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门边,却又总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下意识又在客厅打转。
周而复始几次。
在房间门打开之前,董德有刚刚耗完最后一丝耐心,决定出门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恰在这时,施梦萦的身影出现了。她漠然走出来,站在董德有身前。
董德有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裤裆处,摸了摸那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老肉棒,喉咙发干。
这骚货出来了!莫非……
施梦萦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干我?”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董德有点头,又干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我肯定全价付钱!”他觉得她多半是因为刚才报的高价才动了心,所以必须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以防这贪心的骚货再改变主意。
施梦萦嘴角浮起轻蔑讥讽的笑,稍纵即逝。
她慢慢解开浴袍的衣带,敞开前襟,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
董德有大张着嘴,口水几乎就要流下。这张恶心的脸看得施梦萦暗暗作呕,但也正因为这份让她鄙夷的丑恶,才支撑着此刻志不清地只想放纵堕落的她坚持做下去。
“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奶子真白!”董德有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捏一下乳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这只脏手。在他诧异的注视下,她脱去整件浴袍。“你真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操你……”因为本来就以为施梦萦是个兼职妓女,所以董德有倒也不怪,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为什么动不动就把“干”字挂在嘴边,反倒因为她说话变得直接,觉得自在了许多,说话不用再遮遮掩掩。
“你倒说说,为什么想干我?”
董德有毫不犹豫地说:“你漂亮啊!身材好,气质又好,是个男人都想操你!”
“哈!”施梦萦发出一声和哭泣差不多的尖利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啰嗦,径直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臀,像极了一个浑白油亮的大桃子,隐隐透着肉红,正中那条深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的皱褶,看得他心燥口干,一个劲对自己说:今天真他妈捞到宝了!
这时,他完全不记得要为刚承诺的三千五百元高价感到肉痛。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小口子,露出肉穴,侧转脸招呼:“干我吧!”
董德有早就忍耐不住了,就像看到骨头的饿狗似的窜了上去,两只手忙糟糟地落在白嫩的屁股上,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的嫩肉。
施梦萦低垂着头,任由他玩弄,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插入。臀肉是她身上最为细嫩柔滑的部位,现在却被一双粗糙之际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有一种刺痛和酥麻并存的怪异感觉刺激得她想叫出声来,但还是强行压制了这种欲望。
董德有玩了一会肥臀,又伸手指到施梦萦腿间,穿过内裤正中的小洞,揉了几下穴口的肉唇,嘿嘿笑道:“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操。施小姐你是不是每天都穿着这个,男人来了以后,连内裤都不用脱就可以直接操?”
施梦萦闷头不语。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恶心老头到底为什么会误解自己操持那份下贱的职业,但也懒得解释。现在她只想让这老家伙狠狠糟蹋自己一回,排解一下郁积难消的悲伤怨愤,绝没半点陪这种低级男人打情骂俏的兴趣。
董德有没等到回答,也不觉得无趣,使劲在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令他意想不到的脆响,不由得又吓了一跳。他快要把脸笑皱了,这个柔嫩滑爽,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屁股真是令他爱不释手。又摸了好一会,才说:“别老趴着呀,转过来,给我舔舔鸡巴,搞硬点,待会操起来你才会更爽嘛。”
施梦萦一动不动,冷冷说:“我不会舔。要干就快点干,能干多久就让你干多久。别的事情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务项目这么简单?怎么连镇上那些烂婊子的服务都不如?那些婊子态度再马虎,起码还是会舔几下鸡巴的。虽说微感不满,但现在箭在弦上,他生怕在某个环节上和这女人闹僵了,最终鸡飞蛋打,索性还是忍了。
他暗暗提醒自己,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暂时得先顺着这骚货。
否则,万一她闹起来也是麻烦,难道还能强奸她吗?说实话,他还真没这胆子。
于是他只能咬着后槽牙,再次把手放回到那个标准的桃形大臀上。既然没有别的服务,那只能多摸会屁股。操!明天得告诉老朱、老曹他们,这辈子他们都没见过这么骚的屁股!这大白屁股,要是坐到脸上,说不定能把人直接闷死!
身前这个骚货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董德有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用力嗅着。
秋老虎厉害,九月的天,气温最高时竟还有三十七八度,还常常是那种让人糟心不已的闷热。下班后,施梦萦抱着一大堆沉重的课件资料,从位于十七层的公司来到楼下,虽说主要还是靠电梯,但还是热得大汗淋漓;回家后又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诱惑沈惜,压根没去洗澡;在董德有面前,为了不走光,一直裹着厚厚的浴袍,又闷出了好几身透汗。汗臭、肉香再加上肉穴中隐隐散发的淫骚混杂成一股异的气味,熏得董德有欲念愈炽。
他一会揉,一会捏,一会舔,没完没了地玩着屁股,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在灯光照映下,整个屁股上亮闪闪的满是口水。施梦萦几乎都能闻到那上面沾满了烟臭。
换做平时,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猥亵玩弄?但此刻她的心是死的,居然一直耐着性子,弓腰趴着一动不动。
终于,董德有放开了令他魂颠倒的屁股,开始玩弄肉穴。他先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搅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想再加一根,可内裤裆部那个洞设计得过小,两根手指插入以后,几乎不剩什么转圜空间,抽动搅弄很不方便,不得不又换回一根手指。一来二去,又怕扯坏内裤,动作难免局促,也弄得施梦萦很不舒服。
她终于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不方便就撕掉吧!”
听了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直接把女人内裤撕掉,是种想想就能让他激动的玩法。眼前这条跟没穿差不多的骚内裤,要不是一直有所顾忌,早就直接下手撕掉了。现在既然施梦萦也这么说,那还客气什么?
他揪住几根布条,随手一扯就将大半条内裤扯成烂布条,随手往地上一丢。整个肥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他放肆地揉了几下肉穴,不免暗暗纳闷:“怎么干巴巴的?她不是刚被人干过吗?就算戴了套没射在里面,她自己的水也不至于干得这么快啊?”
他一边玩着肉穴,一边掏出肉棒用劲撸起来。施梦萦说她什么都不会做,所以连搞硬肉棒这种事还得由他自力更生。毕竟半辈子辛苦干农活,虽说后来转行经营副业,很少再下地,但也是东跑西颠,所以老家伙身体很好,别看已经五十六岁了,但和很多久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身体虚弱的年轻人相比,也许还是他更强壮一些,脱掉裤子,瘦巴巴的身体一绷就满是硬梆梆的肉,粗长的肉棒黑乎乎的,早就已经像铁一样坚挺了,硕大的龟头顶出包皮,泛着油汪汪的亮光,如同一支顶上了火的枪,随时可以发射。
争取这次能把这骚货操服,说不定以后就能多捞几次玩她的机会!
“套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