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又一点点将龟头顶进肉穴,手扶着肉棒根部,抖了几下,像是要多沾些淫水似的,再拔出龟头顶到屁眼上。
“就知道你想干后面……”薛芸琳脸上泛着潮红,笑吟吟的。
“没办法,你一撅屁股,就看见菊花绽放,实在很难忍住不去插!”
薛芸琳肛交经验很丰富,尽管屁眼至今依然很紧,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纳肉棒,何况此刻插入的龟头还被她自己的淫水润滑了好久。
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情,黄子君一点点将肉棒顶进屁眼。
随着粗大肉棒整根进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黄子君全是满足,薛芸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见她的表情没有明显的痛楚,动作渐渐变得猛烈,抽插得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肉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乳,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小塔,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抓着柔腻的乳肉用劲揉搓,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是趴到了薛芸琳背上。
插了好一会,抬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黄子君突然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薛芸琳莫名其妙。
“姐,你看,我们现在像啥?都说从后面操就是狗交式,但一般男人都是直着腰,哪里像狗?还是‘老汉推车’更形象。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你像不像是在被狗狗操?”
薛芸琳在镜子里看俯身在自己身上,一边摸乳一边插的黄子君,噗嗤一声也笑了。
“闹半天,我是在被狗操啊?那你就是公狗了……”
“公狗就公狗,能操到你,当公狗我也无所谓。倒是你,被狗操还叫得那么骚?”
“就骚!只要操得爽,被公狗操也行!再快点!快点!”薛芸琳扭起了屁股,“像我这种被公狗操都能那么爽的骚货,你还不干得狠一点!啊……”她扶着墙,屁股越耸越高,浑身被黄子君撞得不住乱抖,一对肥乳前后甩动,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箍着,好几次险些被撞得站不稳。
一波高潮汹涌袭来,薛芸琳终于讨饶:“站不住了,回床上去吧。”
黄子君没有马上放开她,抱着她的腰,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碎步挪动,薛芸琳知道他的意思,配合着他慢慢转身,两人始终保持着抽插动作回到床上。
薛芸琳俯身趴倒:“腿酸死了,先趴会,你凑合着从后面插吧。”
黄子君持久力只比一般男人略强,但每次射过精后的第二次,却能坚挺很久。薛芸琳每每刚开始还能戏谑般地耍弄他,到第二次往往会被操成一滩烂泥。今天也不例外,足足干了一刻钟屁眼,黄子君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又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插进前面的肉穴干起来。
“姐,这次我射了,能不能别洗掉?”
“干嘛?”
“我想让你带着我的精液去和老公吃饭。”
“经病!”薛芸琳哭笑不得。
“你别洗嘛!”
“万一被我老公发现怎么办?”
“怎么会呢?他总不会在外面就直接摸你下面吧?回家以后你再洗呗。晚上你要和他做,我心里不爽。你就带着精液去嘛,这样我就觉得你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也是我的!”
薛芸琳被他说得心动:“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真的?”
“嗯!”
被这个承诺刺激,黄子君突然发力猛操起来,干了十来分钟,喷出一大股浓精。薛芸琳咯咯笑,兜着气收拢穴中肉壁,夹紧腔道,不让精液倒流,催黄子君赶紧把内裤拿来。既然要留着精液,就不能洗澡,还得赶紧把下面“堵”上。
黄子君找了半天,才从乱摊的一大堆衣物里挑出一条极小的T裤,顿时苦起了脸:“这裤子,穿了跟没穿一样啊,马上就流光了?”
薛芸琳没好气地轻轻踢了他一脚:“还有丝袜呢!总能在里面留一点的!你还想一滴不漏地都留下啊?”
上上下下穿戴整齐,薛芸琳进卫生间收拾。虽然不能洗澡,但今天玩的时候基本集中在下半身,脖子、脸颊、头发上都没沾精液。冬天穿得厚,应该不会有异味。她认真漱口洗脸,重新化妆,收拾停当,仔细检查一遍,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才和黄子君分手,夹着满肉穴精液,赶去和老公吃情人节晚餐。
石厚坤几天前就订好了餐厅位子。虽说妻子到得略晚了些,但考虑到如今的城市交通,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老夫老妻吃饭,自然没太多花样,只是平静地聊天,话题也都围绕着日常生活。
突然有对年轻男女被侍者引着经过他们这桌,那男孩主动和石厚坤打招呼,他抬头看了眼,赶紧起身寒暄,又向对方介绍了薛芸琳。那男孩也想介绍身边女伴,那女孩抢先伸手和夫妻俩轻握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姓裴。”
等男孩走开,薛芸琳小声问:“这个顾磊是谁啊?”
“财政厅顾秉同的儿子。他爸也是咱爸过去的同事。”
“哦……”薛芸琳没什么兴趣。
石厚坤倒是难得地露出一脸八卦的笑容:“这小子像是捡到宝了。”
“什么宝?你说那个女孩子?你认识?谁啊?”
“你不认识她?雅森之夜上,我好像看到她跟你身边几个人打招呼来着。新越集团裴新林的独生女,豪门千金啊!情人节能约到这位大小姐,顾磊这小子有几把刷子!”
“裴新林的女儿……不记得了。你怎么认识她的?雅森之夜碰到的?”
“那倒不是,有一次跟刘铭远吃饭遇上的。他们两家关系好嘛!怎么?你吃醋啊?”
“哼,人家年轻小姑娘,千金大小姐,看朋友能跟她约会,就说捡到宝了。你看你一脸羡慕的样子。我这黄脸婆算是没处搁了!”
石厚坤连忙端正脸色:“怎么会呢?捡到宝这种说法,只是针对顾磊那小子的。至于我自己,老婆你这块宝不是早就攥在手心里了吗?只有别人羡慕我的份啊!”
“哼,哼,哼!”薛芸琳故意重重连哼三声,不由自主回头往刚才两人走开的方向瞅了一眼。
刚才和顾磊一起走过的,正是裴语微。
之所以今天她会出现在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不了母亲伍学芳的唠叨。她非逼自己和她闺蜜的儿子相亲,从年前说到年后,为图个清静,索性答应下来。双方一约日子,正好情人节快到了,于是第一次约会就定在这天。
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则是裴大小姐自己也想寻求新的爱情机遇。自从那天请沈惜帮忙摆脱雷耀庭的纠缠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甚至连微信、短信都几乎断了。除夕晚上,沈惜发来一条拜年的短信,当时一大家子正在一起,裴语微对面就坐着大伯裴旭生,看到沈惜的短信,立刻又让她联想到两人间那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隔阂,不免愈发心灰意冷。
短时间内和沈惜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雷耀庭这段时间也没来纠缠她,裴大小姐的情人节居然空了出来。春节里,裴歆睿问她准备怎么过情人节,如果没有安排,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玩?裴语微没好气地反问:“带上我去给你和男朋友当电灯泡吗?”
裴歆睿大咧咧地说:“早就分手啦!上次酒吧我被那个贱人打的事传到他那里,问我怎么回事,后来就分啦,都快一个月了,情人节跟他有个毛关系?”
“你心真够大的!这么快又找到新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