比她的初夜还要刻骨铭心。贺失去理智地弄她，
无
地进
了乾涩的地带，没有快感，只有痛。他听到它悲愤地呼喊：「为什麽？为什麽？难道我不会放
吗？难道我没有资格享受吗？」
他用力地进，又快速的退出，然後进、退出……周而复始。
「我要
你！你！」贺叫着。
娟也在叫。她是在鼓励他，让他发泄，让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她感受到了他的悲愤，她被传染了他的悲愤。在悲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种无畏地为所
的牺牲所产生的自豪。
只在一刹那，贺崩溃了。娟看着贺颓废地坐到地上，
茎上沾有血丝，『我的，还是他的？』她想：『这是我们俩的。』
贺无力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别的
，不是投意合的融汇，也没有了那种想要报复的冲动：『我怎麽会这样？怎麽会？』
「娟，对不起！」
「贺，别这样说。」娟去拉贺，牵动了身体，痛得她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受苦了！
贺连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体钻心的痛，他忍着。「娟，我害了你，让我看看。」他跪在娟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娟轻轻分开了一点，那里肿得厉害，胖胖的大唇红得发紫，
里淌出白浊的
夹杂着血色。贺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娟艰苦的笑了：「上医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麽办呢？」
「贺，别担心我，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倒是你怎麽了？今天早晨我就觉得不对劲。」
「没什麽，娟，我没什麽。你说，我总该做些什麽吧？」贺期待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贺，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不行！」
「贺，让我看看，我就原谅你！」娟说。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贺想穿衣服。
「弄家的时候咋就那麽好意思？」
「娟，你饶了我吧！」
「本来我以为是你怕我强
了你，没想到是你强了我。」
「娟，我会负责的！」贺说。
「怎麽负责？娶了我？」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贺，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伤。」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马上走！」娟说翻脸就翻脸。
「娟。」
「走，走，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娟，我们……」
「要麽让我看，要麽立刻走！」
贺没有好办法，只好红着脸站到娟的面前。娟轻轻地托起他的茎，贺痛得倒吸一
凉气，她看到
上除了斑还有些血印，「很痛吗？」她柔声问。
「不，不痛，应该是你更痛，应该是我照顾你。」贺说。
「谁叫我是呢，照顾男天经地义！」
「娟，谢谢你！」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更显得妩媚可。她张含住了贺的，虽不坚硬，却也长长大大。
贺吓得一激灵：「别这样。」想要往回抽，却又忍不住好：「你不嫌它脏吗？娟。」
娟高兴地抬起：「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吗？」
「是，第一回。」
「那怎麽谢我？」娟用舌舔净他的，问：「还痛吗？」
「不太痛了。」贺呆呆的。
娟更加下力地舔弄，她的手从下面托起他的囊，把玩那一对小球，舔过的毛，湿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可是太困难了，顶到了她的嗓子，她张大着嘴呜咽，水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
贺沉浸在那温暖的所在，这时他不知道痛苦在哪里，也许体的痛会掩盖，掩盖住那心的
碎。
贺又硬了，娟说：「还想使坏？」他无地自容：「没有。」
「说吧，怎麽谢我？」
「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给我舔一下吧！」娟好羞，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到。
可是贺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