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大堆东西,还在苹果专卖店为她预购了一台还没在中国大陆发售的Iphone4S。胡丽萍回家后,黄老板收敛了一些,好多天都没来骚扰徐蕾。但徐蕾经常会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叫床声。两周后,趁着妻子出去和朋友打麻将的机会,他又搂着继女滚到床上。
徐蕾和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她在家里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几乎从不和胡丽萍说任何心事。继父对她做的这些事,她从没跟胡丽萍说过。但此后继父对她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加掩饰,有时胡丽萍在家时,他也会趁她去洗澡或做饭的当口,让徐蕾给他舔肉棒。所以徐蕾怀疑,胡丽萍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些事。
只是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黄老板隔三差五就要享用徐蕾鲜活水嫩的肉体。他还一直想给继女的屁眼破处。但徐蕾对肛交十分恐惧,始终拒绝尝试。黄老板对乖巧听话的继女还是挺满意的,或许是觉得自己迟早能如愿,没必要把小女孩逼得太紧,也就没有强求。
如果他能预知后事,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耐心。2012年5月,黄老板在高速公路上遭遇四车追尾,一命呜呼。他父母早亡,又没有近支亲属,两任前妻都没有子女,偌大家财全都落到胡丽萍手中。
胡丽萍此后也没有再嫁,守着丈夫留下的二十多家足浴店,娘俩过起了滋润的日子。
半年稀里糊涂陪继父上床的生活,对徐蕾来说像做梦一样。除了处女膜确实被破的现实和学会了各种姿势和叫床花样外,好像什么都是虚幻的。
时间来到2013,徐蕾即将面临中考,功课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某个星期三下午第一堂课,徐蕾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经痛折磨得坐立难安,她从医务室拿到假条,提前回家休息。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在外面和朋友打麻将,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她的鞋。令她惊讶的是,玄关处居然还摆了双高级的男式皮鞋。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徐蕾并未声张。她小心翼翼地走向二楼,还在楼梯口,她就听到从母亲卧室传出一声声放浪的叫喊。
强忍着心中跳荡,徐蕾蹑手蹑脚来到母亲卧室虚掩的门边,从小小的缝隙看进去,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个硕大的肥白臀部,随即就是一个正在不断冲刺的年轻男人。徐蕾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的身形、声音和半边侧脸来判断,这男人顶多也就27、8岁,绝不会超过30岁。
现在胡丽萍摆出的姿势,在继父口中被称为“狗交式”。徐蕾记得他最喜欢一边抽打自己屁股,一边叫自己“小母狗”。
徐蕾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只觉得好笑,难道继父就没有意识到,那么开心地操着一条母狗的他,不也就是一条公狗吗?
卧室中那男人也管胡丽萍叫“老母狗”。而胡丽萍应声时,不但一直自称“老母狗”、“老骚屄”,还不停地叫那年轻人“大鸡巴爹”,听得徐蕾咋舌不已。
更让徐蕾惊讶的,是那男人接下来的话:“老母狗,屁眼被老子操得爽不爽?”
她心里突突的跳,原来妈妈现在被插的并不是前面的洞洞,而是屁眼。
胡丽萍的叫声显得又痛又爽,连声求大鸡巴爹把自己的老屁眼操烂。就在她连串荤素不忌的浪叫声里,年轻男人终于射了。胡丽萍起身找纸巾擦抹下身,男人躺倒在床上,嘿嘿笑着说自己要休息一下,叫她赶紧过来清理鸡巴,要是清理得好,等会就赏她尿喝。
徐蕾难以想象自己母亲跪在男人面前,任他尿在脸上嘴里,还不断咽下尿液的场景,又害怕卧室里的人发现她,就不再偷窥,悄没声地下了楼,走出家门。
离家不远处,停着辆崭新的奥迪。徐蕾判断这可能是卧室里年轻男人的车,就等在附近。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那个年轻人走出她家,来到车旁。徐蕾突然走上前去,问他是不是刚去过自己家。那年轻人吓了一跳,发现面对的只是个初中小姑娘,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咧咧地承认。
徐蕾沉默地坐进副驾驶座,始终一言不发。那年轻人故作镇定地带着她兜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这暗黑小姑娘恐怖的冷漠,主动问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她妈妈的事。
徐蕾说她完全不在意这个,妈妈的事也轮不到她管。年轻男人被她的淡定唬住了,问她到底想要什么。徐蕾酷酷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就让你陪一会,行不行?”
男人莫名其妙地陪她逛了好久,这才送这有些叨叨的小姑娘回家。
此后徐蕾经常去找这男人——电话号码是第一次见面时问来的。但她总是沉默寡言,把那男人搞得心里长毛。他终于忍无可忍,吓唬小丫头:“你再这么缠着我,小心我把你干了!”
结果,他没能吓到徐蕾,相反,他被徐蕾吓到了。这丫头答道:“干就干。
想干我,你就找个地方。想在车上干也行!“
男人觉得自己被这黄毛丫头藐视了,气哼哼地把她带回家,毫不客气地操了她。直到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初中小女生早就不是处女,口交技术也十分纯熟。“还真是老骚屄养出来的女儿,小骚屄!”
这男人叫钱宏熙,三个月前去足浴店放松时认识了胡丽萍,很快就和她搞在了一起。
从钱宏熙身上,徐蕾收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渐渐明白,原来在床上,不完全像和继父做爱那样,女人纯粹是为男人服务的,女人也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有一个肯管不到30岁的年轻人“大鸡巴爹”的亲妈,又有个喜欢一边听着她叫爸爸一边操她的继父,徐蕾在性方面的起点简直高得不能再高,几乎是从刚开始就抛弃了所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和羞涩,全无任何禁忌。
钱宏熙很想知道是谁给徐蕾破了处,但她始终不肯说。除此之外,她几乎能满足钱宏熙的任何要求,只是一时还不能做到像胡丽萍那样喝尿,但还是接受了让钱宏熙在她身体上撒尿。
这段怪的关系开始后没多久,徐蕾参加了中考。竟然还考进全市前60名,顺利进入市重点市一中。
中考后的暑假,徐蕾主动提出要钱宏熙给她的屁眼破处。
在高中,徐蕾仍然保持着和钱宏熙间的关系。胡丽萍很少管她,当然,说实话也根本管不了她。所以徐蕾每到休息日,常常就整天泡在钱宏熙身边。大部分时候,她在室内根本不穿衣服,就这么光溜溜地晃来晃去,一旦钱宏熙来了性致想干她,她就撅起屁股,任由他干自己下身任意一个洞穴。
钱宏熙还是更偏爱搞熟女。因此在这对母女中,他对胡丽萍的兴趣更大一些。
但对这么一个主动送上门,又日复一日愈发风骚淫贱的高中女生,当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渐渐的,他带着徐蕾出去和狐朋狗友们一起鬼混。
徐蕾并不抗拒群交,相反还因为能连续被操而倍感刺激。她也不介意被钱宏熙送给其他男人玩弄,甚至和他一些财大气粗或者性格霸道的朋友相处得颇为愉快。后来刘凯耀玩过徐蕾后,意犹未尽,问钱宏熙能不能借来多玩几天。钱宏熙对徐蕾并没什么感情,本就只当她是个捡来的充气娃娃,既然刘凯耀喜欢,索性就把徐蕾“送”给了他。
从此之后,徐蕾基本上成了刘凯耀的“洋娃娃”。
“怎么样?我的故事好不好听?”徐蕾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笑嘻嘻地问。
张沐霖听得目瞪口呆。她自己也有一段隐秘的过往,但像徐蕾这样的经历,她还是觉得不可想象。
“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