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来,我不但没有让她得逞,反而舌头也伸了过去。
伸舌舔着她细密的牙齿和口感十足的牙龈,她牙关紧咬。老子云: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不多时,芳芳终于抵挡不住老子的名言和我的舌头,牙关微启,呼出声来。拳法又云:借势打势。我并非浪得虚名,一有破绽便顺势攻入,一触及丁香之下,芳芳便全线失守。
芳芳的舌头在口中徒劳的闪躲,不一会儿便被我引渡出来来,被含在我嘴里。
还想反抗?有道是:一法通,万法通。我一眼看破芳芳的企图,以一招太极云手中化出的云舌轻易地就将她的以进为退化解,再一招揽雀舌把她带回,紧接着提舌上势、白鹤亮舌、舌挥琵琶,一连串的招式别说一个连菜鸟都不是小女孩,就是一个成年壮汉也抵挡不住(呕……呃,说错了,就是成年女子也不能在我舌下讨得到好去。最后一招抱舌归山之后,芳芳已经安分了下来,静静地让我品位她的香舌。好收悉的味道,再品一下,知道了,是我的高露洁。
唇分,我吞下满口芳香的汁液,对满脸通红的芳芳说:“让叔叔射出来就去睡,好吗?”
我让女孩感到自己能掌握。
芳芳双手撑在我的上臂,低头没有说话,腰肢却动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芳芳的腰在借力使力,渐渐地,芳芳的阴道又开始湿润起来。月光下清清楚楚的看见芳芳的阴道在阴茎的作用下,被挤压、变形、还原、拉长,本来在外面的一寸茎体又进去了一大半。光洁的阴户上的水珠将月辉反射出来,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绚丽的光辉。
风还没来得及将芳芳流出来的体液吹凉,新的液体又出来了。躺椅伴着芳芳的节奏,嘎吱嘎吱地响。我发现瀑布的水声有点小。
芳芳的手再也支持不住,上身俯了下来。到我发力了。捧着芳芳的小屁股,手往下压,腰往上抬,力往一处使,劲往一处用。
我闭着眼,排除一切杂念,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火热的阴道中去。阴茎象一个溺水者,为了不被窒息,拼命地要冲破头顶那层薄薄的坚冰。快了快了,耳旁芳芳的呼吸告诉我,我将会突破。
没有时间了。我长吸一口气,将龟头按在子宫口磨了两下,然后迅速往下一压。火云邪说过: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溺水者突破冰面,龟头挤进子宫!我一个人在战斗!子宫口绕过龟头,又紧紧地收拢了起来。但又发现还有物体阻挡,于是就拼命地挤压阴茎,要么推出,要么钳断。
我的腰离开了躺椅,整个人想要顺者龟头开出来的通道进入子宫。子宫,圣的器官,相鲑鱼洄游一样,每个男人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我的身体挡住了我,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但那怕再进深一点,再多深一点……爆发!不在困境中死亡,就在困境中爆发!
终于,知道自己永远再也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伴随着莫以明状的快感,我射精了。一股股的精液伴着一阵阵的痉挛冲向了子宫里面。冲击。我不想停下。
我从来没有感觉射精是如此的有力,恍惚中听到精子被射出打到子宫壁时发出的声音。我仿佛也化身为一颗精子,被射出而回归到自己该到的地方。子宫里火热而温情,暖暖的羊水包围着我,只感到安详和宁静。在这里,没有谁打搅我,有的只有对我浓浓的爱。
子宫,你好。我,回来了……- “你刚才跑到那里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争开眼睛的时候,芳芳已经恢复过来了。她好地端详着我,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问。
阴茎已经从她的身体里脱离了,我俩交合处一片狼藉。
“我帮你洗一下,咱就回去睡了。”
我抱着她,轻吻着她的额头。
“嗯。”
芳芳轻轻地搂着我,回应到。
转身数步有水,从竹管流出来的水很急。随手拿张竹凳坐下,将芳芳放在怀里,把她腿打开。水冲到我身上,然后再帮芳芳清洗。
“疼吗?”
阴道有些红肿,摸起来热热的。
“不疼了。”
大眼睛闪亮的望着我,这三个字是同她嘴里说出来的。那是什么?她开始接受我了?
阴道里的精液出乎意料的不多,大概是射在子宫里的缘故。将混在淫水中的残留精液挤出,滑滑的。
“我去拿肥皂。”
没等我反应,芳芳噔噔噔的跑过去拿了香皂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
“这里用水洗就行了,用香皂会伤的。”
阴道了的分泌物是为酸性,香皂是碱性,两者会中和。而且阴道的分泌物还有保护阴道的作用,洗掉了反而对阴道的健康不利。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用手指将阴道里的精液排出,再用水仔细冲洗干净。
“嗯。”
芳芳用力地点一下头。
“这里为什么不涂?”
香皂当然也用。我将舒肤佳涂满她全身帮她清洗的同时,芳芳也在帮我涂香皂,屁股都涂了,可偏偏阴茎上没有。
“刚刚你不是说……”
“小傻瓜!我是说你小屄里面不能那香皂洗,没说这里不能洗啊。”
我哭笑不得。
芳芳听见我所她傻瓜,便用力拿香皂在阴茎揉了两下。
“好啊,看我不收拾你。”
我在她肋下挠了几下,她笑着弯腰逃开了。清脆的笑声随即在平台上弥漫开来。
“嘘!”
我指指房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芳芳吐了吐舌头,用手掩住嘴巴,慢慢绕了回来。
“我不搔你痒。”
我刚伸手过去,她反射的缩了一下,“咯”的笑了一声。
我把她拉回来,清洗掉她身上的泡泡的同时,她也在揉搓着我的阴茎。
“好了,干净了。”
我指的是我的阴茎。按照芳芳这样揉法,那是主动挑起战争。
把身子擦干,收拾干净,芳芳拉着我的手并排躺到床上。床上放了床毯子,破旧,但还算干净。我靠过去,刚把她头放我胳膊上,她一翻身便挤近我怀里,脚也挂了上来。我一手环着她,另一手抚摸她的背臀,在她发间吻了一下:“睡吧。”
芳芳又挤了挤,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我闻着少女的体香,手中肌肤如同绸缎,听着水流过竹节的声音,心里只感到平安喜乐,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