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了,他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烂逼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撅给他,” 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般情况就是,他来回抽插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现在回过头去想想,虽然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弟们干的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主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乐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舞。主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山里来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阴户夹住那东西的脑袋。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我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没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上七八分钟是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还得腾出一只手去紧紧捂住自己的逼,里边那家伙早就心烦意乱的只想往外钻,一不小心它就要跑。我自己手软脚麻,还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这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 去,让我那几个兄弟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他们住在更往北去的偏远山区。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过一阵。可能就是妮香的家族收留了他,这回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来满脸媚笑,抱紧了撅在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挤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奴隶有多爽。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后来我在给他们舔鸡巴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回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 呃……呃……” ,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可惜不是。他那对磨盘一样结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边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抽缩得象个球一样圆,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主人自己是怎么干我的事。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猛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一点点。当然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主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妮香是主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主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对这种越来越失去了控制的暴虐感觉到害怕。
太太和主人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劈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猛干一阵。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远。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子挽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住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一件有点现代化的器具了,一起在泥水中来回的挣扎。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那人的筐数做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带尖利的棱边。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家伙。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