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坐,真是不害羞。”那柳公子自然不服气,二登时吵了起来。
一些都劝了起来,一
道:“吵什么?叫
去拿坐垫给小姐便是。”然后对李瑟道:“喂,你去小姐的住所,叫小青姑娘把小姐的坐垫送来。”
李瑟听了怪,问道:“阁下为什么叫我去?”
一群登时哄笑起来,另一
道:“你这小厮,真是怪笨的,难道我们支使不了你不成?”
李瑟这才明白这伙原来把自己当做下
,不由冷笑道:“各位我看弄错了吧!在下乃是王府里的客
,和各位都是一样的,要支使我,可是使唤不着。”
那些这才仔细打量了李瑟一会儿,一
道:“兄台怎么称呼,哪里
氏?”
李瑟道:“在下李瑟,江湖子罢了。不敢打搅各位。”偷眼看那少
,她却没什么反应。
柳公子见李瑟青衣薄衫,又听名字,不是什么大物,就问道:“你既然无事,就替我们给小姐拿个坐垫来。我以这锭银子相谢。”
李瑟听了,先是大怒,忽然转念一想,见那银子大约足有十多两,不由心动,心想:“香君赚钱不容易,酒楼每月也不过几十两,我这样轻松地就赚了十两,何乐不为呢?”便点道:“这么容易便给我十两银子,你不会反悔吧?”
一众都大笑了起来,那少
也捂嘴笑了起来,一个
道:“你快去吧!多少钱的事儿!”
李瑟转身就走,心想:“这事容易,我去找小青姑娘,再问问她家小姐的事,难道我找错
了?”
来到园门,忽然听见呻吟声,李瑟见路旁坐着一个捂脚的老
,
发斑白,脸上一道道的皱纹,不过极小的眼睛却是有,虽然痛苦声不绝,但这双眼睛,仍掩不住
明。
李瑟走过去,问道:“老家怎么了?跌了脚吗?我给您瞧瞧。”
那老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年轻
,你要好心,就扶我回房,我自己上些药就是了。不远的,你不用怕麻烦。”
李瑟笑道:“老家不相信我的手段,那我就不多事了。也不用扶,我背您如何?”
那老忙道:“年轻
,你真好,唉!现如今,像你这样的好小伙子不多了。”
李瑟背起老,笑道:“比我好的
多的是,老
家的夸奖,可不敢当的。”
李瑟把老送到了一间屋中,放下老
,那老
笑道:“年轻
,你去吧!不过你太容易受骗了,你那十两银子得不到了,我已经派
去取东西了。”
李瑟一怔,要是换了别,定会大怒,不过李瑟对于钱财不太在意,尤其是没到手的钱财,他认为如果最后没到手,那就命里不是他的,所以没什么可生气的。
再说,谁用也是用,如果不是为了古香君,那么只要吃饱,李瑟也就满足的。正所谓,得之,享受,不得,也不强求,有了大量的钱财固然好,可若没有,也没什么。
因而李瑟只是一笑,说道:“那也未必,也许我还能赚得更多呢?”说完丢下发愣的老去了。
李瑟到了那群的旁边,见那少
果然坐下来被众
围在一圈,除了那个潇洒的公子外,其余
仍在沉思。
李瑟忽然笑道:“我知道这个谜底,谁出的银子多,我就告诉谁。这不违你们的规矩吧?”
众都想得
昏,忽然听见有
这样解围,立刻都大叫道:“不算犯规,我出五十两银子,快告诉我。”立刻众
争了起来。
柳公子大声道:“我出一千两。”
众怔住,李瑟没料到居然他出这么多钱,也是呆了。一会儿,那些
就醒悟过来,立刻又有
抬高价钱。
李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出这么多钱也要争这个谜底,再争下去也不知怎么收场,就道:“柳公子,我告诉你好了,一千两已很多了。”
柳公子甚是高兴,立刻从怀里拿出了银票给了李瑟。
其实所谓的银票,是各个钱庄印制的,可兑换的凭据罢了。
明政府的纸币,全名叫“大明通行宝钞”,用桑皮纸做原料,共六种金额,有一百文、二百文、三百文、四百文、五百文,以及“一贯”六种宝钞。
一贯值铜钱一千文或白银一两,四贯值黄金一两,是当今流通最广的货币。
李瑟接过了钱,便在柳公子耳边说了几句,柳公子高兴地对那少道:“小姐,我猜对的话,你说的话算数吗?”
那少道:“算啊!你有本事买到谜底,也算你厉害。你说来听听。”
柳公子道:“你的谜底是青蛙。我也说个谜语,这是奉送的,很有意思。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我物吞得你物。你猜是什么?”
那少一怔,忽然跳了起来,扑向李瑟,抓住李瑟的手臂又掐又晃,噘着小嘴道:“大哥,你坏死啦!帮外
欺负我。”
李瑟没料到这少真是王宝儿,刚才还对自己冷冰冰的呢!谁知立刻就变了个
一样,而且当众
的面前,这样亲昵地对待自己,有点难堪。
他忙轻轻推开王宝儿道:“妹妹,你换了装,我认不出了你了,倒非故意和你为难。”
王宝儿道:“是呀!我知道,我看哥哥你方才的样子了,真是好笑。”
这时那些公子围了过来,对王宝儿道:“这位是?”
王宝儿笑道:“他是我哥哥李瑟啊!我早和你们说过的。呵呵,你们都是傻瓜,还给他钱叫他做事。他呀!比我家都有钱。”说着笑的喘不过气来。
那些脸色都忽地一变,柳公子更是怒道:“李公子,你可真是欺
太甚,竟然戏弄我们,哼,有钱就了不起吗?就可以戏弄
吗?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甩衣服,扬长去了,那些公子随后也都气愤地跟着去了。
王宝儿在背后喊道:“喂!你们看见我哥哥好了吧!自惭形秽了吧?以后就千万别缠着我啦!一群大笨蛋。”
李瑟忙拉住王宝儿的衣袖,急道:“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这样说他们,你这不是在给我找麻烦吗?你骂他们做什么?”
王宝儿笑道:“你不是在戏弄他们吗?我帮你呢!好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我讨厌他们,才故意替我出气,逗我开心的?”
李瑟道:“哪里啊!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事?给你捣了?”
王宝儿笑道:“哥,你还故意装糊涂,好了,不和你说了。四哥,你怎么站在那里,也不过来,你没瞧见我的李大哥吗?你看他对我多好,才来就哄我开心。”
那公子一皱眉,走了过来,摇着扇子,轻蔑地对李瑟道:“李公子才智过,那个‘蛇’的谜语翻得很好,要不是有前谜提醒,我还猜不出来呢!不过你是财大气粗之
,怎么穿得这样寒酸,而且还在乎这千两的银子?”
李瑟见这风度翩翩,可是看他色,对自己大是鄙视,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答道:“公子一表
才,不知尊姓大名?在下一介寒士,穷酸得很,自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了。而刚才我正当的赚到了银子,既不是偷又不是抢,虽说赚得多些,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难道有什么错不成?”
那公子一愣,说道:“在下姓赵名铭,在家行四,你叫我赵四便了。李公子富可敌国,乃后起的显贵,怎么却说什么一介寒士,难道是在愚弄我吗?”
李瑟给问得愣住,心知必定是自己在杭州的事令大家起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