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妹!我……”
“姐姐!你让我把话说完。”苏菲菲道:“他本来可以藉‘交合’取我性命,但他没有忍心使我在那种情形下死去,由此可见他宅心仁厚。”(掉了一段)
阿彬闻言,陡然哈哈大笑道:“哇操!观主!不说我还以为她也是观主驾马车的奴婢呢?”
玄玄仙姑心中一震,笑道:“孟沧澜大侠的侄女,怎会屈为贫道奴婢?这事若是传到了那位孟姑娘耳中,只怕会使孟姑娘不爽呢。”
阿彬笑道:“哇操!观主,此事算我在那官道之上亲自目睹,孟姑娘不会那么小气啦!否则她又怎会替观主驾第二辆马车?”
于是,仙姑她内心有数,知道阿彬与孟飘萍已有一腿,生怕激怒这位人王。低低一叹道:“施主,那可是孟姑娘看在乃叔面上,才会驾车的!”
阿彬大笑道:“哇操!原来如此…………”
这时,吴老人一笑道:“丫头,老夫还有一件事不大明白。”
仙姑道:“吴爷爷有什么事不明白?”
吴老人道:“那个叫做‘彤霞’的小仙子,是你新收的徒弟么。”
仙姑道:“正是晚辈新收的弟子。”
吴老人目光一寒道:“丫头,他是公的还是母的?”
这老儿说话可一点也不客气。
仙姑一愣道:“吴爷爷何出此言?”
老人冷笑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岂能辨雄雌,是不是,你自己心里不明白么。”
仙姑心中可是跳得怦怦响,但她却在口中硬撑着应道:“吴爷爷,你老莫非看出什么不对么?”
吴老人大笑道:“老夫倒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只是昨天夜里却在这镖局西落院之中,看到了一个身着道姑衣衫的人,在你房中演了一剧‘盘丝洞’!”
仙姑的脸色刹那间变绿了。
这位老怪物真是多事得叫人可怕。
这等极为隐秘之事,偏偏就让他看见了!
半响,仙姑未曾说话。
而阿彬却捉弄讪笑道:“哇操!此事我也适逢其会,不小心看到啦。”
仙姑的粉脸,红得好像快滴出血了。
吴老人说什么,她也不会觉出什么好丢脸的,但是,阿彬这么一说,却使她有了一般女人一样的羞耻之心了。
吴老人吊眉一扬道:“丫头,你老实一点好不好?不要羊肉没吃到,空惹一身羯,损人不利己。”
仙姑妙目之中出现一丝愧色,长叹一声道:“吴爷爷,你老说得对,晚辈还是说出来的好。”
她话锋一顿,向阿彬垂眉道:“施主,你是否此刻心中认为贫道乃是淫贱之徒?”
阿彬朗笑一声道:“哇操!佛曰:‘无念念即正’,仙姑不必自卑。”
仙姑目露出真心的微笑道:“贫道多谢施主信任之德。”
凌云大师合手道:“狄施主所言,正合老衲之意,六祖认为‘口诵心不行,即是被经缚’,其本志不是教人不必译经,而是教人诵经必须心悟。”
仙姑微笑道:“大师可是认为无念是否不念?”
凌云大师道:“表面看去,自以为没有思念,就没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的束缚,其实六祖早就划清界线,指这个不念是:‘若百物不思,常会念绝,即是法缚,即各边见’。”
仙姑又道:“大师,那无念是否就是失念呢?”
凌大师正欲解释,阿彬竟突然接道:“哇操!无念的意味,好像就是失念。”
“但是,如以这一种失念,当作解脱的无念,哇操!那些经有病的白痴,都是可羡慕的对象了。”
“这一种下沉的失念,和智慧升华的无念,是无法相提并论,一是病态,一是常态中提炼的修养。”
一语惊四座,他们没想到阿彬的佛学造诣也如此之深,不由齐齐向他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