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姐姐是想让给你啦,”
凯瑟琳冷笑道:“可是,这条坠子好象不大适合你哦,笛利啊,你的肌肤那么白,戴这条坠子,不很搭配的……”
其实,凯瑟琳倒是说了句实在话。
可笛利并不领。“琳姐姐!要说不适合的话,这条坠子更不适合你了,”
笛利皱了眉,道:“你看,你的肌肤带有淡淡的蓝色,如果……如果配上这条坠子……会难看的……”
笛利“难看”二字一出,立时惹祸。
开始的时候,凯瑟琳虽也喜欢那条坠子,可更多的却只是就事论事,结果,哪知笛利“难看”一出,而象凯瑟琳这位魔族第一美
,平
里又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负。因此当凯瑟琳听到“难看”二字被用来形容自己的时候,瞬时间,她心中的愤恼,实是无以复加。
“哼!”
凯瑟琳沉下了脸,道:“无论如何,笛利塔尔,这条坠子是我先看到的,要买的话,也该由我先买!”
笛利气红了脸:“琳姐姐,这条坠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它……它应该归我。”说着她抢过坠子,紧紧捏在手心。
“笛利,把坠子给我,你再这个样子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琳姐姐,你欺负!”
二怒目对视,争锋相对。
“我说两位小姐请息怒,本店还有很多其他款式,请两位……”
美争吵,路
围观无数,珠宝商连忙打圆场。
“滚开!”
不等珠宝商把话说完,凯瑟琳一掌推出,珠宝商肥肥的身子,登时滚出五六英尺远。
“这样吧!笛利,我们来猜拳,如果谁输了,就得让出坠子!”
凯瑟琳道。
“嗯……好!”
笛利微微犹豫过后,点道:“不过,琳姐姐,如果你输了可不许耍赖哦!”
“我不会耍赖的!”
凯瑟琳冷笑。
二出拳,笛利塔尔锤,凯瑟琳包,笛利输。
“那么……”
刚刚施展了窥心术、得意至极的凯瑟琳,对笛利摊开玉掌道:“笛利塔尔,你输了,现在把坠子给我!”
笛利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一滴泪珠子在大眼里直打转,她伸出手去,缓缓移动,坠子,眼见便要到凯瑟琳手上……
两尺……一尺……
就在两只玉手快要衔接的时候,笛利突然“啊!”的一声,她纤手一松,坠子,便直直落下。
凯瑟琳大吃一惊,想伸手挽救已是不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玉兰的坠子摔在地上,片片碎。
短时间的惊愣之后,凯瑟琳咬着嘴唇,恼怒的看着笛利塔尔。
笛利塔尔则是做作的作出歉疚的表,道:“哎哟!哎哟!对不起了,琳姐姐,我刚刚手臂抽筋,一不小心就……唉……唉……”说着得意至极,竟格格笑了出来。
原来,恼怒的笛利不甘心坠子落在凯瑟琳手上,结果竟拼着鱼死网之心,将坠子毁去,于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
也休想得到。
“你……你……”
凯瑟琳咬牙切齿,差点气得吐血。
接下来,笛利塔尔采飞扬,当先走出首饰店,而凯瑟琳则窝了一肚子火,心里,更对笛利塔尔恨到了极点…………
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埋下了……
据说这天发生的这件事,也是多年后,撒发尼万国后宫纷争的主要导火索之一!……
清早起来,教皇皮尔诺邀我共进早餐。
尤茜帮我穿上贴身的绅士服,其间,可怜的尤茜少不了被我一逞手足之,结果,直摸得这小娘皮面红耳赤的时候,她才面带春
的,将我引
哈络因圣大教堂的华丽后花园。
而此刻,经我连番征伐的凯瑟琳,还自浑身赤的,昏昏沉睡在薄薄被褥里呢!
黑色的半长绅士服一直拖到我的膝上,银制的纽扣熠熠生辉,领袖
绣有处古朴而大方的花纹。皮靴上
着的修剪整齐的羽毛,白色的绸巾用镶嵌蓝宝石的金夹别在胸前,半长的银发整齐向后梳起,卷起的发稍散在后颈上。雍容华贵的打扮,配合着我此刻有点疲惫又有点懒散的气质,已经从老爹那里继承而来的杀手容貌,在加上尤茜花去尽一个时辰的细心打扮,总之此刻的我,实在有点王子的风范。
嘿嘿,要衣装啊!
不过,妈的个子,
长得英俊就是没办法啊!
行教堂花园的时候,发现回
率剧高,不仅有老少修
,也有一些男
僧侣,
的!他们所投来的火辣辣目光,以及阿尔维斯殿流传已久的同
恋传闻,实在让我不寒而栗!
华丽的大理石柱子围成的栅栏,圆形的水池中,仙雕像的手心里
出细细的
泉,阔大美丽的花园,让我再次为撒发尼狭窄的皇家教堂羞惭。
这是一个格局对称的花园,在花园中央,鲜花灿烂的灌木丛间,我和教皇对坐红色的方桌上,桌旁各有两名修伺候,而昨
见过的那两名骑士手按剑柄,静立教皇身后。
两骑士一男一,男的八字胡,
的生得娇美清丽,直如一朵水仙。
桌上的菜肴十分奢华,我享用了一只烤鸽,便缓缓品着杯中红酒,一只色眼,却骨碌碌的直在那水仙花一般娇艳的
骑士身上打转。
“拉姆扎殿下,昨晚,休息得可好么?”
教皇瞥了我一眼,又瞥了身后的美骑士一眼,他老朽的脸上露出事故的
,然后对我
笑连连。
“很好……很好!皮尔诺陛下,非常感谢您的招待!”
我嘿嘿笑着,只眼肆无忌惮的盯着那美骑士看。
那美早有察觉,她眼观鼻,鼻观心,十分紧张的样子,偶尔抬起
来,与我挑逗的目光接上,立时羞红了俏脸垂下
去。而她身旁的男骑士早气炸了肺,但有教皇在场,他虽然吹胡子瞪眼睛,却又不敢放肆。
一时间,我觉得这美姿色直追席思,羞怯之处更是有趣,可惜的是,至今不知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