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娘娘却举杯一饮而尽。
「娘娘,你的故事呢?」
「好,我便讲与你听。」
「我认识一个小孩,叫令狐芳菲。从七岁起,便投
一位武林高
门下。师徒相伴,
同父
。她甚至以师傅姓氏为姓,只是她有个坏脾气,执拗。」
「孩子都好这样。」
「只是她执拗过分而已。新买的衣服,她会撕碎,好好的花瓶,她给摔。喜欢把鲜花踩在脚下,喜欢把被褥掷在门外。当然,这都是她不高兴时的任
。十六岁时,她已长得婷婷玉立,花容玉貌,敢于嫦娥比高低。于是,她钟
于一位英俊少年。少年的父亲是她师傅的好友,她自然便易于见到他。两
相悦,遂订终身。」
「他师傅同意吗?」
「师傅知道她的坏脾气,自然表示同意,并为他们安排了隆重的结婚仪式。当然,所谓隆重,只不过是把手下全部动员起来,把所有的房屋全部进行了修整,外界的亲朋厚友却一个未请。」
「这……这合适吗?」
「令狐芳菲感谢师傅的厚,也是在出嫁之前恋师之故,所以那几天格外听话。师傅要在本庄先成大礼,她同意了,师傅要她新婚之夜饮杯美酒,她也饮下了。
房好整齐,灯光好朦胧,一对男
,你贪我
,布云兴雨,被翻红
、整整一个使晚,全是在销魂蚀骨中度过。」
「这位姑娘得遂所愿,该当高兴。」
「天将明时,他们才朦胧睡去。」
「一夜大战,自是疲累。」
「当她转脸来时,她突然怔住了。」
「咦?这……」
「原来躺在她身边、与她通宵做的,竟然是她的师博。」
慕容伟长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这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师傅酒中下了迷药,令姑娘智错。」
「那英俊少年呢?」
「被她师傅杀掉了。」慕容伟长简直无法忍耐,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位师傅,砍他几刀,刺他几剑。
「后来呢?」
「后来她便千方百计报仇。」
「可曾报得?」
「仇是报了,但她自己也已是残花败柳,红颜消退。」
「这位姑琅应该得到幸福。」
「你是个心地良善的。」她幽幽地道。
「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便在你的面前。」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醒悟。
「你……你就是令狐芳菲?」
「不错。」他猛地扑上去,抓住她的双手。
「不幸的娘娘。」
「你……你叫我娘娘?」
「令狐姐。」
「不!」
「芳菲,可怜的芳菲。」
酒力已经涌起,摧动他的欲,因为酒中已有了药物。
当年,师傅对待徒儿的方法,现下,徒儿又施在了慕容伟长身上。
文昌、牡丹等六被关在另一个地方。
现在她们已经醒转,只可惜内力已经尽去。便如普通姑娘一般。
与普通姑娘唯一不同的是,她们漂亮,漂亮得任何凶手都不忍杀害她们。
所以她们并不惧怕。
一个,最有效的护卫自己的本钱,便是她们的美丽。
喜欢的,不见踪影,慕容伟长生死未卜,令
好生不安。
不喜欢的,却施施然走了进来,竟然是三个带须得老
子。
老子她们见过,在路边小店,尤其是长须老者,还曾被她们尽
取笑。
果然世界很小,果然山不转路转。
果然正如短须老者所述,世上巧事很多,后会有期。
现在她们落在了三老的手中。
「娃娃们,我们又见面了。」长须老者洋洋得意。
「这实在不是我们所愿。」文昌居然笑道。
「这又何需你们所愿,只需我们愿便成。」花须老者道。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小店中欺辱氓山四老。」白须老者道。
「我们并不后梅。」牡丹道。
「所以我们把你们请到这里。」花须老者道。
「你们要什么?」秋菊道。
「我们虽然老,但我们心少,
力旺盛,办事决不比年轻
差。」长须老者道。
「老色鬼!」文秀道。
「老色鬼有老色鬼的好处。」
「这还未曾听说,有什么好处?」
「经验多、手法新、花样。」
「就这些?」
「这还不够?娃儿们,凡年轻能给你们的,我们也能。」
「喂,我们那位同伴呢?」
「男娃子?」
「是的。」
「他安然无恙。」
「还有什么?」
「这就已经够了。」
长须老者已有些不耐烦。
的确,面对如此娇媚的少,有哪个男
会动
不动手?至少他不能。
「二哥,咱们开始?」
「好,开始。」
三老者同时出手,分向文昌、牡丹和玉兰抓去。
三并未少动,因为她们无力抗拒。
「嘶……」
三衣衫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