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逸伦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着叶树年,只见叶树年对自己投以一抹比刚才更为有力的笑容,就让他心里踏实多了。
而下楼后,吴政萱貌似知道他们两个和好了,就又笑嘻嘻地跑过来和他们聊天,一下子就把气氛恢復得热络许多,叶树年的笑容也总算比较真实一些。
罗逸伦在想,如果吴政萱没有对自己说那番话,可能现在叶树年还是处于尷尬的状态。虽然现在不完全像平常那样,可至少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其实他在想,吴政萱或许不全然是为了他们能和平共处,而是纯粹不想看叶树年不开心而已。
但罗逸伦最后还是甩甩,要自己别再
想了,要不然心
也只是更差罢了。吴政萱或许察觉了自己容易胡思
想的个
,所以也没让自己一个
没说话太久,便拉着他和叶树年随便地聊,最后三个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什么话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笑到他们的内心都不再有疙瘩,笑到好像他们都回到刚认识的阶段。
多自然。
想到这,罗逸伦不禁又在心里叹了气,把吴政萱的牌位看得更仔细,把上面她名字的一笔一划都清清楚楚地记下。有关这个
的一切,只存在于自己的回忆之中了。
剩下的一切,不过只能由个牌位在这世间做个记号。活过的记号。
无论此刻吴政萱究竟听不听得到,无论她的灵魂是否在此处,罗逸伦都想问她,如果她能重新活过一次,会不会,诚实告诉自己她心里的到底是谁?
会不会,就让他真正放弃一回?
罗逸伦最后只能虔诚地闭上眼,鞠躬一拜,然后上前把香缓缓到香炉里。
而回过来,罗逸伦却错愕了,因为他看见叶树年红了眼眶,然后带着感伤的眼,慢慢地闭上眼,
呼吸了好大一
气之后,朝她的牌位予以最
也是最久的躬身,而地面上留下几滴水渍。
等到叶树年也上完香之后,罗逸伦更感到胸闷了,不只是因为见到叶树年对吴政萱如此厚的感
,也更见识到了他的眼泪,有多悲切。
就像是,他痛失了此生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