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华竟忽的将道德经丢在案上,转而将她抱在空中,连续抛动着她的翘臀,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刺入她的蜜穴深处,直弄得她娇吟连连,阻止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一股股剧烈的快感飞速的从下身扩张开来,眼见就要再次高潮。
与此同时,却听仲孙玄乎继续吟道:「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就在此时,却听他忽的轻笑了一声,冷声道:「枭皇得一?哈,枭皇得一以烬西秦英!」
他话音方落,忽然间,只见帐篷的外壁上竟闪现出一阵窜闪飘动的淡淡红光,直好似烈焰飞扬一般。
眼见此景,凤菲与石素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震惊的色,她们并未闻到火焚的味道,更不曾听到丝毫的火警之声,可见着火之处,绝非在齐军大营之内,只是若是如此,能从远方将这般的景象打到帐壁之上,只怕这番火势的规模……
就在此刻,忽见仲孙玄华放声大笑,忽的又狠狠的肏弄了怀中的石素芳几下,随即竟将她放回到案上,继而腰身一挺,只将一大股白线般的精液,尽数喷洒到三大名姬的身上。
这一刻,只见石素芳满脸羞怒,然而俏脸和豪乳上却都溅满了大片的白浊,凤菲则双颊晕红,秀发雪脸上也是被射上了不少的精液,只有兰宫媛离得最远,沾的也最少,只是她却娇媚的一笑,竟是主动凑上前来,吻在了石素芳的酥胸上,开始舔舐起上面的精液来。
眼见此景,仲孙玄华放声大笑,已是再度扑了上去,这次却是将兰宫媛压在了身下……
次日午时。
仲孙玄华驻足于一座望楼之上,俯瞰下方,在朝阳的曙光下,只见他背后大麾迎风拂扬,雄伟自信的体态情,双手拄着威震天下的名剑「辉煌」,状如天。
大河滚滚奔流而下,溯河而上,视野则被伊阙群山所阻隔,然纵是如此,却仍可想象大河上游,那沃野千里的关中平原,以及那百二秦关的壮丽辉煌。
三十万秦军一战而没,秦人的将领菁华更是一朝丧尽,眼见他已是胜券在握,函谷关,乃至咸阳已近在眼前,纵便王翦将才绝世,无兵无将之下,亦是难以回天,何况还有李牧在牵制他。
天下三分,已定其二。
然而不知为何,这时的他,望着远方的连绵群山,却微不可查的地叹了口气。
不想这时,他身后竟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师兄,你极少有这样的时候。」
仲孙玄华回过头去,却见身穿一袭黑色武士服的善柔,正站在他身后,秀眉微蹙,俏脸上竟露出担忧的情。
眼见他看向自己,善柔娇躯一颤,竟是毫不退让的对上了他的目光,轻声道:「你对我撒谎了,是吗?」
仲孙玄华油然笑道:「哦?我骗了你可不止一次,不知是哪一次?」
善柔皱眉道:「就在杀掉田单的那晚,你对我说你是因为我多次拒绝,始终不曾相信过你,才变得如此疯狂,我事后想了很久,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仲孙玄华冷笑道:「的确是骗你玩的,要不然你事后怎么会内疚于心,让我这般予取予求。」
不料善柔竟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沉声道:「其实你能帮我复仇,让我亲手杀掉田单和赵穆,便足以让我把自己交给你,对于你始终照顾着兰兰和致致,不仅不曾有丝毫侵犯她们,反将她们许配给滕翼荆俊这样的可靠之人,我心里更是很感激的。」
仲孙玄华微微一怔,片刻后,方长笑道:「用你的两个妹妹去收买我手下的大将之心,如果你因此感激,我又能说些什么。」
