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激动了,就说可以。”
沈惜想起了自己和巫晓寒肛交时的场景,有点恍惚。
“你知道我的,一插到我后面,我就崩溃了。Ptrck一开始以为我是在哭,吓坏了。后来发现我是因为……嗯……”
巫晓寒好像正在措辞,沈惜笑着替她补全:“太爽……”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我爽的?”巫晓寒发来一个大大的“呸”的表情,又接着说,“就是因为那个,他这才继续。你那次插我后面,我就已经受不了了。他比你还要大哦……”
沈惜被她气得笑了:“姐姐,你讲这话给我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巫晓寒突然沉默,隔了一小会,问:“亲爱的,我要考虑你的感受吗?需要的话,那我不讲了。”
沈惜无奈发了拱手的表情:“……讲吧讲吧,除了我,亲爱的,你还能说给谁听呢?”
“就是嘛!”巫晓寒送来一个香吻,“那么大其实真的很恐怖的。我看不到他插我后面的样子,估计是只能进去一小半吧。口的时候,我差不多只能含住龟头,顶多也就一半然后就会顶到喉咙。他第一次射的时候好像直接射进我胃里去一样。我们做了一个晚上,好像到四点多才睡。”
“一个晚上?姐姐你体力真好!”
“嘻嘻,我是还好啦!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Ptrck的体力才恐怖,第一次射完,我以为总要休息一会,结果他在我身上舔舔摸摸,不到半个小时就又硬了,我再给他舔一会,就可以做第二次!真是年轻人啊!后来他果然还泡了杯咖啡,射精在咖啡里,请我喝。”
“你们算是ons呢?还是准备长期发展啊?”沈惜略感好。
“我可没想长期发展。Ptrck还满聪明的,没问我的电话,但把他的电话留给了我。说如果我还想要,可以去找他。他说他还有个可以一起玩的朋友,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尝尝一起做的三明治。”
“呦!姐姐,你现在段位很高啊……莫非……”
“嘻嘻!先不告诉你!今天先不跟你说啦!”
“太不厚道了吧?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卖关子!”沈惜故意狠狠抱怨了好一会,想象着巫晓寒此刻终于把一段心事吐露给自己信任的人后的欣喜情,嘴角不由得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两人随口又聊了些别的,依依而别。巫晓寒特意再次强调自己归国的日期。
“我现在回来可没人疼了,到时候来不来接我,就看你的良心啦!”
和巫晓寒说了再见,沈惜的心情越发难以平静。
平安夜,哈!同一个夜晚,丁慕真陪男友去参加群P,巫晓寒艳遇大号肉棒小鲜肉。自己遇到了些啥?嗯,在向阳吧见了一群小年轻,莫名其妙发表了一通对佛偈的意见,然后又打了个不知所谓的臭小子一巴掌。
那晚自己身边明明也有女伴啊。如果当时自己送裴语微上楼,然后再进门坐坐,会不会也搞出点什么事呢?哈哈。
看来真得赶紧找个女朋友了。
唉,一个个的,大半夜跑来刺激我!还好今天是先见徐蕾,再听她们的故事。要是先和她们聊过,再被徐蕾这小妞纠缠一下,沈惜不敢保证今晚会不会对这小丫头做出什么禽兽的事。
耐心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沈惜给自己找了件事来恢复平静。他开始给数据库升级团队的同事写邮件,一连写了好几封。尽管圣诞节时已经有过问候,但在新年时再给予致意也很必要。
因为每封邮件都该注意不同的细节,所以用了沈惜很多时间。饶是如此,在他终于关掉电脑回到卧室时,之前被丁慕真和巫晓寒刺激过的情绪还是很亢奋,依然难以入眠。一直看书到凌晨三点,才勉强入睡。
施梦萦这一夜也没有睡好。
2015年的最后一页,她与范思源约了见面,好好谈一谈。本来刚开始一段时间,两人谈得还好。可没过多久,范思源又提起了那晚的情趣内衣。他本想说明自己当时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女朋友尝试更有情趣的性生活而已。施梦萦却觉得他只是念念不忘那点东西,自己没让他如愿,就念兹在兹的总想着,当然又气恼起来。
接着又说起施梦萦上周末一言不发跑去开年会,搞得范思源好几天联系不上她,他难免抱怨了几句,施梦萦不耐烦听,没说几句,两人又开始争执。
施梦萦本就不善于解决冲突,类似这种时候,她关注自己的心情远多于事态的进展。如果她心情尚佳,也许还愿意稍作让步;可一旦脾气起来,那么矛盾只有升级的可能,绝没有息事宁人一说。
结果两人再次不欢而散,连原本说好要一起吃的本年最后一顿晚饭都没吃完。
回家后,气鼓鼓的施梦萦也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入睡。
第二天,她被敲门声惊醒。
新年第一天,谁这么讨厌大清早来敲门?
看了看手机,施梦萦才发现原来其实也不算大清早了,已经快到中午了。
就算从时间上对方没有失礼,但敲门的对象却是施梦萦最不想见的人之一。
董德有又腆着脸上门。
施梦萦本想不给他半点面子,直接把他赶走。但董德有强调今天有事要跟她商量,只能不清不愿让他进门。
等他一说起来,其实也不算什么事。
今天早晨,沈惜付给董德有租期内最后一季度房租。
这个房子是沈惜2015年5月时租的,租期一年。最后一季度房租原本不需要这么早给,二月时付清就行。但沈惜考虑到今年春节在二月,到时候万一忙乱,忘了也说不定。再说他只准备给施梦萦负担一年房租,至于此后她还租不租现在这个房子,用多少房租承租,都不需要他来多虑。所以他知道其实这就是他最后一次和董德有打交道了,抱着早了结早安心的心态,今天一起床就通过网银把钱转了过来。
这笔钱倒是给了董德有一个机会。他已经很久没能和施梦萦说上话了。自从那晚操过施梦萦以后,他非但没能拉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反倒关系彻底落到冰点。每次施梦萦见到他,都会露出一副看到龌龊的低等生物的情。
今天有了这么个借口,借着给施梦萦送收据,不死心的董德有再次上门。
把收据交给施梦萦,为避免立刻被赶走的命运,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起施梦萦租期满的时候,之前给押金该交给谁;以后会不会续租之类的问题。
施梦萦见他确实是在谈正经事,强忍不耐,认真考虑了下,回答说自己还没想好,反正要到五月初才到期,还有时间再考虑。
接下来董德有就又开始越说越漫无边界,慢慢又把施梦萦惹毛了,她再没给好脸,狠狠地发作了一顿。
这样一来,倒是把从昨晚就一直郁积着的愤懑都发泄出来了。
被劈头盖脸怼了一通的董德有面色僵硬地走出公寓楼,嘴上骂咧咧的,心里沮丧不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试探,他算是基本死心了。看来上次能白白玩一次施梦萦已经算是自己运气的极限了。
范思源可能也没从昨天的争吵中缓过来,新年第一天,他居然连条短信都没给女友发,施梦萦乐得清静。
到了晚上,屠晓丽打来电话。她最近心情不错,觉得女儿现在交的男友很靠谱,当然,也得意于自己远在武山,还能通过朋友帮女儿找到合适对象。
施梦萦懒得和母亲废话,半句没提自己正和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