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前。
这个长发姑娘眼睛看到光溜溜的我和纪玲以后,脸猛然一红的瞬间,头就耷拉在了她的胸前。
而张冬梅看到我肯定的眼后,自然敲山震虎地对这个长发姑娘说:“王小兰,你现在到底是走是留,都由我老爸一个人说了算。具体咋行动?床上就有你学习的好榜样。你也不是吃猪脑子才长这么大的,等一会儿你就当着他老人家的面说清楚。我今天已经让你们俩个货气得头有些疼不说,肚子里面小家伙也拳打脚踢得很凶,我先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了再来看你的表现咋样?”
门一开又一关后,房间里面暂时回复了平静。
我怀里的纪玲仰着脸看了我几眼,撅着白皙圆润的屁股到了王小兰身边,用手分开她长发遮盖的脸,上下端详了一阵后,就大惊小怪的说:“啧……!我这妹子长得确实水灵,脸蛋不但特别粉嫩,而且眉毛细又弯,眼睫毛长如线,眼睛大似杏,鼻子像悬胆,红润薄嘴唇,小嘴惹人馋,牙白赛编贝,下巴若玉山,两个竹笋奶,嫩肉包一般,倘若稍一碰,上下还乱颠。啧……!确实美呀!”
我好笑又好气的在纪玲屁股上狠蹬了一脚说:“她又不是哑巴不会说话,你在人家面前瞎叽叽个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好看不好看,她美不美顶什么用?走不走还不是由着我的一句话来决定。”
纪玲一头栽在了王小兰小腹上急往起来爬时,王小兰也抬起了头,将黑色的长发往后有力甩了一下,清澈有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伯伯,既然我得罪了大老板,也不想离开这个条件和待遇很不错的好工作以后,回我那个鬼都不去的穷山沟里去。我姑娘的身子到底算个什么呀?在老家根本就值不了多少钱,迟早还不是让一根肉棒子往里肏。
再说屄不就是那么一块臭肉嘛!与其让老家那些不知道年龄大小,心到底好不好,家里条件可以不可以的男人,在哪个上辈子传下来的旧竹片床上肏来肏去的,我还不如拿它当供品送给你老人家,安逸的肏了还比较花得着。伯伯,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要,还是什么时候要?反正我随时都等候你老人家的吩咐。”
纪玲一屁股坐在了我怀里对王小兰说:“我都把他老人家叫老祖宗,现在经过开拓了以后,自己已经将他当成了有力的靠山。你还不知道赶快主动表现,难道还让老祖宗亲自动手不成?”
王小兰眼睛看了看纪玲说:“这个姐姐我也不知道比我大多少,反正我老家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把一个外人叫老祖宗。我想了一下,在外面混日子挣钱,没有一个牢固的靠山始终不行。要不然自己今天也不会让那个小混混,趁我在雅座整理餐桌的时候,被挤在墙脚脚里乱摸奶子了。
这样好不好?我老家因为山高林密,况且我在这里准备长期混下去,屄也让老靠山在自己不怀孕的前提下随便肏,以后我就叫伯伯为老靠山怎么样?”
我听王小兰南方口音很重,说话也干脆利索,为了以后能完全掌握她于是就问:“小兰,你是哪里人,具体到外面打工又是什么原因?”
