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系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徐娘,你个做贱婢的,敢跟老爷这麽说话,一把年纪了还哭,再哭我打死你!」
林素真立刻收了声,小声回道:「徐娘谢老爷掌嘴,奴婢该打!」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热辣辣的巴掌,「什麽奴婢,你就是个老婊子!说!老爷为什麽打你?」
「是……是,徐娘就是个老婊子,老婊子刚在半柱香里没能给老爷弄出精儿来,所以老爷才让小姐打老婊子的屁股,让婊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林素真的讨好似乎起了作用,余连文好像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绪,「徐娘,我这麽对你们母女,你们就一点都不记恨我,愿意把我当丈夫,当父亲伺候?」
「老爷,徐娘和小露在余新手上受尽了折磨,要是没有您,我们娘俩怕是要被他和石大奶害死了,老婊子愿意做老爷的贱婢,小露也愿意做您的女儿,用身子伺候老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您玩死了,也是我们命薄。」
余连文一句话,问得林素真当场落泪,在她身後的萧珊也放下了鸡毛掸子,可余连文却突然抬起腿,冲着抽打林素真的萧珊就是一脚,责駡道:「小露,你在给徐娘掸灰吗?舍不得你姨娘是不是?」
林素真见到赶忙回头道:「小姐,您用力打,不用怜惜老婊子,老婊子活该被打……」
身後的萧珊面有不忍,却不敢多言,只得高举手中掸子,用力抽了下去。这回竹棍制的掸子打在肉上声音可不同了,下下着肉,啪啪作响。
几下林素真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让她下身一阵哆嗦。套弄间,阴户跟着抽紧,夹得余连文不由跟着呻吟起来。但为了讨男人欢心,林素真一下一下挨着,尽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边一柱香就快燃尽,身下的男人的肉棒虽又粗硬了几分,却还是不见爆发的迹象,不由得急得眼泪直流。
根据余连文的规矩,要是她没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让余连文泻火,要遭殃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女儿萧珊。
「算了,插屁眼吧!」
林素真像听见圣旨一样,飞快拔出淫穴中的肉棒。轻咬牙根,把粗硬的肉棒顶在菊穴处,用力坐了下去。好在男人肉棒上沾了不少自己的淫水,并没有因为润滑撑破嫩肉。缓缓适应几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底的套弄起来。
片刻,林素真意识到余连文是在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脸,用肥腻的大白奶在余连文身上磨蹭着,「老爷,您就把赏精给老婊子吧,老婊子做梦都想着能给老爷捅……」
余连文看她卖力讨好,突然挺起身来,从桌上拿了一片药吞进嘴里,然後把林素真的腿抗在肩上,肉棒重又插入淫穴中,「臭婊子,夹紧了!」
十几下狠操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林素真花唇翻卷,双腿紧绷。片刻之後,只听林素真如释重负的道:「啊啊啊……谢老爷赏精,老婊子舒坦死了。」说着林素真高举得双腿一阵微蹬,跟着泄了身子。
余连文站起身来,萧珊急忙跪过来,小嘴轻张,把肉棒含入,轻轻的舔舐起来。余连文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乾女儿,那狭小的肚兜根本包不住随着呼吸引起大规模起伏的肥硕无比的大白奶子,只好变成露脐装,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两条秀丽修长的玉腿夹着芳草地,令他肉欲高涨,刚射精的肉棒又有了感觉。
余连文呵呵一笑,「不要停,爹爹还要好好疼爱你呢,乖女儿。」他又指着在长椅上喘气的林素真道:「徐娘你也不要闲着了,给你的骚女儿舔逼,咱们一家三口今晚要好好乐呵乐呵!」
萧珊心中会心一笑,这样的玩法在余新那里她们母女已经很熟络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母亲湿润的舌头,微微的顶开了自己的阴唇,轻轻的在小阴唇上滑动着。
母亲无比默契的两只嘴唇时而含住她的大阴唇,轻轻的抿着,或者是用舌头轻轻的点在阴蒂上的包皮处,无论她怎麽用舌头挑逗她的淫穴,萧珊都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痛感,有的只是舒爽。
在林素真这样的「安慰」下,萧珊已将余连文再度勃起的整只肉棒都容纳进自己的嘴巴。这时,龙心大悦的余连文也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的双颊,缓缓的抽插着我嘴巴的肉棒。幸好,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用鼻孔呼吸,不至於在这样深喉抽插下窒息过去。
余连文的抽插速度并没有太快,幅度也并不太大,萧珊感觉到他似乎刻意在放缓速度,以延长时间,他嗓子里的哼声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搂着萧珊的脑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耸一耸,把暴胀的肉棒不住地往萧珊的嘴里送进去。
然而,就在两人一起奋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时候,忽然传来砰砰两声不算太重的敲门声,转瞬间,刚刚还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就寂静了下来,门外的声音格外清晰:「厅长,有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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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里的音乐舒缓中带着轻快的律动,对比窗外疾风骤雨下已成洪泽的街道与匆匆赶路的行人,颇有些东边日出西边雨,风景这边独好的特氛围。
这是一家专门制作西班牙料理的西餐厅,门口有一头雕塑的斗牛,舞台上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男女,在演奏着优美流畅的抒情音乐,声音不大,听起来很是舒服。六十多坪的营业大厅内,分散着二十来张座椅。
因为是晚餐时间,此时已经有了十来桌客人,由於有着绿藤和装饰品的间隔,显得私人的空间很大。
靠窗户的一张圆桌旁,桌面铺着米黄色桌布,点缀着鲜花,桌旁放着两张西式靠椅,其中一张椅子上已坐了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英俊的面容映照在窗户上,看起来有些焦急和紧张,似乎是在等人。一名侍者将一盘水果汁、红酒、甜酒端了过来,它们都是小份的,用小瓶或者小碟装盛,另外还有两个大大的宽口酒杯。
「先生,请问您现在需要点餐吗?」
男人朝侍者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开,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餐厅门口,他脸上忽然笑颜逐开,抬起手臂,左右摇摆,大声喊道:「小曦,这边儿!」
果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羽绒大衣的长发女郎,立刻有侍者迎上,接过她手里的伞,放到伞架上,然後又接过她脱下的羽绒大衣,询问了她的情况後,殷勤地带领她往男人所在的方向走。
长发女郎走过立在门口的斗牛雕塑时,便已成为餐厅的焦点。她身上一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爽滑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粉嫩的乳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当她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缓走路时,伟岸而震荡的双峰目炫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肉丝玉腿,连同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寸高跟鞋,看起来无比性感诱人。
一双双或嫉妒,或贪婪,或想入非非的眼睛目送着长发女郎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不少男士的女伴此刻脸上已挂出了不满和嫉妒的色,如果眼能杀人,那长发女郎恐怕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侍者将羽绒大衣放在了椅背上,长发女郎四溢的幽香伴随着轻扬的莲步,优雅的坐了下来。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男人一时间看傻了眼,话都说不出来了。
长发女郎见男人这样,微微弯了一下娇俏的嘴角,连带美人痣都扬上,流露出一股盈盈的笑意来,「真是不好意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