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却回
一个媚笑。拉开厕所门进去了。庄之蝶听着那哗哗的撒尿声，如石
春水，就走过去，一把把门儿拉开了，
白花花的
部正坐在便桶上。说：“你出去。这里味儿不好。”庄之蝶偏不走，突然间把她从便桶上就那么坐着的姿势抱出来了。说：“今
不行的，有那个了。”果然裤里夹着卫生巾。庄之蝶却说：“我不，我要你的，宛儿，我需要你！”也便顺从他了。他们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纸，【脱光衣服，先将私处对着纸小心翼翼地坐了，弓着腿平躺下去。扭看庄之蝶除去衣裤，忍不住说：“你这么稀罕别家的东西，为什么不抢了回来！？”庄之蝶却不答话，跪着将双腿叉开，对准那一处猛一下就
了进去，】血水
溅出来，如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
儿顺了瓷白的腿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如一条蚯蚓。说：“你只要高兴，我给你流水儿，给你流血。”庄之蝶避开她的目光，把的窝在怀里，说：“宛儿，我现在是坏了，我真的是坏了！‘钻出脑袋来，吃惊地看着他，闻见了一浓浓的烟味和酒气，看见了他下
上一根剃须刀没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下来，说：”你在想起她了吗？你把我当她吗？“庄之蝶没有作声，急促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是感觉到了。但庄之蝶想到的不仅是牛月清，也想到的是景雪荫。这瞬间里他无法说清为什么就想到她们，为什么要对唐宛儿这样？经她这么说了，他竟更是发疯般地将她翻过身来。让双手撑在床上，不看她的脸，不看她的眼睛，楞闷脑地从后边去；【”啊啊“地叫着，部在他剧烈的动作下转着圈儿的扭送摇摆，终于两臂不能自支，侧了脸伏在床上，只随着庄之蝶的冲撞继续跌动。庄之蝶冷眼瞧着身躯，只见的部越翘越发显得浑圆硕大，心里说不清为什么竟生出了一丝厌烦。便低去看那一根尘柄的出
，上面已染着经血的痕迹，大小
唇正缠绕着它往来翻覆，刷刷做响。庄之蝶记起古在《金瓶梅》中”黑如蝙蝠翅，红如鹦鹉舌“的香艳笔触，那说得应该就是这种能凸显大小唇的做
姿势了吧！感觉也不过如此呢。只是一经文的夸饰便激起无限遐想，想必那些越是善于
辞艳句者就越是一些没有经历的
饥渴了。不知他们是否写过在
经期做的场景？自己倒真想看一看。想到这，他猛地用力向里一挺，随一声尖叫，】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地上的纸上，如一片梅瓣。也不知道了这是在怨恨着身下的这个，还是在痛恨自己和另外的两个，直到
泄，倒在了那里。倒在那里了，
沉低缓的哀乐还在继续地流泻。
两消耗了力。就都没有爬起来，像水泡过的土坯一样，就都稀软得爬不起来，谁也不多说一句话，躺着闭上眼睛。唐宛儿不觉竟瞌睡了。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来，庄之蝶还仰面躺着，却抽烟哩。目光往下看去，他那一根东西却没有了。忽地坐起来，说：“你那……？”庄之蝶平静地说：“我把它割了。”唐宛儿吓了一跳，分开那腿来看，原是庄之蝶把东西向后夹去，就又气又笑，说。“你吓死我了！你好坏！”庄之蝶那么笑了一下，说他要准备写作品了，他是差不多已经构思了很久，要写一部很长的小说。他抓着她的肩说：“宛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你要理解我的。都有难念的经，可我的经比谁都难念，我得去写作了，写作或许能解脱我。写长作品需要时间，需要安静，我得躲开热闹，躲开所有，也要躲开你。我想到外地去，呆在城里，我什么也
