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一人独享了。怕是再过十年,估计林兄弟也弄你不到这份上,此言不假吧。」
诗儿盈盈一笑,按着他大腿想坐开去,低头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公可怜惜人家了,才不像你这般狠。」
周子鹤见她起身,忙又一把将她搂住,嘿嘿笑道:「便这般坐着,你舒服,我也舒服。」
诗儿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这般顶着难受,你快放人家下来。」
周子鹤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双手绕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向上顶着。诗儿立时花枝乱颤,双手架住他两只抓着豪乳的大手,眼中满是讨饶和怯意,回首望着周子鹤求道:「嗯……不顶……不顶……诗儿乖乖让你放着便是。」
周子鹤心头一乐,见她羸弱楚楚的模样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动作对着诗儿贼贼坏笑道:「那你说说,这般顶着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诗儿瞪了他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你个坏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诗儿顿了会,水灵灵的大眼珠转了转,偷偷瞧了周子鹤一眼,忙又低下头,红着脸羞答答道:「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每回瞧你快不行了却又都挨了过去,且还一点不见软,你倒是教教人家,回头也让人家相公学学。」
周子鹤双手依然抓着雪乳,看着诗儿俏颜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学去了,你今后怎还会来找我,不成,不成。」
诗儿雪脸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后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快放我起来。」
周子鹤见她真恼了,心头顿时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淫人爱妻,这般不顾江湖道义,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让他得些好处又有何不可,忙柔声哄到:「好好好,教你便是。」
说着从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册子,正色道:「我华山派内功当世无匹,」紫霞功「更是享誉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这数年走南闯北,从中亦悟出了一些法门。
这本是我从「紫霞功」中演化而来的「朝阳功诀」,自认威力不逊「紫霞功」,现在就将它赠送于你,你相公只需练会前三重,今后在这房榻之中便可将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诗儿心头狂喜,羞他口无遮拦,可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忙将册子接过,不想他尽将这等宝贵的法门相赠,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愿意将这」朝阳功诀「相赠?到了我手里,今后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难咯。」
周子鹤微微一笑,将诗儿搂的更紧了:「诗儿妹妹天姿国色,竟肯委身与周某一度春宵,区区一本」朝阳功诀「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还未必稀罕。但若让他知道妹妹与我这般,便是周某人头奉上,定也难消他所伤之万一。」
诗儿轻轻一叹,想着他人都知道何为廉耻,且还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却屡不知悔,贪淫无度,竟接连数次做出这失贞放荡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己的良心又过的去吗?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对相公?
周子鹤见诗儿低头不语,暗悔自己一时失言牵动她心事,便将她反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紧紧握着雪股,再次在蜜穴内抽插起来,柔声道:「米已成炊,何必再理会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错,妹妹千万莫要自责。」
诗儿抬起头,红润着双眼咽着声轻轻道:「悔死了,早知便不与你来这了。」
周子鹤瞧她这副态,五脏六腑都给疼坏了,忙停下动作慰藉道:「只此一次,周某今后再也不敢了。」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
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艳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副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 *** ***
回到「武湖楼」,四下走了一遍。别说诗儿了,便连雪儿亦不知了去向,心头越来越急,忙抓住一个小二过来问道:「你可有看到两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一位身穿红衣,俱是双十未过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还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还是去问问观月楼的阿贵,他可能知道。」
寻不见雪儿与诗儿本就着恼,这无知小二竟还敢取笑我,心头一怒已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回手抓着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喝骂道:「你再笑一下试试,我问你有没看见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红衣姑娘你不会答吗?」
小二捂着嘴边,一脸惊慌,连忙讨饶道:「大爷,大爷,小的记起来了,方才似乎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后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确实不曾到过后院,或许雪儿与诗儿都在那。也没有心思与小二计较,将他丢在一边便向后院跑去。
刚到院口就看到雪儿一人呆立在一处廊边。心头一乐,向她招手高呼。雪儿瞧见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见她一脸酡红,心不定的模样,便有些不安道:「怎么了,气喘嘘嘘的?」
雪儿摇了摇头道:「跑的呗,你找着诗儿了吗?我在这绕好一会了仍不见她。」
说着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楼」外走去。我眉头一皱,更是焦躁了起来,难怪雪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要走出门外,却见刚才那小二领着五六个壮丁将大门堵住:「哼,小子,敢到武湖楼闹事,你活腻了吗。乖乖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便留你一口气出去。」
本就有气没地使,竟还有人自个送上门来。箭步飞起,一跃已到了小二身前,他还未知觉,我已狠狠的又给了他两巴掌。
小二哀呼一声连退数步,众人皆是一惊。五六名壮丁随即反应过来,一举群攻而上,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冷哼一声,想将雪儿挽至身后,却见她已老远的坐在一张桌边,笑脸盈盈的看着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赞她聪慧。侧身躲过一拳,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张木椅,向着小二砸了过去。
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未止,我已闪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见鬼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却提着他后领将他一把拉回,引着他身躯随意挡住了来人一脚。
之后接连数十拳皆是让他替我抗下,众壮丁见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所为,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脸血水泪水,跪在地上连连哀求:「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雪儿徐徐走了过来,看着满地找牙的小二叹道:「至于吗?萍水相逢的把别人打成这样。」
见雪儿帮他说情,心头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小子,老子有打你吗?」
小二连连摇头,拉扯着杀猪般的声音哭喊道:「没有,没有,老子没有打小子。」
雪儿无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将小二扶起,还从怀中取出一面丝巾递给了他。我心头一酸,忙把雪儿拉了过来。雪儿瞟了我一眼,轻轻念了句:「醋坛子!」
我装作没听见,看那洁白的丝巾上已满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一眼道:「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