王小兰当下就眼泪汪汪的说:“我是湖南花垣县茶峒沟乡仙腰坝村人,今年十七岁,由于98年老家下雨特别多的原因造成滑坡,我家的茅草屋也让泥石流冲得没有了踪影。当时除了我母亲和我被父亲叫醒跑了出来外,他却和哥哥因为抢救家里那些破财产被泥石流卷没了。
后来母亲迫于生计嫁给了个快六十的老光棍,谁知那老畜生不但当着我的面随便肏母亲,经常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而且还在晚上我睡着时,有时候偷着摸我的大腿和屄边。为了不让他得到我姑娘家的身子,我就于今年春节后跑出来打工了。说句实在话,我一个姑娘家出门真难啊!到处受人欺凌不说,有几次还差一点失了身。有人说新疆的钱比较好挣后,我才一面打工一面来到了这里。
也幸亏大老板心肠好,看我在这里吃饭时的可怜样子,又问了我的悲惨情景后,就把我安排到了虞华姐姐她们那里干活。这里不但地方比老家好,而且待遇不错几个姐姐对我也很好的同时,两个多月来我已经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上了这里,谁知今天却……”
王小兰说到这里后,就扑在床铺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纪玲看到以后也伤心地抹了把眼泪说:“小兰妹子,其实我们出来挣钱比男人还要难。既要糊上面的口不要为难,还要防下面的口不要被人随便侵犯。尤其是找到一个合意的工作,又遇到一个好老板或牢固的靠山就很不容易。这里正好两个条件都具备,机不可失,失不再得,你还不赶快上床伺候老靠山咋的,我都觉得眼睛被驴粪糊了么咋的?一个小时前还把老祖宗骂了个一塌糊涂。”
王小兰听后用手擦了一把眼泪,几下脱光衣服后,就扑进了我怀里。
我将王小兰黑黝黝的长发顺到头后,端详了她一阵俊俏的脸蛋,手在她光滑细嫩的身上揣摩了一会儿说:“小兰,你把衣服先穿好,伺候着把我的龟和两个卵蛋彻底洗干净了,一同到我家里去再消停着破你的身子如何?”
王小兰马上抬头问我:“那样虽然好呀!我就怕让你夫人万一看到了后,还不把我两脚揣出门去?”
我用手搓揉着王小兰柔软的乳房说:“夫人现在遥远的南方伺候女儿,她就是想看一眼也鞭长莫及呀!”
王小兰感激地两眼望着我,听话的轻“嗯”了一声,光溜溜的下地掺好了合适温度的水,给我洗起了到现在还一直没有顾及的龟和卵蛋。
这时的纪玲却有些不平地抱怨说:“小兰命多好呀!还是你年轻漂亮听话了到底好,不但老祖宗对你态度这么和蔼,而且还要领你到他家里消停破身。那像我这个没有啥运气的人,老祖宗龟就没有客气的肏了我一个王朝马汉不说,自始至终就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我在纪玲柔嫩的脸颊上用手指轻拧了一下,叮嘱她以后要多学些温柔,少来些胡作非为我才会再肏她的话语,接着在她做作的轻微哼哼声,哀伤幽怨的“花蕊曾盼雨露稠,谁料却遇新艳秀,柔情就此付东水,只存怅然在心头”的无限感慨中,配合王小兰一起洗完穿衣出了饭店门,打的去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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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老婆不在家,所以这月轮值的四丫穿着就很随便。当王小兰进门看到她只着乳罩和三角裤开门,并那么殷勤地伺候我进了卫生间冲凉,出来时和我又全身不着一丝后,立刻睁大眼睛迫不及待的问我:“老靠山,她到底是你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尽心尽意的伺候你?”
我两腿搭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嘴里面抽着烟,而四丫却给我用两手轻柔搓捏着卵蛋时才说:“她是我原来下乡插队时认识的一个姑娘的女儿,今年才有十六岁,比你还小一岁。至于他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也不瞒你说,也就是到底的关系。”
王小兰眼睛睁得更大的问:“那你和她有多长时间了”
我吐了一口烟说:“不多,也就四年左右。”
王小兰舌头当下吐了老长说:“乖乖!她十二岁就已经让你肏了。”
四丫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后,王小兰马上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说:“老靠山,现在你就肏我如何?纪玲姐姐说的对,机不可失,失不再得。我如果再有什么犹豫不决,那可真是错失良机了。”
我淡然的笑了一下说:“不要着急,时间和机会还有。只要你把我全身伺候舒服,你留在这里那都是小事一桩,更多的好事还会接踵而来。”
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