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沟处,未见暗暗的黑,想必乾净的花朵依然那样漂亮。
『晨就爱这个样子!』贺的口中发乾,好像呼吸也有点急促,他想,他挡不住这诱惑,他也不想挡!
晨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的一杯放在贺的面前,脸上的笑意已成花的样子,她掩饰不住兴奋,她也不想掩饰!她坐在贺的身边,明显感到他的不安。她想:老公啊,难道和静在一起你也这样吗?不,不会的!他会对她上下其手,像曾经对待自己那样,温柔还有点粗暴……突然,一股强烈的酸酸的烦躁占据了心头:这是我的男人啊,我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分享!可是,怪谁呀,怪谁呀?!那好好的生活,不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吗?
贺轻啜一口浓郁的咖啡,沉浸在思恋已久的氛围中,他需要温情和抚慰。今天,他完成了……只能说,完成了一半的心愿,他要把它做完,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现在,他想要放纵,不要任何藉口。
晨依靠在贺的身上,贺还有点紧张,说:「公司……」晨温柔地抱住了他:「我们不谈公司,好不好?」一双红唇就贴了上来。
贺迅速地无所顾忌地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像晨的女人:就当是一场梦吧!就当是梦中与晨的情缘再续吧!那片刻间,四片唇扭在一起胶着纠缠着,两个人同时激情迸发。
晨「嗯」的一声,觉得老公生猛了许多。她紧紧地依偎在老公的怀中,仰着涨红的脸,微微地开启着润润的唇,顺着缝隙一条小蛇般的柔软之物已经挤了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含住,舔咬、吮吸,恨不能咽入腹内。可这怪怪的小东西竟然调皮异常,有些不服管教地乱拱乱撞,把她的牙齿和腮帮扫荡了数遍,最後将她的舌头捋住,硬生生抽进他的口中,如美味样地品咂不止。
晨的舌尖辣辣的痛,激昂的慾望迅速点燃,虽然空气中的氧气骤然锐减,呼吸不畅,可她的心潮却如狂风卷过的巨浪,汹涌澎湃。多久了?渴望这一刻!她吞咽着两舌间翻腾的溪流,去捉弄那不安份的小蛇,逗引着它再钻入她的口中,往往返返足有四、五个来回。
晨饥渴地抱紧贺的脑袋,纤纤十指插入贺的紊乱发中,嗅着那股勾魂的男人味道,不住地梳理揉摸。
贺似乎是要挣脱,摆动着往下,将头埋在柔软、硬挺、饱满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沟处正好嵌入他的鼻头,他磨蹭着长长地吸气,彷佛要将这对大乳房从鼻孔里吸入。
晨颤抖着:「啊……贺!」
贺嘟囔着:「叫我老公,叫我!」
晨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她叫:「老公,老公……」胸前瞬间湿了,乳房上热热的,接着是嗖嗖的凉。老公,老公,你哭了吗?
