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打招呼了。” 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 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
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光是乖乖的绕过猪
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 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 他的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 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
。”
我看看眼前的猪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
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
可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边上,用结结
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
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 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要论
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 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
这种事都算老实的。他要
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
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
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还跟着
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的脚趾。
”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 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 从来没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
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 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
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 我是婊子/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军营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
的
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
。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板。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那一
的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候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再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嗨,兄弟们抽一支!” 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那儿去接我的客
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
家。镇上有百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
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
投宿的住户,家里的
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客
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个
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
,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
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 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百块钱呢。” 他对我说:” 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
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
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
烧坏了,烧死了啊!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
我呀……
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
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皮里的
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
可能算有点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
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
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
。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哦……哦……” 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个猪贩子缩成了一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
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猪贩子的
囊,男
那副宝贝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