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
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
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小说下栽+wRshU。CoM<-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阴户,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
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
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你立马掀裙子?
“我喜欢给爸爸摸!”
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们打牌!”
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
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将拉链拉开,取出阴茎,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
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
“我要!”
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阴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熟门熟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阴户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
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
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
搂着芳芳,也不抽插,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
不好。安详得有点过,阴茎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
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
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请小声一点,”
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
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
“谢谢。”
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性交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
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
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阴茎插在芳芳的阴道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
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十八到二十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
“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阴道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阴茎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阴茎,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