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粘稠的的淫水,沈惜把中指挤进了肉穴,一阵急抽,搅起一片“咕噜咕噜”的水声。喻轻蓝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仰天倒在床上,难受得左摇右摆,口鼻间缠绕着含义不清的呢喃。
看着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悦然姐姐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点忘乎所以,沈惜的肉棒硬得发痛,但他还想再缓一缓。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沈惜发出一个平时根本就想不到会对喻轻蓝说出的命令,而悦然姐姐毫不犹豫就转过身趴在床上,耸起了翘臀。身形纤细的她,浑身上下最丰满的部位就是臀部,也就只有看这个部位,才能让人第一时间明确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熟女。
沈惜把盖在她屁股上的西服下摆撩起,露出整个臀瓣。他凑上前闻了闻,鼻间充斥着混杂淫水的腥骚和喻轻蓝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气味。喻轻蓝的身体有个与众不同的特点,越是发烫发热微微出汗,越会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仿佛“香汗”二字就是为她而设。
指尖的触感告诉沈惜,悦然姐姐的肉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都像要捅破好几个水泡似的,也许是现在这种趴着被弄的姿势令喻轻蓝变得愈发敏感了。
喻轻蓝的叫声高亢尖锐,这是一种全不设防的轻松姿态,她完全不顾忌任何自尊或仪态,只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亢奋。她也知道,这样的叫法,会强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喊令男人情难自已,也是身为女人的骄傲之一。
“姐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啊?”沈惜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可在此刻的喻轻蓝听来却格外可恶。
“喜欢!随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轻蓝也顾不上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凭本能说话,“你插我吧!”
“我不是正在插吗?”沈惜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不是这个……”接近高潮的快感烫红了喻轻蓝的双颊,她把侧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糊地说着。
沈惜又插了好一会,这才爬到床上,滚到喻轻蓝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想先插姐姐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轻蓝抬起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骨碌翻起身,埋头到沈惜两腿之间,褪下内裤将大半根肉棒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耸了耸身体,把手垫到脑后,舒服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低着眼瞅着快速吞吐肉棒的悦然姐姐。
一口气舔了三四分钟,喻轻蓝才松开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紧攥着硬梆梆的肉棒轻柔撸动,没好气地对沈惜说:“都这么硬了,还不肯插我?”
沈惜憋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你舔的技术太好,我就想射在你嘴里咋办?”
喻轻蓝捏着肉棒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声:“男人看来都差不多!都是这么副德性!”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低下头再次细细地舔起龟头。
沈惜强忍着龟头传来的一阵阵难熬的酸麻,好地问了句:“听你的意思,还有别的男人也有这爱好?谁啊?”
喻轻蓝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还有谁?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呗!”
沈惜一时无语。过去没有聊起过这方面话题,他只知道喻轻蓝离过一次婚,后来又谈过一次恋爱,除了这两个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轻蓝还和谁上过床,又和多少人上过床。
喻轻蓝不用抬头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个!我前夫、前男友……三十岁以后不谈恋爱,可也得解决生理问题,或长或短又和两个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过。以前叫一夜情,照现在的话来说,就算约炮吧。只不过有一个不能说是‘一夜’,前后陆续有四五个月吧。你总不会还想知道我在跟你上过床以后有没有找过别人吧?你应该没这么无聊!”
沈惜有种被悦然姐姐完全看透的感觉,嘿嘿笑笑:“姐姐你最了解我!那这些人里谁像我似的啊?”
喻轻蓝吐出肉棒,使劲撸着。“我前夫就很喜欢啊!他就喜欢射在我嘴里,就算是在做的时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来让我给他舔干净。他说我是电台主播,整天就是靠嘴说话,他一想到我在话筒前面和听众交流,而这张嘴每天都会含着他的那东西,就兴奋!你是不是也兴奋啊?”
沈惜哑然。他倒是没有这种念头,纯粹只是喜欢悦然姐姐的口交技术。不过这样一来,喻轻蓝那炉火纯青的口交本领究竟从何而来,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过,如果他现在再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主播了,看他还能不能那么兴奋?嘻嘻……”喻轻蓝莞尔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摇荡,她又低下头再次嘬起龟头来。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点发懵。
“嗯……今天……我……辞职了!”
“为什么?”
“烦!被我们领导烦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几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辞了呗。”
沈惜一边享受着肉棒在悦然姐姐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边好地问:“你领导怎么烦你了?”
喻轻蓝又吐出龟头,直起身,叹口气:“唉,离婚以后又不结婚的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个个都是欲求不满,恨不得是个男人的东西就往下面塞的?我们副台长明着暗着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他面子一直装作不介意,今天变本加厉了,在办公室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一记耳光,然后就辞了呗!”
“姐姐你牛逼!”沈惜竖起大拇指。
“晚上本来和人约好了吃饭,我说起今天刚辞职,这人居然说挺好,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跟他。我听他的意思有点不清不楚的,就问跟他干嘛?他说什么都不用干,就跟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就行。我问他是不是还要上上床?他说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说那你还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你想包养我不就得了?他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答应了,直接问我想要多少钱。靠,我跟他说看他这么有诚意,给他个优惠价,包年八千万,我随他操。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
沈惜差点就笑喷了,“姐姐,你这价码我可给不起啊!”
喻轻蓝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别缺少性生活啊?我有那么内分泌不调吗?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我。再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过来……”
不等她说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毫无滞碍地捅进了彷如烂泥塘般湿滑的肉穴。或许真是太久无人开垦的缘故,喻轻蓝的肉穴紧得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紧紧裹住,艰难地抽动似的。喻轻蓝娇嫩的肌肤像真丝般滑腻,两团娇小圆挺的乳房上下摇晃,她这时换了一种叫床的风格,半张着嘴,紧咬贝齿,半声不吭,所有声音都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如同猫咪小声叫唤似的。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热的欲望丝毫没有下降的,是她在不断地耸动下身,迎接沈惜凶猛的撞击,她像妖精似的扭动身躯,挑逗着男人难以压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点也没留力,肉棒以一种像要完全塞进子宫中去的气势飞速抽插着,搞得喻轻蓝上气不接下气。刚开始她鼻间的呢喃还显得连贯,后来索性就被截成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壳似的,细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悦然姐姐肉穴口那两片软肉越夹越紧,他也快到极限了,就在喻轻蓝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时,沈惜也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