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ll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
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
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
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
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t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