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那天刚出差回来,没休息好吧?」陈建芬犹豫着问,她从没想过儿子身体会有问题,攥着手里的检查报告,脑子有些空白。
齐鸿轩当然更愿意接受母亲的解释:「可能是吧……」
「那……我们再检查一次?」
医生当然不反对他们的任何选择:「那要不我现在就开检查单?你过去三到五天内有没有过性生活?有没有射精?」
「呃……」齐鸿轩被问得愣住了,这位女医生比自己还年轻,外表清秀端庄,但问起男人的「性生活」和「射精」问题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搞得他反倒有些尴尬。
「有过,就是昨天……」说到这里,他狼狈地收口,说这些干嘛?
医生也觉得好笑,她只需要知道病人是不是符合检查标准,谁关心你这几天里具体是哪天射了精?
「那这样吧,你星期五或者下星期一再来检查。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一定要确保三到五天的禁欲时间,我个人建议你下周一来比较好。」
谢过医生,离开门诊室,母子俩都有些沉默。
「医生说的你也听到了,回去好好休息。」陈建芬想来想去,只能说出这麽一句。
「哦……」齐鸿轩闷闷地回应。他还不知道回家以後怎麽跟宋斯嘉说这事呢,会不会被妻子鄙视?会不会让她觉得我不行?齐鸿轩胡思乱想,越想越火大。
其实,就算得了弱精症,也只是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比较麻烦,和性能力没有绝对的关联,可齐鸿轩总觉得这是一回事。尽管昨天刚和妻子大战一场,看上去也满足了她,但今天「弱精症」这三个字却不断刺激着他的经,让他觉得自己的男性能力从此就要遭受质疑。
操!这叫什麽事?
这几天里,像齐鸿轩这样在心中不断骂娘,发起狠来想日天日地日翻一切的,不止他一个,周晓荣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发狠的物件,当然是施梦萦这个经病一样的女人。
在沐清苑再次成功操了施梦萦,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了。上周自己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上上下下都玩遍了,他以为这骚屄已经被徐芃调教完毕,以後自己可以尽情在她身上爽,没想到这个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周一回到公司,下班时周晓荣想叫施梦萦晚上到他家去再好好玩一次,她却又变回之前生人勿进的那种冰冷模样,直接怼了回来。周晓荣开始还以为她只是装装样子,想嬉皮笑脸多纠缠一会,没想到她直接甩脸子走人,把他晾在办公室里。
这女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动物!
你他妈忘了被老子操得骚尿乱喷的时候了?
周晓荣见过爱使小性子的,见过习惯装模作样半推半就的,见过喜欢耍手段吊男人胃口的,就是没遇过像施梦萦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完全摸不透到底在想什麽的女人。平日里他没有太强的SM倾向,顶多是在心情不好时玩得稍微粗暴点,可面对施梦萦,他总是发自内心想要狠狠抽她几顿鞭子。
但是,这个星期注定会发生太多让他预料不到的事。
到了星期六,徐芃帮施梦萦搬家。周晓荣之前无意中得知徐芃在帮她找新的住处,每天下班後都带着她四处去看房子,他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这麽快就搞定了。那天他覥着脸也跟着去,虽然实际上没帮什麽大忙,但咋咋呼呼的倒像是出了大力。
忙活一天,总算把施梦萦的新家收拾得差不多了,徐芃说要庆贺一下乔迁之喜,主动进厨房做菜。他也是独自在上海闯荡过的,多少有点经验,手艺勉强还说得过去,像模像样搞出四菜一汤来。周晓荣出门买了三瓶红酒,吃饭时他突然想起这天还是徐芃的生日,赶紧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宣称今天是双喜临门,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两瓶酒灌下去,周晓荣随口问了句:「徐老师这麽帮你,又找房子又搬家,你该怎麽感谢他呢?」
没等徐芃说什麽,施梦萦直接起身,豪爽至极地脱到一丝不挂,一屁股坐到徐芃怀里,媚眼如丝地说:「以身相许呗!反正我知道你们就喜欢操我。客户服务的重要原则是需求导向,别人想要什麽就想办法满足什麽,对吧?周总?」
周晓荣本意只是撩拨一下,哪想到这个最近几天像冰山一样的女人突然又春情洋溢地发起骚来,举着酒杯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这个晚上,他们当然毫无疑问又大干了一场。让周晓荣略感惊讶的是,徐芃好像对3P失去了兴趣,他独自操施梦萦时照样玩得热火朝天,但只要自己一提枪上马,他基本就偃旗息鼓地退到一旁。一晚上下来,两个人同时在施梦萦身上使劲的时间加一起还没超过十分钟,周晓荣甚至没机会在这女人身上试试前後两个洞一起插的玩法,颇觉可惜。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有了这次的经验,周晓荣对施梦萦现在的状态多少有了点数。他猜这骚屄可能已经进化到了纠结的新高度,平白无故对她调笑只会收获白眼,但只要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即便十分牵强,也能让她放开身心,对男人的要求不加拒绝。
换句话说,这骚屄现在不是不会发骚,而是需要一个让她觉得能接受的由头。只要随便找一套能说服她主动脱裤子的说辞,那就怎麽玩都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婊子他妈不就真的是个经病吗?
很快,周晓荣就发现自己很需要找一个这样的理由。
因为有人拜托他,想在施梦萦身上爽一把。
施梦萦搬家两天后,是周旻父亲的生日,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後闲聊,周晓荣有意无意地向堂哥周旻显摆了一下自己把施梦萦弄上了床。
这对堂兄弟都很喜欢女人,各自有不同的发泄管道,原本是彼此不相干的,周晓荣过去也很少跟周旻提到自己玩弄公司里女员工的事。但施梦萦不一样,她可是沈惜的前女友。他知道堂哥对沈惜充满怨念,起因就在於前堂嫂和这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现在对和堂哥说起这个,是想告诉他:弟弟我操了沈惜的女人,多少也算是帮你解了气吧?
说得兴起,周晓荣还给周旻看了一段去年第一次和施梦萦3P时拍的视频。镜头里,他刚射完,从肉穴中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这一幕周旻看得目不转睛。
出乎意料的是,周旻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我能不能也操她一次?」
这大半年,周旻的日子过得很不痛快。三十岁的男人,失去後才意识到拥有像巫晓寒那样的妻子是何等幸运。就算他今後还能焕发第二春,又上哪儿去找前妻那样做淑女时端庄得体,扮荡妇时骚浪入骨的极品呢?巫晓寒淑女那一面,周旻其实也不怎麽在意,但她在床上放开以後那股媚劲,实在令他难以忘怀。
也真是怪了,离婚前那一两年里,自己怎麽会觉得操够了巫晓寒,对她兴趣寥寥呢?要知道,她刚满三十岁,正是一个女人步入最为成熟,最为风韵难挡的年纪!自己至少还能稳稳地享受十年,怎麽就稀里糊涂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现在巫晓寒带女儿长居加拿大,过年时回国,倒没拦着周旻见女儿,但她自己却几乎从头到尾没跟他正儿八经说过一句话。尤其是那天在电话里听到她明显是在叫床的声音,更让周旻一口恶气闷在胸口,发泄不出。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周旻百分百确信,那个尽情操弄自己前妻的男人,肯定是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