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给就好了,先交个朋友。以后要有更火爆的我给你留着,象什么妈妈帮爸爸操女儿啊,儿子强奸妈妈啊,兄妹乱伦啊……”
“行,行。给你钱,不用找了,有事走先。”
我满头大汗,低着头,弯着腰,将碟片夹在腋下,匆匆转身走出店门。低着头,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面貌;弯着腰,是因为被那女人说得我阴茎勃起,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裤,感觉,很疼。我终于知道韩式裤子为什么会流行了:又宽又低的裆部,就算勃起两三根阴茎别人也看不见,再加上乱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来吸引旁人的注意,实在是我等易冲动人群的不二选择,难怪冲动期的小男生都喜欢穿它们,果然流行还是有他好处的。可小女生穿它们干什么呢?又不能显身材,难道是为了方便往里面塞两三根按摩棒?卧草,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卖糕的,你真是太龌龊了。所以决定将更多的血液集中到阴茎上,以惩罚我自己。
“明天再来!”
女人冲出门口向我招呼,“过两天还有新货,我都给你留着。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么……”
匆匆走出百余步,后面还远远地传来春香的声音,“……你妈贵姓……”
糗大了!不知不觉就坐实了幼交爱好着的名称,她还在满世界嚷嚷,这八婆!
我怎么这么笨就买下了?说我不看黄片不就行了?意正严辞的告诉她:抱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请您自重,女上。这样不就行了?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阳地下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我。使出书上学来的间谍绝招,在小摊上吃牛杂,实际是观察行人,好像无事,然后穿街过巷,移行换影一个多小时,肯定没人跟踪后,才匆匆爬回家门口,却发现,忘记买啤酒……果然被惩罚了。半夜里肠滚肚翻,拉了数次。看你还乱吃小摊上的东西,拉不死你!我在厕所里愤愤的问候着卖牛杂的三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上自两千九,下至不会走。肠子里一阵翻滚,又一股稀流喷射而出,“哦喔~”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我就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个星期的量了,存货应该早就清光了,现在出来的到底是什么?看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一串半两牛杂居然能创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这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应该去申请诺贝尔奖,“哦喔~~~”我又来了~~~双腿弹着琵琶,手扶着墙,以快要生产的孕妇姿势慢慢地从厕所挪出来。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则我的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买药,否则大肠头非给我拉出来不可。县城九点多店铺就都关门了,不过车站前的商店应该是通宵营业的,去碰碰运气。将三筒卫生纸用绳子串起挂在脖子上,又拿上两打塑料袋,出门。上帝啊,请宽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烧纸钱,还有别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纸质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车身由马粪纸打造,纯手工工艺……或许是我的虔诚或者是贿赂感动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药店的夜班店员看着我连尽三瓶霍香正气液的药量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药一下肚,满世界扭秧歌的大肠小肠盲肠们都安静了下来。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靠!幸好这里够黑。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谁?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就这里吧,”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靠!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倒霉。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没天理啊!怎么别人大便的声音都会搞得我有冲动?郁闷的望着渐渐充血的阴茎,难道我真的是变态?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决定冒着变同性恋的危险,蹲着走了两步,在拐角处偷偷伸头张望,看看是何等人。
眼前的情况很让我安心,我不是变态。只见一女人内裤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间,正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阴户,难怪我听到有狗舔东西的声音呢。小巷外的灯光远远的漏了过来,仔细一看,熟人。
“爹,别舔了,快操吧,快痒死了。”
卖黄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着胯下男人的头发。“让爹再吃一下,热热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应到。
哦!仁慈的上帝啊!你果然没有抛弃我,刚才的供奉我会照付的,再给你烧多个手机,还有“”卡也给你两张。我看戏先。阿门!春香爹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舌头,将春香的内裤脱下,放进自己的口袋。也不顾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将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顶了进去。
“爹,你那么急回去干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里就剩个三弟,你老走后门也不好,就在这里住下吧。”
春香搂着她爹的屁股,劝道。
“嗨,没办法。眼看要下粮了,你弟弟还不到十五岁,身子又弱,帮不了什么忙。何况我也答应了何寡妇去帮她下粮的,不回不行啊。”
春香爹把春香压在墙边,一边操一边说。
“你还不就是喜欢把何寡妇和她的女儿一锅端嘛,难道别人的屄就是比自己女儿的屄好?不就是何寡妇的女儿才十三岁嘛,胸口平得象晒谷场;何寡妇倒大,都垂到膝盖上了。”
春香不依的将用力反顶她爹两下。
“哪能呢,”
她爹连忙陪着笑脸,“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屄当然是自己女儿的屄好日,”
又连忙操了两下,才继续说,“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给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妇商量一下,干脆让翠花现在嫁过来就算了,也省得我跑来跑去的……”
“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种吧,别什么都往二柱身上推。”
春香一脸的不相信,“何寡妇是上了环的,怎么搞都没关系,你搞何翠花就不会带套?你管着全村的计生哪,全村的避孕套你一个人都能用完?”
“天地良心!”
春香爹抓着春香的乳房,气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我不喜欢带套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时候她身上刚来红,我是带着套干的。后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个月我都没从你二妹身上下来过。二柱见操不上二姐,就见天的往翠花房里钻,也不知道回来煮饭,差点没把我和你二妹饿死。这不孝顺的小兔崽子。”
春香爹说得气往上冲,于是拼命地操起春香来,看样子是把春香当成二柱在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