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在梦里连xx@¥场合都旁观过了,昨儿接吻的时候还不是会浑身发抖,涩得不行。
偏生胆子和好心都大得要命。
「我不好吗?」
白哉欺前双手撑在他的两侧,这是一个极有压迫感的姿势,让一护不得不随着他的进
后仰了几分,双臂撑在身后,「我不好吗?我明明就在一护眼前,一护却要去梦里找别
。」
面对他俯首而下的面容,过于切近的距离下感知到的呼吸气流,以及那墨黑
邃的眼,一护脸上不由得腾起了烫意,声音也结结
起来,失了气势,「那,那哪是别
,不就是前世的你嘛。」
「不管。」
蛮横起来的白哉可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护喜欢我还是梦里的道君?」
「你不就是道君……」
「是,道君是我的前世,但我这辈子失去了道君的记忆,在这里成长,经歷,二十多年来,我成了新的朽木白哉,一护,你不想恢復记忆,是为了保持现在这个十五岁的黑崎一护的自我,那我呢?我也一样,不是吗?」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看着俊美的青年在眼前张合着那薄而锐的唇,说出了让他震动不已的话,「一护,你看看我。」
相逢后的狂喜让一护忽略的东西,拉开了遮盖的纱
露在了面前——他们之前所认识的,所眷恋的,都是在梦中所见所感的前世的对方,而事实上,除却梦中关于对方前世的记忆,他们依然是见面不足两天的,最熟悉的陌生
。
一护看着青年那
视的面容和锐利的,看不出受伤,但一定是有所芥蒂的眼,轻轻地抚上了对方的面颊,歉意和温柔在他胸
漾,「对不起,白哉,我被见面的欢喜冲昏了
,我没想到……的确,我把你当做了道君,我太高兴了,我以为见过了道君那样的
,这辈子大概是没办法喜欢上别的什么
了,结果白哉来了,我一看见你,一看见你的眼,就知道,你也记得我,你就是道君在这个世界上的转世,我……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却忽略了,白哉跟我一样,是新的
,新的
生。」
指尖流连在青年的脸颊上,勾画着那秀逸又锋利的线条,掠过长长的乌黑的睫毛,指尖细腻的痒,是无可比拟的真实。
真真切切,存在于此。
「前世的道君属于前世的黑崎一护,我们是这个世界上的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知晓前世但感受并不相同。」
他指腹滑落,按在了白哉的嘴唇上,「真正的拥抱,真正的亲吻,都是白哉给我的。」
笑容在唇角扬起,由衷而灿烂,「非常美好,非常快乐。」
白哉不觉也柔和了面上的线条。
「我想跟白哉谈恋
。」
「你的过去,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在哪里上的学,学的什么,看过的书,思念的
,为什么而喜悦和悲伤,喜好和偏
,点点滴滴,我们都可以一一相互了解。」
越说,他的眼睛越亮,「这才是恋
,对吗,白哉?」
「一护终于明白了。」
白哉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
扣,将他轻轻向后压倒在了床榻上,「我很高兴。」
「那,正式认识一下,十五岁,高中生,末世空座基地基地长,风系异能者,快穿拯救命运之子系统主
,黑崎一护。」
「好,二十六岁,金融系硕士,前公司总裁,冰系异能者,快穿拯救命运之子系统主
的恋
,朽木白哉,幸会,一护。」
乌黑的发丝垂落,将青年雋丽的面容掩映在光影之间,他的鼻梁挺而秀气,唇红却线条锐利,丽和利,冷和艷,截然不同的特质同时在这张鬼斧工的脸上呈现,而气质清皎,眉目如画如琢总让
联想到雪和月,世间最清绝脱俗的存在。
是道君,又不是道君。
新的世界,新的
生。
新的恋
,新的故事。
曾经的悲伤和痛苦储存在已然忘却的记忆中,要轻身上阵创造这一辈子的幸福快乐的记忆,改变世界也幸福彼此。
多好。
逃离了悲惨的命运,他们这一世应该幸福的。
唇瓣自然而然
叠,摩挲间的甜美和高热融化了唇齿,舌尖探出,相互点触继而纠缠吮吸,接吻的快乐,全心全意投
的时候,会格外的沁
心魂。
「白哉……白哉……」
「嗯,我在这里,一护……」
模糊的呼唤中,白哉缠住那甜美的小舌,卖力的廝磨纠缠,甜意沁出,大量的津
在搅拌中变得浓醇,溢出唇角又被白哉追逐着舔去,趁机给喘不过气来的一护一点恢復的时间,好不容易气息均匀了点,就又被强势地掠夺了。
终于被松开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朦。
「看,连接吻中换气都不会,还大言不惭要看什么小黑屋。」
白哉侧
去咬住少年红透了的耳垂,「一护,我们一桩一桩来,好好学,嗯?」
「嗯……白哉……啊……」
耳垂被含吮的刺激让一护宛如被电流击打而过,一时间半边身体都酥麻了,他缩起肩膀,真切认识到自己的确还是个雏,说是什么都见识过了其实真的事到临
还是得一一体验一一经歷。
「好……好舒服……」
他抓住白哉的肩膀,喃喃地道,「白哉……我好热……」
嘴唇嫣红泛着水光,双颊晕染宛若云霞。
眸子都湿漉漉的,却异的依然剔透,热烈的顏色就轻易攫紧了心。
大胆的,羞涩的,纯真的,热烈的,这就是他的一护。
世上百媚千红纷繁
眼,可眼前的这个
,他的每一个表
每一寸眉眼才是心中最漂亮的。
白哉胸膛紧绷。
就像是被什么捆住了一般,呼吸都艰涩了起来。
这么纯真的,仿佛什么都许可的态度,叫一个对他朝思暮想的
如何能轻易把持?
但不仅仅是黑崎伯父的要求,白哉也珍惜着年少的一护的纯真和青涩。
他克制着,又放纵着,稍稍拉开身体间的空间,而再度吻上了他的唇,热烈地攫取,也激烈地施与。
身体的激越,心灵的驛动,正因为这份克制,反而分外地
刻。
直到反覆的纠缠下唇瓣都发麻发肿,白哉才放开了根本忘记了换气,喘得
七八糟的少年。
「学……学不会……」被吻得眼眸都水润润的少年委屈地道。
「一护这么聪明,怎么会学不会呢?」白哉摸着他的微
的发丝,将额发都抹向后面,露出光洁无瑕的额
,额
也微
着,毫无风霜痕跡的肌肤在指尖水润而细腻。
「一被白哉亲,我就,呼呼,昏
转向七荤八素了,哪里记得学什么换气呢!」
「都是亲的太少的缘故,等习惯了一护就能记得学了。」
「才不会,每一次都感觉这么好,怎么可能习惯然后分心呢!」
「好吧,那就不习惯……一护这样也很好。」
白哉轻轻在那肿得格外饱满艷丽的唇上啄了一
,「都七荤八素了,是不是该睡了?」
「可我……」
「怎么了?」
「装什么呀!」
一护乾脆地抓住恋
的手往下,盖在了自己已经有反应的下腹,只是隔着布料的触碰,他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那种酥麻和焦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