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张大口咬了一口,色为之一变,惊呼道:「骚货,你淫水什麽时候变甜了?」
「主人,奴婢专门给里面涂了蜜的……」
石冰兰的声音甜的起腻,她早就猜到丈夫要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所以提前就把蜜蜂混合着「龙舌兰」的解药涂满了全身所有能插进去的洞,连尿道口里面都没有放过。
「骚货,你真他妈的是老子的骚货,老子死了也要把你带到地底下玩!」
余新的语气里色心有,情话也有,接连着把剩下的两根肉肠也插进菊穴里,沾满蜜汁後再拔出,囔囔的大口吃下,越吃越兴奋,最後直接扔下筷子,开始不注的亲吻妻子的俏脸,滋滋滋的亲吻声连台下的孟璿都听到了。
被尿意与无视所折磨的孟璿终於崩溃了。愤怒、嫉妒、仇恨、後悔、耻辱,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生性直率而单纯的小女警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圆圆的苹果脸上阴雨密布,理智再也无法阻拦她做出忤逆余新之举了。
孟璿强忍着淫穴中躁动不安的黑球与膀胱中的尿液,距离舞台边沿短短的四五米路,她走了有快十分钟。到了之後,孟璿紧凑的大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妓女似的张开大腿,光秃秃的阴户格外显眼。
她先是费劲的把黑球从里面取了出来,扔在了一边,重重的缓了口气,尖声对台下喊道:「色魔,石大奶,是时候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尝尝女人的尿是什麽味道了!我告诉你们,我孟璿是刑警队队长,不是你们的玩物,总有一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会遭报应的!」
此话一出,余新和石冰兰都是一脸懵逼,不约而同的都向上看去。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劈劈啪啪落了下来。余新立即反应过来,拉着妻子躲开了。
极其的短暂沉默之後,余新和石冰兰出现在了舞台上。孟璿,余新,石冰兰三人呈三角形对峙,宴会厅的气氛顿时变得冷肃起来。
「璿奴,你不想给老子当性奴了是不是?那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和冰奴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要是你输了的话,你的命就在冰奴手上了,到时候别怪主人我太狠心!」
余新似乎做出了最终决定,与石冰兰对视一眼後转身便下了舞台。现在,圆形舞台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石冰兰和孟璿。曾经亲如姐妹的她们相对而站,色各异的对视着对方,好似有万千话语要诉说。
「贱奴,本夫人早就提醒过你,今晚你要是敢惹主人生气,我会拔了你的皮。看来你没听进去,而且还对我屡屡的仁慈心毫无感激之心。不过,这样子也好,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等你死了以後,我会把你的奶子割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主人的,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了,胸大无脑的蠢货。」
石冰兰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美丽的眸子里凶光毕露,色杀气腾腾,声音冷酷而绝情,与在余新面前的柔媚娇甜截然不同。她的话点燃了孟璿心中更大也更旺的怒火,她抑制不住地向曾经亲如姐妹的石冰兰喊道:「可悲,你真是太可悲了。谁稀罕那个恶心又猥琐的男人,我才懒得跟你争呢!你以为你是谁?第一警花石冰兰,还是贵妇余太太?你只不过是寄生在石姐身体里的女色魔,一条可悲的只会给主人摇尾巴的骚母狗。今晚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因为真正的石冰兰早就死在王公馆大火里了!」
石冰兰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却依旧冰冷地说道:「贱奴,你以为自己高我一等是不是?好,那咱们就公平决斗一场,主人放你走我绝不拦着,来吧!」
说着,她摆开了架势缓缓逼近了孟璿。刺眼的明灯从舞台底部射出,映照出狼狈无比的孟璿。只看她秀发散落於肩背,又被汗水打湿,淩乱地贴在脸侧,精致的容颜尽管依然迷人,但乾裂的嘴唇,苍白的肤色和脸颊处不正常的红晕都说明了她的筋疲力尽,一对丰满的梨形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汗珠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妖异的光芒,两腿之间光秃秃的阴户上一滴淡黄色的液体悄然滴落。
眼见石冰兰准备动手,孟璿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满身的疲劳感,愤怒和失望这两种强大的情绪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潜能。孟璿很清楚,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赢了她就可以脱离余新的控制,但如果输了的话,她可能就真的要被石冰兰扒皮了。因此,孟璿打定了主意,只有利用石冰兰的大意与警校学习过的格斗技巧,才有可能取得这场决斗的胜利。
然而,石冰兰一点也不着急。她极其缓慢地逼近着孟璿,孟璿的虚弱和疲惫早被她一眼看破,据她估计,孟璿最多能进行一到两次有力的进攻,那之後孟璿的体力也就到头了。
「喝!」
决斗开始了,石冰兰一记标准的高段踢,孟璿反应还算快,踉踉跄跄地躲开了。但紧接着又一记重拳打来,孟璿唯有用双手交叉叠硬挡。「碰」的一声响,孟璿的後背重重地撞上了龟头造型的光源。
石冰兰顺势上前,孟璿被逼急了,也猛地出拳打去,石冰兰飘身後退,她早就打定主意,要让孟璿尽早耗尽体力,好到调教室里去慢慢折磨这个背叛自己和丈夫的无知小女警。
果然,一拳落空,孟璿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量,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地。机会来了,石冰兰揉身上前,忽然眼前褐影一闪,一只赤裸的脚掌直踢到她的脸前。石冰兰连忙甩头闪避,然而对方的踢击竟是虚的,只看孟璿笔直有力的小腿顺势回圈,配合左腿将孟璿的脖颈死死的夹住了。
「贱奴,你——」石冰兰只来得及叫出这三个字,一股大力和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便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出现这一幕是她和余新在策划这一出决斗时,她自以为不会出现的,却是余新提醒过她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石冰兰跟孟璿共事多年,常常在一起对打练习,她自认为对孟璿的性格和打斗技巧熟门熟路,孟璿也一定对她很熟悉。所以,孟璿肯定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最初的那一拳完全没有力道,跌跌撞撞既是假像也是准备活动,她接着跌倒顺势前滚,获得了必要的速度和距离,又恰恰用赤脚发出了致命的一击!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算计了!
石冰兰现在才明白丈夫为什麽为自己准备了秘密武器,丈夫总是对的,主人总是对的,她痛恨自己的先入为主和自作聪明,她痛恨自己的胸大无脑和无能为力。
孟璿的双腿紧紧累在勒在她的脖子上,双手配合臀部还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地板上,石冰兰感到氧气快速地从她的肺部挤出,她的头开始眩晕了,挣扎也没了力气。
「放弃吧,我不想杀了你,从今往後,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你做你的余太太,我当我的刑警队长。」
孟璿喘息着喊道,刚刚的动作尽管击败了石冰兰,但也几乎榨干了她的体能,尽管这个姿势她可以最大限度借助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制住石冰兰,但她仍然不能确信自己可以坚持到石冰兰失去意识,而且她的确不想杀人。
「贱……贱奴!」石冰兰嘶声叫道。
「啊!」石冰兰快速摇摆着头部,一根银针从红色项圈中射出,紮在了孟璿胸前的大白奶子上,瞬间孟璿就感到一阵刺痛贯穿全身,紧接着她本已不多的力量如同阳光下得而薄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了。
「咳咳」石冰兰抬起了头,她的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只有对自己的愤怒,她被迫使用了丈夫给她准备的秘密武器,藏在项圈上的一根小毒针。
当丈夫在浴室中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诉她这个暗器时,她曾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