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人扬起脸,嘴角边满是淫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天都要发骚啊?”
孔媛脸腾地红了。搬来后,自从发现经常能听到隔壁的女人叫声,她就知道这个老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每次做爱,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问题在于,兴奋时的叫声是很难真正控制住的,有时候,女人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叫得究竟有多大声。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把声音控制得挺好,没想到这男人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声了。一想到自己的叫声可能早就落在很多邻居耳中,哪怕身处现在这样的处境,孔媛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嘎吱嘎吱的床铺摇动声倒是显得更加清楚些。听这节奏,床上的人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孔媛脸色微微一变。
男人又把一根手指插入春水汪汪的肥穴,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干了。怎么样?他的鸡巴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孔媛喉咙口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稍微等了会,没等到孔媛的回答,男人突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操!老子在问你呢!你老公鸡巴大不大?操你爽不爽?”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断,孔媛咬着嘴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痛痒并存的异感觉,又闷了会,哑着嗓子开口:“还可以。比你的小!”
对这一点,男人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肉棒,不知道把多少婊子操成一滩烂泥。但被一个女人亲口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你们搬来那天,你叫床把我叫醒了,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就说,隔壁来了个浪货,一定要找机会操你!早知道找个鸡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操你了!”
孔媛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苦笑。
“行了,你这么铐着也不方便,就不叫你舔了,反正老子早就硬了,来吧!”
话音没落,男人已经翘着硬挺挺的肉棒,顶到了孔媛的肉穴口。
“操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人一挺腰,把肉棒撞进孔媛的湿穴。
即便早已春水潺潺,但在这一瞬间,孔媛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被撕裂了。从未经历过的硕大无比的肉棒像要把她整个人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惨叫!
孔媛终于真实地理解了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明明是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叫得像在受刑?现在她才知道,被这么一根大肉棒疯狂地抽插,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叫声中,隔壁传来的那点声音完全被淹没了。
男人肉棒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叨着“操死你”,一边不住地抽插着。
他流汗很多,汗味又很重,从额头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些甚至直接滴入她的嘴里。这股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几分不适,连眉头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人疯狂的一顿狠插,搞得只能扯起嗓子叫喊,顾不得别的了。
“爽不爽?骚货!老子操得爽不爽?”
孔媛顺着他的口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操死了!你的鸡巴太大了……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鸡巴”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而且孔媛还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那些女人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段时间气若游丝,若隐若现,但一次尖叫和下一次之间的间隔往往短得令人惊讶,又长得令人生疑。
说长,理论上不太可能是同一次,因为总是接近半个钟头的时间;说短,也不应该是两次,哪有男人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所以在孔媛和吴昱辉偶尔恶趣味的猜测中,隔壁会不会是两个男人在搞一个女人?
现在孔媛知道,只有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他居然真能在不住猛操的状态下撑过二十分钟,而且感觉上再操一会也不在话下。
一口气足足操了差不多半个钟头,
男人猛的抽出肉棒,窜起身,将自己的下身凑到孔媛嘴边。
“嘴张开!”
孔媛听话地张大嘴,男人直接把肉棒捅了进去。孔媛自然地合拢嘴,紧裹住肉棒,习惯性地吮吸起来。只吸了两下,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入她的口中。
早就很多次被直接射在嘴里的孔媛早有心理准备,在第一股精液喷进来的同时,她就开始努力吞咽。
一口,两口,三口,孔媛不断把嘴里的黏液咽下,好为接下来继续喷射的精液腾出空间。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储存的精液量实在惊人,足足咽了五大口的孔媛惊恐地发现嘴里的肉棒还在不断抽搐,还有黏液在不停地进入自己口腔。
孔媛有点怕了,这个量都差不多是她男友的两倍了。心一慌,气息一下子没控制好,直接把一些精液吸入了气管。她开始剧烈地咳嗽。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嘴里,还在不停撞击孔媛的上颚和喉咙口,伴随着咳嗽带来的颤抖,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一直被顶在胸口的那种反胃感猛的发作,胃中残存的一些残渣裹着胃酸和刚咽下的黏液翻涌了起来。
恰在这时,男人抽出肉棒,一丝苍白的黏液悬在他的龟头和孔媛嘴角之间。但随即孔媛就偏转头,扯断了唇边这条精丝,对着床铺边的地干呕。
泛起的少许残渣进入了口腔,却又不到吐出来的程度,全都又咽了下去。
满嘴除了精液味,就都是呕吐物的味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嘻嘻的:“怎么被我操吐了?”
孔媛不住干呕,顾不上回答。
看着她这幅惨样,男人觉得这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他操哭过很多妓女,但是被他操吐的,孔媛还是第一个。这令他很自得。
孔媛现在这模样,是不大可能有精和他交流了,隔壁的叫声也早就停了,男人知道,今天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穿好衣裤,带好折刀,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走了。
一小会之后,吴昱辉回到家里。
他略显小心地伸头到卧室里看了看。见孔媛侧身躺在床上,一语不发,放下了大半的心。
进门前他还是有点紧张的,不是因为歉疚,只是防着孔媛会跟他闹。没想到,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孔媛居然没半点反应,安静得有点诡异。
他走进卧室,给孔媛解开了手铐。她无声地下床,一语不发走去卫生间,刷牙洗澡,又回到卧室,慢慢开始穿戴。
吴昱辉很诧异于她的平静,但既然女人不闹不哭,那就是好事,随便她。
如果这种事她也能接受,那么以后就可以经常这样干。吴昱辉当然知道隔壁那个高壮的男人拿来和自己交换的,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多半是鸡。但如果自己免费就能玩妓女,又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