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一两句带口音的脏话。她对自己的称呼果然是“婊子”,还是“烂婊子”。
两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但更不算长。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钱宏熙上前拍了拍刘凯耀的肩膀,他会意地停下冲刺,拔出肉棒,走回到胡丽萍戴上眼罩前他所站的位置。
虽然只被操了两分钟,却是被男人往死里操的胡丽萍趴在床上,狠狠地喘了一会,这才翻转身,摘下眼罩,目光在三个男人的脸上身上不住地打量着。
“你猜是谁?”钱宏熙又坐到她身边,把中指插入她的肉穴捅了几下,抽出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毫不犹豫地送到胡丽萍嘴边。胡丽萍自然地仰起头,认真地吸吮着他的中指。
“看来你被操得很爽啊!味道特别骚!”
“应该不是你!”胡丽萍吐出手指,将满嘴口水混合淫水的液体一口吞下,略有些犹豫地说,“感觉不是你,应该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
钱宏熙嘿嘿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对了,猜错了要罚,你还没说罚什么呢?”胡丽萍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钱宏熙转头看了周晓荣和刘凯耀一眼。
“这个嘛,经过我们的商量,决定这样:赢了,我们三个人每人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如果你输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的尿,你全都要喝掉!”钱宏熙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胡丽萍皱了皱眉头:“能不能换一个?全都喝掉太恶心了。”
“那不行,尿必须喝,而且喝了我的,总不能不喝他们的。所以我们三个的尿你都得喝。”自从把胡丽萍操熟以后,钱宏熙对她的要求几乎从来都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胡丽萍还是很犹豫。这个惩罚过于恶劣,哪怕像她这样已经习惯了被钱宏熙随意玩弄的女人,也很难点头。
“这样吧!”看胡丽萍的表情,钱宏熙意识到这个要求好像确实压迫到了这女人的底线,立刻聪明地退了一小步,“我们三个人的尿,你至少一人喝一次。如果我们还有尿,你就跟着去卫生间,我们想在你身上什么地方尿都可以,你洗完之后再回来接着玩。这总可以了吧?再说你不一定输啊!我们只有三个人,你就算完全靠蒙,也有三分之一的几率能赢哦!”
胡丽萍之前的反对其实只是出于一个女人对清洁最后的一点点坚持。实际上,她已经习惯了任由钱宏熙无条件地玩弄。见他松了口,改变了原本的条件,哪怕换汤不换药,却还是觉得自己已经争取到了一点利益,已经很好了,立刻就同意了。
为了消除胡丽萍对刚才那根肉棒的即时记忆,钱宏熙他们没有立刻开始第二轮的抽插,而是让胡丽萍在床上为他们表演了一会自慰。又通过抽扑克牌比大小的方式,决定谁可以用大脚趾套上颗粒指套,插入胡丽萍的肉穴拨弄。
足足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又让胡丽萍戴好眼罩,跪趴到床上。
这次第一个上的是钱宏熙。
第二个是刘凯耀。
在周晓荣第三个将肉棒插入胡丽萍的肉穴,几下狠捣操得她哭爹喊娘的同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间小小的却带着几分温暖气息的卧室里,在女人几声清淡的呻吟的刺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低声吼叫着趴倒在女人身上,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他刚刚痛快地射了出来。
施梦萦轻轻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思源,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默默无语地下床,前往卫生间擦洗。这一次她记得让男人戴套,精液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阴道,清洗起来倒也方便。
施梦萦一边洗,一边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在笑自己的转变吧?
真的很难想像,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和一个男人正式交往还不到半个月,就和他上了床。即便是那样深爱的沈惜,甚至可以说是人生中唯一一个深爱过的沈惜——高中时的那个初恋男友,对施梦萦来说更多是一个年少无知时的美梦——也是在恋爱后三个月,她才勉强同意和他做爱的。
突然,施梦萦有些后悔当初和沈惜在一起时,自己可能有些过于任性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如果不是沈惜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那她可能根本就不会得抑郁症,更不需要被徐芃怂恿着做那么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这样说起来,自己的那一点点任性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再说,在性方面,沈惜一点都不主动,好像他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看多了周晓荣、徐芃、董德有这些人在自己面前或兴奋或贪婪的嘴脸后,施梦萦固然还是对性充满反感,却莫名地对自己的吸引力产生了自信。沈惜待她的耐心和理解,曾经令她窃喜和安心,此时此刻回想,反而却像毒蛇似的咬噬着她的自尊。
我不喜欢性,这是出于我的自重自爱,可你根本不在意我,不需要我,对我毫无兴趣,这又说明什么?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感情也就寥寥而已呢?
施梦萦的怨念愈发沉重了一些。
在光棍节这天和范思源上床,从时间上来讲只是巧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这个决定固然是出自范思源的暗示,其实也是施梦萦自己的愿望。
一方面,她对何毓新那套用性高潮和精液来辅助治疗抑郁症的说法仍然抱有信心;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再也不能依赖徐芃来获取性高潮。
那么,自己总得有一个能让自己高潮的稳定对象吧?
所以,她需要一个固定的正常关系下的男友,让自己拥有名
正言顺心安理得的性生活。
换句话说,过去和徐芃上床,对施梦萦来说,就像吃药。那么现在,她无非是把范思源当成了一味新药,只是吃起来自己更加心安而已。
然而,令施梦萦诧异的是,床上的范思源表现应该算不错,却无法给予她足够的高潮。曾经在徐芃那里,甚至在董德有和周晓荣那里,固然有过十足的耻辱感,但肉体的高潮却也是十足十的。尽管每次总会有各种各样心理低潮来抵消这种纯粹肉欲上的兴奋,但酣然大战后,肉体的满足和疲惫,真的能给施梦萦带来精上的缓解,所有的压力和伤心确实能在短时间内消退。
若非如此,施梦萦怎么会习惯徐芃对她的慢慢侵扰呢?
可是,范思源好像不能带给自己这些。
同样是被一个男人插入,同样是那样的活塞运动,自己同样为他口交,男人最终也射了精,有什么不一样呢?
难道就是因为范思源戴了套,没有让他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
还是因为范思源不行?
施梦萦感到一种荒诞感。自己居然开始考虑自己的男朋友在床上行不行!
难道因为他不行,就要再换一个男友?然后还得跟新男友再上一次床,来判断他行不行,再决定是不是继续“留用”他?
这也太荒唐了吧?!
再说,就算真的是因为范思源不行,自己总不能头天晚上刚和他做爱,第二天马上就提出分手吧?
施梦萦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怔怔地站着。
对自己这一次全新的开始,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