就这样沉埋着吧,闻着往昔甜甜的体香,让温暖的胸脯烘乾满脸的泪水!这不是梦!贺幻想终於又回到了妻子的怀抱,他又找到了那熟悉的激情。他拉开妻子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含住了半个乳房,乳头顶到了喉咙,他像小孩呛了奶,吐出,又迅速含入。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老婆的乳头变得红润了?他用手指捏着,淘气般地甩了另一个再含住这一个。他扬起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不由地痴呆呆的,几乎脱口叫出「晨」来。
晨见老公盯着自己,红红的眼里温柔无限,粉面上愈发增添了几分娇艳,心中欢喜,口中却几丝羞赧:「嗯,老公,干嘛这样看人家?」
贺柔声道:「你真……美!」
晨说:「那你为什麽还像避瘟疫一样躲着不见人家?连电话也不接一个!」
贺说:「我是怕,怕我会犯错。」
晨说:「那你还会不会把我丢下跑了?」
贺笑道:「那你还洗不洗澡?」
晨笑道:「不洗了,留着味道你的印象深刻!」
贺说:「我下午倒是洗乾净了的。」
晨心中一跳,脑子里便有静的影子,语气便更像「晨」:「大白天洗哪门子澡?」
贺却如闻纶音,口中就语无伦次,「我……我……」地说不出所以。
晨有几分得意,宽宏得像逮到做了坏事的孩子,淡然一笑就一笔勾销。她摸索着老公的脸颊,轻扭了一下,魅惑地说:「坏哥哥,我下午也洗过了。」
贺起身,拉起晨重新拥入怀中。晨将红唇贴在老公的耳边:「老公,我们到卧室去!」
一切都那麽自然,像无数次归来的夜晚,妻子散发着肉体的喷香,卧室里飘扬着薰衣草的芬芳,有点甜蜜,又有点淫荡。
晨脱下了轻飘飘的吊带裙,完美的胴体展现出来。她看看一边的老公,见他一双亮亮的眼睛直盯着她的阴部,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只怕是吞了要流出来的口水。晨微微一笑,转转眼珠,轻佻地站到老公的面前,吐气如兰:「我给你脱了吧!」
当贺赤裸的时候,下面的阴茎已是枪一样硬直。晨蹲下身子,用手握着肉棒撸动,慢慢地将头凑过去,龟头在脸上磨蹭了几下,张口含住急切地吞吐起来。贺激动得浑身战栗,差点喷将出来,他连忙将她扶起,亲吻着压在床上,一手摸着乳房,一手直摸向她光滑的阴部。
这是什麽招式?三管齐下呀!晨心中暗笑:不管了,反正是要这坏蛋老公为所欲为了!怎麽下去了?老婆还想亲亲呢!啊,土匪啊,你不能轻点分开我的腿吗?哎呀,你舔我……舔我的……舔我的小……小妹妹了!我的小豆豆,冤家,你倒是柔着点!舌头?舌头伸进小洞洞里了,还又捅又戳的!坏哥哥,坏哥哥,你怎麽这麽坏呀?可是,可是我喜欢!喜欢!啊……流水了!我要泛滥了?流氓啊,你!啊……我的那两片……我要完了,完了!
晨张大嘴巴喘息着,身体的灼热麻痒让她恨不能喊叫出来。
贺猛舔了一会,像过足了瘾,抬头欣赏着这眼前美景:阴阜坟起,若馒头鲜艳乾净,娇弱柔嫩的一道细缝,已经被口水和阴液沾染得有些淫糜,白生生、俏莹莹、亮晶晶,笑口微启,上顶着一粒嫩豆,下透出一点小洞,他的头「轰轰」作响,慾火烧得「劈哩啪啦」的。他不知道造物主竟有如此天才,设计出这般匪夷所思的物件,可不要了人命麽!
贺再次伸出舌头,轻舔细抿,似乎怕毁坏了一般。晨已是忍无可忍,双手抱着腿间的脑袋,不知该压还是该抬,嘴里头胡言乱语直叫:「好老公,好哥哥,你坏呀……快点,快点,你要了我吧!」
贺飞身跨上马,下面就一阵乱撞,怀中美人便一阵乱颤。晨急忙伸手去将那肉棒抓了,拿着那龟头找准了入口,然後就搂紧了老公的屁股,那家伙就像灵蛇钻洞,又如泥鳅进潭,怒龙入渊,不管不顾的直冲进来。
「啊呀!」晨感到下体如裂开一般,禁不住一声大叫,随即又怕老公怜惜,弄得不尽兴,只好咬牙强忍,心中只骂那个德国老头混帐,干吗将小妹妹弄得如此娇小,不知道老公可是个大个的呢!多亏了淫水充足,要不只怕命都没了。
『老公,轻点吧,我知道你会怜香惜玉的!』晨默默地祈祷。
贺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地裹住,遂开始舒服地耸动屁股,一边贪婪地揉搓乳房,一边快速地抽插,很快一股精液脱缰而出。他长出一口气,见那曦总泪流满面,再看身下,那娇娇嫩嫩的一朵葩,一片狼藉,撑开的小洞洞流淌的精液之中,竟伴着血丝。
「你……你是第一次?」
晨脸色苍白,勉强挤着笑容:「你这坏蛋,干嘛那麽狠?」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