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保养些才好。”
谢云初晓得自己这回把身边给折腾了个没魂,便事事听她们调派。
这一回生病,也算让谢云初见识到了温暖。
前世王书淮夺嫡胜出后,长公主病逝,王家彻底散了,二房作为长房嫡枝独独占着主宅,偌大的府邸只二房一家,婆母姜氏熬出了,仗着寿宴大办特办,彰显自己首辅之母的威风。
她持寿宴一病不起,二房这些白眼狼顾着琢磨她死后的事,对她这个活
只剩下面子上的看顾了。
而今生,她紧紧是耳朵聋了下,长房,三房乃至四房相继送来补品,来回遣询问病
,小姑姑王怡宁闻讯,更是直接从姚家杀来王家,替她坐镇春景堂,忙着迎来送往,招待太医。
明夫于九月初八已正式与她父亲成亲,当
便赶赴王家,一面吩咐谢云佑打听民间可有医治耳聋的大夫,一面亲自料理汤药。
折腾到最后虚惊一场,弄得谢云初十分不好意思,幸在大家没一个在意的,反倒是担心她郁结了什么病在身上,不许她掉以轻心。
是以,这两谢云初便在府上养着了。
珂姐儿虽小,却激灵,那
夜里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劲,一步一步摇摇晃晃摇到她床前来,试图来够娘亲的手,嬷嬷担心孩子碍事,连忙把孩子抱开,珂姐儿哇哇大哭。
如今娘好了,珂姐儿笑得见牙不见眼。
谢云初把儿搂在怀里,捏着她软弹的小脸蛋,“娘亲好了,你这么开心呀。”
珂姐儿听不懂话,把小脸蛋塞在母亲怀里,谢云初被她蹭的心窝里都软了。
“珂儿这辈子好好疼娘好不好?”
她揉着小家伙的双丫髻。
小丫将额面往她脖颈磕,笑嘻嘻的像是在点
。
谢云初乐坏了。
母俩在炕床上嬉戏了许久。
谢云初二十来的月事,二十四
已
净,今
晨起林嬷嬷给她熬了一碗药汤,用来补气血,谢云初闻着那参气就鼓起腮帮子,
“嬷嬷,我喝了几参汤了,今个儿停了吧。”
林嬷嬷可不听她,坚持端来她跟前的小案,怕烫着姐儿,连忙将珂姐儿搂在怀里,站开了些,
“这是五姑给您捎来的参,说是
山里来的红参,十分难得,她一直舍不得吃,这回拿给了您,您不喝便是枉顾她的心意了。”
谢云初听劝,拨着茶盖,一面吹气,一面隔着透明的琉璃窗往外瞄,春祺昨夜当值,今晨去后院歇着去了,夏安在院子里采花,冬宁这个时辰当在账房忙碌,自从玲珑绣开张,银子如流水进春景堂,冬宁忙起来,每
均要盘账对账。
“怎么不见秋绥?”
林嬷嬷提到秋绥,轻轻哼了一声,“这小妮子近来有些惫懒。”
“怎么了?”谢云初身边丫鬟各司其职,起居多是春祺心,出门
捎带夏安,至于秋绥,过去王书淮在府上,由她负责接洽前院走动各房,譬如给王书淮送参汤食盒皆是她的活计。
恰恰娘进来,说是外
好,抱着姐儿去晒一晒,林嬷嬷把孩子
给她,自个儿亲自替谢云初搅动参汤,边说道,
“前个儿出了那么大事,她竟然还出了一趟府。”
“何事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