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
,扎她的
房是免不了的,扎
的
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
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象小植物一样的
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皮和
,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
的泌
管子一直滑进
房中心,
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捻……不是
,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
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
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 来我吧,别、别扎了……要我
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
的肌
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
淋漓,然后就连
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
低低的垂在胸前,紧紧闭住眼睛。” 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 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
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 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气就好,我拼命点
。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
房,往
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
。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
。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
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
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
脱离开了,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一片淌血的,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
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 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满着竹签的一双
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
,碰了碰我
尖正中
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 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
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 哎呀” 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
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又酸又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
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圈子陷进
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
。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中间听到趾
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
。
留出来的铁丝接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索把我往树上拉。一直拉扯到我的
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
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
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
唇下面。倒挂着被
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 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 妈啊!” 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主的抽腿,身体一阵蹦
扭,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阵子,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每次等到我缓过一点了才再加一下。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和唾沫,把我的
发梢
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地下。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支拇指都被拉长出去一截,我还觉得我的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还要更不好过,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是把我的两个脚趾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绵软无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
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整个身体吓
的直拗起来,像是从
叶子上蹦起的蚂蚱。” 我的胸啊!”
”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回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房。
那一天我是在腊真的军营过的夜。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兵们掐住脖颈把我按在床边上污我的
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
房被挤压在身体底下,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扁的,拧的,里面同时戳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条条的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
里,说是要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模糊的
团,没什么男
还会碰我了,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