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贞洁模样,可现在,哈,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浪成这个样子。」说着,他竟信手一捻,直从她的蜜穴之旁勾起一缕淋漓粘稠的蜜液来:「好一个名动天下的寡妇清!来,说说你正被我肏着的是什么?」
随着他的大力刺入,琴清的檀口中,却发出一声似是舒爽,又似解脱的娇吟,只见她凤目半合,俏颜绯红,娇躯却不住的小幅颤抖着,也不知是因为仲孙玄华的冲击太过用力,探到了她敏感的花心之处,还是仲孙玄华的话语,使她回想起了半个月前的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忽然间,只见她美目一颤,竟情不自禁的眯了起来,颤声娇吟道:「啊……是……清奴的……小……小穴穴……是……人家……唔……的淫穴……呜!」忽然间,竟见她主动探头,向着仲孙玄华沾满蜜液的指尖伸去,伸出小舌:「……给人家……狠狠肏……奸……人家……清奴……小淫穴……呜!」
她虽是做出这般的淫态,然而眼前的仲孙玄华,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竟一边抓着她的玉手,猛力挥腰挺动,只把她的一双美腿冲的大大分开,充分享受着这个名动天下的绝代妖娆紧窄柔腻的蜜穴,直干的她淫液飞溅,一边冷声嘲道:「奸你?记得你那时的模样,先是一幅强自镇定的清冷样子,兵器临身,居然还敢冲进内室,叫我从吕不韦的那个宝贝女儿身上起来,等到被我抓到你和项少龙的婚床上,撕掉了衣服,干的你前后开花,淫汁流了一床,就连那小浪穴都快肏烂的时候,居然还不认命,反而强撑着精,和我立什么赌约……哈,可现在呢,嗯?现在呢?」
说到此处,回想起当初攻入咸阳,在项少龙的府邸恣意宣淫,大快朵颐的一夜,仲孙玄华心中一热,竟忽的托起美人的纤腰,狠力刺击起来,一时间,只肏得琴清娇躯前倾,一双粉臂紧紧地抱住了仲孙玄华的头,下身雪腰猛摆,本能的迎合起仲孙玄华的冲击,情动之下,甚至连足尖都绷得笔直,口中更是颤声呻吟道:「琴清……清奴……是个……欺世盗名……的淫妇……其实那晚……唔……清奴……只是……看着主人……把……那个贱人……肏的太爽,所以淫穴痒的……啊……才……做出……贞洁模样……那副……用力……肏……狠狠……奸死……清奴……啊……!」
……
这一刻,看着眼前的景象,殿下的秦臣,一时竟感觉脑子仿佛都彻底麻木了,如果说方才的琴清,带给他们的尚是憧憬破碎后的「愤恨」和「鄙夷」,那么此刻的她,只仿佛超越了他们的理解能力一般,简直让他们不知该如何理解对方的存在,明明一瞬之前,仍是与以往别无二致的清冷淡漠,甚至只需寥寥两语,便了断了蔡泽的性命,然而提到「项少龙」之后,她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所表现出的那种淫靡魅惑,那种好似渗入骨子中的妖媚冶荡的模样,却是众人前所未见,简直就像一个最为下贱淫荡的婊子般,只令他们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底皆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好似「世界在眼前崩溃掉」般的感觉。
就连本是忧心忡忡,惊恐万分的李斯,看着琴清此刻的模样,亦情不自禁的双眼一直,只见此刻的她,在淫声不断,被仲孙玄华肏的浪情四溢的同时,美眸之中,亦意外的闪露出一种混合了仇恨,嘲弄,绝望,哀怨,却又暗藏着几分慵懒漠然之意的娇媚彩,伴着她眼下宫装破碎,蜜穴与酥胸皆裸露在外,脸上又混杂着血珠与白浊,下身更被肏得淫水飞溅的淫靡模样,遥遥看去,竟好似一朵被以某种畸形方式浇灌出的罂粟花,而呈现出一种与曾经的清冷高贵截然相反,极尽魅惑绚烂,内中偏又蕴藏着某种极似自暴自弃的病态意味,只让他情不自禁的联想起史书上褒姒妲己这样的祸国妖姬来……
