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讲人权了嘛!”“对了姑姑!”孙馨忽的抬头说:“亭亭、琳琳呢,怎么她们还不来呢?还有喻喻姐,QQ里她留言说今天会过来的,人呢?”“都在我那边呢,琳琳、喻喻昨晚在我那边睡…”孙月眼白着周飞,接着说:“哎,也怪我,空调调大了,把两个宝贝给吹感冒了,今天可能过不来了…亭亭今天过去看她大姐的,刚电话里说过会儿过来。”
开宴前,周飞在一间休息室找到孙倩。
“小倩,”男人在女人身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怎么啦?怎…”“你别碰我!”女人把男人的手打掉。
“…”男人尴尬的把空中的手缩回去,顿了顿又问:“最近,早晨老听你在洗手间里干呕…”“我爱呕,你管不着!”女人冲着男人横眉冷对。
“…”男人丝毫不躲的与女人对视着,又说:“小倩,你别骗我了,如果只是小姨的事,你不会吃这么长时间醋的…”“谁吃醋了?真不要脸!”女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小倩?”男人看着她的眼。
“…”女人的脸忽的一白,躲开他的眼光。
“不会真是怀孕了吧?”男人轻轻的笑。
“…”女人不说话。
“…”男人心里猛的跳了一下,急急的抓着女人的小手:“小倩,你,你不会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吧?”“…”女人仍是低着头。
“治,治不了了?…”轻轻的问了一句,男人默默的看着女人,联想到女人最近的表现,越想越是如此,慢慢的湿了眼,伸手把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女人在男人怀挣扎起来,隔了半天,终于把脑袋钻了出去,小嘴一张,声色沙哑的说:“小,小飞,你,你松开…要憋死了…你鼻涕抹我脸上了…”“…”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静静看着男人湿湿的眼,女人的眼也慢慢的湿了起来,却忽的眼一瞪:“谁说我得绝症了!”“…”男人呆呆的看着女人,忽的“啊”的一声――手背给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呢!”女人尤觉不解狠,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死了,你就可以和我那个狐狸精妹妹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啊!”“你没病?”“你才有病呢!”女人狠狠的说:“你变态啊你!搞自己妹妹,搞我妹妹,你是不是还想搞你舅妈…呜…”女人呜咽一声,小嘴已给男人紧紧含住,只挣扎了两番,便伸出小舌与男人狠狠的缠绵开来…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锁门干什么?”舅舅进门问。
“…跟小飞谈点私事,怕给外人听到…”孙倩面不改色的说,又问:“有事么哥?”“…”舅舅点点头:“找小飞有点事。”“那我出去?”“那倒不用…”
“小飞,最近还去你那徐伯伯家么?”坐在对面沙发上,舅舅问。
“…”周飞点点头。
“以后别去了!”舅舅低着声音,却是不容反驳的说。
“怎么啦哥?人家儿子可是救小飞才死的。”“就是因为他儿子救过小飞,我才一直忍他到现在!”孙立沉着声音说:“老虎不发威,他还真把我们老孙家当病猫!”“怎么啦哥?”孙倩问。
“小倩,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小飞,就这么定了,你以后别去那边了。另外,小倩,以后别让徐家闺女住你那儿了。”“可…”孙倩说。
“舅舅,我认徐伯伯、徐伯母作干爹、干妈了!”“什么?”兄妹同声说。
“另外,我跟徐伯伯的女儿谈恋爱了,我要娶她。”“什么?”孙倩瞪大眼看着他。
“舅舅,”周飞与孙立对视着:“有些事我懂,我会劝徐伯伯的。但,无论如何你不能去伤害他们家人,他们要是因为你掉一根头发,我就不认你这个舅舅!”“…”额上冒着青筋,孙立冷冷看着这个外甥,轻轻的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哥!小飞!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孙倩大吼道。
两个男人盯着对方不说话。
“小飞,有你这样跟自己舅舅说话的么,快给你舅舅道歉!”“…”周飞不说话。
“哥,今天可是你外甥的生日,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说那样话!你就这样欺负我们娘儿俩么?”“…”孙立也不说话。
“舅舅,”周飞软下声音:“我这辈子只求你这一件事,你放过徐伯伯一家好么?”“小飞!”孙立大吼道:“你怎么还不明白!不是我放不放过他们的事,是他放不放过我们孙家的事!”“哥!”孙倩在旁边喊。
“好,好,我不发火。”孙立静了一会儿,沉着声语重心长的说:“小飞,你知道么,他们徐家,就是我不理他们,也会有别人整他们的,你那个徐伯伯可是个炸药桶你明白么,我让你离他们远些全是为了你好你明白么。”“舅舅,我明白。可徐凡救过我的命,我又喜欢他妹妹――只要我们家的人不去整他们就行。”“哥。”孙倩一副哀求的目光看着孙立。
“…”孙立沉默了一会儿,说:“好,这事改天再说――你求我也没用,小倩,你要知道,这事光咱们孙家也说不了算。”
周飞单独留在休息室里。
考虑了几分钟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那边说。
“喂。”周飞隔了一会问:“老丘,那边招多少人了?培训得怎么样了?”“最初的七八个基本都完成培训了。新招的几个还刚开始。”“没时间了,把你的人全调到这边来,马上!”
一个大包房,酒菜已上的差不多了,还没开席。
一个六七十岁模样的老人,坐在主位上。身后一个小女孩正在给他锤着背。
“爷爷,你好偏心哟,一个外甥,你给他搞这么大的生日派对!”“小馨成人的时候,爷爷给你搞个更大的!”老人哈哈大笑。
旁边几个人也随和着轻轻笑起来。
“可不能说了不算啊,来,咱们拉勾!”这时周飞走了进来。
老人招了招手。
周飞恭恭敬敬的走了过去,轻轻说:“姥爷,最近身体还好吧。”“好!好!”老人攥着周飞的大手:“又壮了!”“…”“刚才的事,你舅舅跟我说了。”老人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好!”老人拍着男人的大手:“不错!比你那老爸出息多了!好!是我们老孙家的种!”“…”“来!小飞,过了今天你就成年了,也该开始试试独挡一面了,姥爷也没什么礼物给你,这里给你介绍几个人,以后记得要多向这些长辈学习,知道了么?”“知道了姥爷。”“来,这位是你钱叔”老人指着他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他爸爸跟我可是出生入死的老战友。”“孙伯伯,你这外甥可真是一表人才呀!”那位钱叔拍拍周飞的肩。
“钱叔好。”周飞说,虽然是第一次相见,可周飞知道这位钱叔就是刘锐刘市长的秘书,或者说是前秘书。
“你钱叔下个月就要调到Y市市委了。”老人介绍说:“小飞,你不是要考Y市理工么,别见外,你钱叔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管大小,你只管找你钱叔就行了,他一定会帮你办的妥妥当当的。”“哪里,哪里,孙伯伯,你可是抬举我了,不过,小飞,你钱叔能办到的事…”…
一阵寒暄过后,酒宴开始。这边觥筹交错之间,外面不时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进来敬孙老爷子酒,这时,舅舅孙立的秘书郑叔走了进来,冲周飞笑了笑,然后趴在孙立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
周飞在旁边听得真切:“刘市长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