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
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父亲显然看出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
他用力地胳肢我。
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坏,你可是爸爸。」
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
「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
他说着,骑跨到我的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父亲的卵蛋。
「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
他趴在我的脊背上,从我的胸间捏摸着我的奶房。
「比他好!」
感受着父亲的坚挺,挺起来迎合着,让鸡巴尽情地插进去。
「真的吗?」
快速地撞击着,迅速地插入。
「你不觉得?」
反问中体会父女之间的爱意和真情。
父亲就用手去触摸着我有点粘滑的阴户,感觉被他撑裂了的快意。「小明,撑裂了。」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在闺女身上使坏。」
父亲趴下来,低低微微地说,「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个――」父亲说到这里,稍微地抽出来,用手试着里面的空间。「小破鞋,专门勾引父亲。」
我恨父亲骂我那个称呼,破鞋,以前在农村里可是最恶毒的骂人话。女人被称作破鞋可是要游街示众的。
「坏爸。」
伸手从腿间够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沟里掐着,「我再破,还不是你给破的。」
「胡说。」
父亲就忍受着我的掐弄,「你可是建军――」看着父亲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气,竟然感觉到那里的硬滑,「不是那夜,女儿――女儿就怎么是破鞋?」
父亲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说的,就让女儿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
父亲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我,「小明,把你这破鞋挂在老爸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父亲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体和行为?
「我是你的破鞋呀?」
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
父亲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老流氓。」
父亲在我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插你,你这个小破鞋。」
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诗敏?」
父亲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我的屁股肉都有点疼,「小浪女,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女儿。」
「那――」「那什么?」
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合处,粘粘的都是淫液。「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自家女儿,说!是不是那时就对我起了坏心眼?」
父亲沉吟着,「只是一点点。」
「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
我学着当时小伙伴们的口气。
「小明,不许那样说爸。」
父亲故作生气地说。
「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她们怎么知道?」
我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爸就是一头色狼似的。」
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爸要那么色,还能等到那一天。」
「你?」
惊喜于父亲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父亲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敢――在那么小――要我?」
父亲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小明,你光着屁股的时候,爸不是不想。那个时候,你的露出,你的调皮,每天都折磨着爸爸,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女儿都是上天对父亲的惩罚。」
「老爸,这是真的?」
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爸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爸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你,你毕竟是我的女儿。」
听了父亲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爸,那么想,就看看又怎么了?」
父亲歪头看着我,「你说得倒轻巧,女儿就是父亲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父亲不和自己的女儿?爸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能等到今天?更不会留给建军。」
「你是说我的处?」
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苞,小明,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开你的元宝。」
「坏――坏――」我捶着他,看着父亲一幅甜蜜蜜的样子,「爸,我的元宝对你那么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么在乎,就留给你。」
「真的呀?」
父亲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女儿――女儿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父亲空许诺言,「爸,你说头水到底有什么好?」
父亲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子,还不恶心死。」
父亲皱着眉头说。
「死坏爸,胡说什么呢?你就嫌女儿不干净,是吧?」
没想到男人还忌讳这个,那我还不是被建军灌得满满的。
父亲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
鼻子翕动着,特伤心。我最亲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贞节专一。
「爸不是那个意思,爸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爸的。」
父亲很向往地,「你知道,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尤其看到你小时候的模样,小明,爸不止一次地馋羡你的――可你该让人疼了,却和别人―――」「爸――」看着老爸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疼,你自己生的闺女,你不疼谁疼。」
「傻话!」
父亲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