善柔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摇头道:「当年在稷下剑宫时,你虽是一直很关照我,但我却总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很怪异,有时熟稔的过分,好像早就认识我一样,有时又平淡的若无其事,甚至不止一次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我家即将逢难一般。」
仲孙玄华忽然冷笑道:「以令尊的行事,惹起田单猜忌不过是早晚之事,又有什么难猜的。」
善柔微微垂首,柔声道:「你不喜欢说便不说好了,不知你是否相信,从小时起,你便让我有些害怕,你太优秀了,文才剑术,谋略兵法,均是远超同龄之人,更每言必中,心思深沉到难以测度,连韩竭师兄那样孤傲的人,暗中都对你畏惧三分,正因如此,当初我向你求助时,才会以自己的身体为条件,因为我已一无所有,更不知你想要什么,所以只能奉上自己的一切,以求换你出手。」
仲孙玄华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一下,随即却大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么?」
善柔色倏变,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不料这时,竟见一名身穿赵军军服的英武骑将从远处疾驰而来,直接穿入齐军大营,奔到仲孙玄华所在的望楼之下,方恭敬道:「廉颇将军命末将报于玄帅,秦军主力已然投降,却唯有南路的两万骑军突破了我军包围,又冲开了楚军的防线,竟是抛下主力,向着南阳方向逃了。」
仲孙玄华面色倏变,怒道:「废物,庞爱是干什么吃的?赵军拦截于前,韩军疾追在后,前后夹击,如何能让这支秦军逃了?」
不知为何,这名骑将的声音竟给人以沙哑的感觉:「那支秦军的统帅乃是大将管中邪,此人在两军接战时,竟用弓箭暗算,一照面便射死了庞将军,赵军军心大乱,被他借机冲出包围!」
仲孙玄华冷然道:「那韩竭呢?他久经沙场,剑法盖世,难道也被管中邪射死了?」
骑将哑声道:「韩将军挥军追赶,却不防秦军中竟突然杀回一队骁骑,为首之将手舞双剑,悍勇无敌,竟突入我军阵内,趁韩将军不备之机斩杀了韩将军!」似乎是当时才的情景太过惊心动魄,说话之时,他的脸上竟是露出难以压抑的惊惧之色。
仲孙玄华面色陡然一沉,竟不自觉的讶道:「能斩杀韩竭?!双剑?嗯,都是制式的长剑么?还是有一把新月状的单锋剑,极利砍劈,长过二尺,就如同这样的形状?」说着,他手中一比,已是划出一个大致的模型。
骑将霎时面露惊色,竟是不知为何仲孙玄华未曾亲临战场,便能将对方的武器如此精确的描述出来:「确……确如玄帅所说,此人有一把剑颇为怪异,更锋利无比,混战之中,竟转眼间便连劈杀我军七八名骑将,无人是他一合之敌,当真是悍勇绝伦。」
仲孙玄华的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冷哼道:「果然如此,那他有没有留下名字?」
骑将回忆了片刻,方道:「他,他自称是秦将嫪毐,面上有一道狭长的伤痕,极是显眼。」
仲孙玄华的面上露出释然之色,片刻之后,他竟忍俊不禁,忽而扬声大笑道:「嫪毐?哈,有趣,这倒是有些意思了,韩魏军总共伤亡了多少?」
骑将的目光中露出沉着的色,沉声道:「玄帅当真是算无遗策,昨夜蒙骜先率五万精兵渡河,一举击破了盛年的魏军,再将韩竭的韩军击退,眼见合纵军败退过半,蒙骜大喜过望,当即调拨大军分路渡河,却不料大军刚刚渡了三分之二,廉颇竟帅五千精骑从后方袭而来,一举焚烧了秦军大营,将近三十万秦军截断围困在黄河边上,玄帅不费自己一兵一卒,一夜之间,便将敌军友军尽数屠灭干净,如此的兵法,末将实是佩服之至。」
仲孙玄华目光一冷,大笑道:「你漏说了一点,魏军那九万人头是我故意送给秦人的,秦以首级论功,若非有这些人头,绝不至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便让军阵混乱掉,而让两翼的赵军铁骑突袭得手,好了,有这般的见识,又敢孤身入我大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