然而,就在他思及「妲己、褒姒」这两个人时,不知为何,琴清方才所说的「虿盆」两字,却好似惊雷般的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有如一颗石子,于瞬间打破了水平面的宁静般,他本是迷惑混乱的思绪,亦忽而为之一清,入殿以来的每一句话语,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变化,每一个反应,乃至于每一个人的死去,皆在他心中迅速贯连,终于成为一个整体——
——从诸人入殿开始,仲孙玄华便是一幅对众人毫不在意,视若无睹的冷淡模样。
——从始至终,他一心只顾着玩弄琴清,更不断用言语刺激每一个人的心绪。
——就当人们因为他的刺激,而难以压抑心中的情绪,趋近爆发时,才见他雷霆出手,以无可匹敌的威势将其压制斩杀,让其在不甘的愤恨中死去。
——血气方刚的蒙恬死了,不堪受辱的徐先等人死了,昌平君带着无尽的怨愤死了,抛弃了一切尊严,主动乞降的蔡泽也死了……
原来,真相居然如此简单……
一瞬间,他只感到如坠深渊,一股无可压抑的绝望感,已然将他的内心完全掩埋。
……
与此同时,看着以清冷贞洁名动天下的琴清,在一众秦臣的面前,随着自己的言语刺激,而露出如此一幅淫浪的模样,口中言语更是软弱不堪至极,尽显屈服之意,仲孙玄华不由哈哈大笑,粗大的肉棒在琴清娇嫩的蜜穴中肆意冲撞,更不时挥动双手,拍打着她雪嫩弹挺的臀部:「原来是这样么,记得你当时的眼,那种清冷自若,更兼对未婚夫信心十足的眼,真是让人难忘,哈哈,『琴清是他的结发妻子,便当保护他的妻儿,不要对她们动手,有什么手段皆对着我来!』,还有那『你孤军轻进,自寻死路,七日之内,少龙必让你死在咸阳城下!』,好凛然,好自信的言语,原来皆是为了引诱我肏你,哈哈哈,好一个欠肏的贱人,真是笑死我了!」
而此刻的琴清,在仲孙玄华的肏弄下不断大声的呻吟着,随着娇躯的起伏挺动,螓首也不断的来回摇摆,直带的一头秀发四散飞扬,香汗飞甩,一双美目闭得死紧,而面色竟呈现出一种几近于疯狂的酡红:「是啊……琴清……清奴……错了……真是……瞎了眼睛……才会……啊……相信那个畏缩……畏缩无能的乌龟……唔……他……连……主人……你的小指头……用力……肏我……啊……不如……主人!」
这一刻,她的声音虽是颤抖迷离,然而其中对项少龙的失望与痛恨,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更流露出一种强烈的自暴自弃的味道,听在殿下的秦臣心中,联系起她前后的反应,皆是不由心下战栗,暗道仲孙玄华到底在这半个月里做了什么,才把这位高贵贞洁的佳人,变成了现在这幅淫荡模样?
这时,只见仲孙玄华抱着琴清的柳腰,狠狠的肏了十几下后,竟双手一扔,将琴清的娇躯摔回到几上,转而抓住琴清的一对早已被香汗浸湿的酥嫩雪乳,一边狠力揉动着,简直好像要将它们捏爆一般,在上面抓出一道道青紫的淤痕,下身也冲击的愈发用力,几乎将她的娇躯压得倒折回去,简直好似再加一把力,就会将她的柳腰折断一般,口中更冷笑道:「你错了?你没错啊,相信那个连妻儿都保护不了,最终孤身而逃的丧家犬,一个人背下一切,替他保护妻子和孽种,哈哈哈哈,我用尽办法,玩了你足足十天,你那个眼都没有变,却没有想到,哈哈哈哈,那只绿帽狗居然扔下你逃了,他没来,他逃了!」
在他进一步的冲击下,琴清的娇吟声亦愈发淫媚起来,高耸的胸部不断随着他的大力捏动而变幻着形状,然而大滴大滴的泪珠,却情不自禁的从眼畔流落出来,随着仲孙玄华的冲击而四散飞坠,不知何时,声音之中,也隐隐流露出一种浓重的伤痛疯狂,甚至几近崩溃的味道:「……啊……他逃了……清奴……呜……是个贱人!是个……有眼无珠……的贱婊子!是个被男人……啊……骗了玩了……还不自知……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