不成了，再下去我就全完了！”唐宛儿说：“你终于这么说了，这是我盼望的，你说我激发了你的创造力，但你这段时间却很少写东西。我也想是不是我太贪了，影响了你的安静？可我没毅力，总想来见你，见了又……”庄之蝶说：“这不是你的事，宛儿，正因为有了你，我才更要好好把这部作品写出来，真是还要你支持我，要给我鼓劲！这事我不想告诉任何，我去了后，会给你来信的，我如果来信让你去一趟，你能去吗？”唐宛儿说：“我会的，只要你需要我。”庄之蝶又一次吻了她，当发现那肋骨处的一块癣，就又用舌去舔。唐宛儿不让，他说：“这我会舔好的，你瞧，才舔过三次它差不多要好了的。”唐宛儿就安静下来，让他舔着，样子如一只狗。
但是，当庄之蝶打电话联系了几个郊县的朋友，朋反们竟一个也不在家。郊县去不成，就决定了去城西南外的郊区找黄厂长。黄厂长曾经对他说过家里有的是空房子，要搞写作最清静不过了，而且老婆什么事也没的，就在家里做饭，能擀得一手好面条。庄之蝶便留了一个“出外写作”的便条在家，骑了摩托车去了。中午到的黄庄，黄鸿宝家果然是新盖的一座小洋楼，外面全用瓷片嵌贴，但院门楼似是老式的砖石建筑，瓦脊中间安有一面圆镜，飞翘的砖雕檐角挂一对红灯笼，铁条铁泡钉武装的桐木门上的横挡板上。写着“耕读家”四字。门半开半掩，门扇上有弯弯扭扭地用
笔划着字，庄之蝶近前看了，一边是“绝顶聪明”，一边是“聪明绝顶”。不知是什么意思。从门缝着去，院子很大，正面就是楼的堂门，大而高，如单位会议室的那种。楼一共三层，每层五个窗子，前有晒台，晒台栏板却涂染着春夏秋冬四季花
山水。楼成拐把形，在连着楼门左的院墙里是一排一层平面房，房顶有高的烟囱，该是厨房的。从院门
到楼堂门一道石子砌成的甬道，上空横一道铁丝，没有挂洗浆的衣物。庄之蝶咳嗽了一声，没有反应，就叫道：“黄厂长在家吗？”仍是没搭腔。一推院门，突然一声巨响，一条黄色的东酉窜出来，直带着一阵金属响。看时，台阶上的一条如狼之狗，其缰绳就挂在那道铁丝上，虽然因了缰绳的限制，恶物未能扑到庄之蝶身上，但已在半尺之遥处声巨如豹了！庄之蝶吓了一跳，急往院门退缩。厨房里便走出一个来，双目红肿，望着来客也痴呆了，问：“你找谁的？”庄之蝶说：“找黄厂长，这是黄厂长的家？”庄之蝶看着，忙在手心唾了唾沫，抹平着上的
发，但发稀少，已经露着发红的皮，他立即知道这是黄鸿宝的老婆。黄鸿宝是一个歇顶的，无独有偶，这也是个没发的。那院门扇上的戏联莫非是好事者的恶作剧？他说：“我是城里的庄之蝶，你是黄厂长的夫吗？你不知道我，黄厂长与我熟！”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你是给101写了文章的作家！进屋啊！”但狗咬得不行。就骂狗，骂狗如骂一样难听。然后过去双腿一夹，狗就失在腿缝，笑着让庄之蝶进屋。庄之蝶当然往楼的堂门走去，说：“在这边，我们住在这边。”先跑去推开厨房门。这平房是三间，中间有一短墙，这边安了三个锅灶，那边是一面土炕，旁边有沙发、躺椅、电视一类的东西。庄之蝶坐下来吸烟，便去烧水，拉动着风箱连声作响，屋里立时烟雾起来。庄之蝶问：“你们没有用煤气呀？”说：“买的有，我嫌那危险的，烧柴火倒赶焰，不抗风箱老觉得咱不是屋里做饭的。”庄之蝶笑了，说：“这楼房租出去了？”说：“哪里？没住呀！”庄之蝶说：“那你们怎么住在这儿？”说：“楼上那房子住不惯的。睡炕比睡沙发床好，腰不疼的。老黄整夜吸烟，要吐痰，那地毯不如这砖地方便。”开水端上来，并不是开水，碗底里卧了四颗荷包蛋。庄之蝶一边吃着一边说起黄厂长以前的邀请，谈他今次来的目的。说：“好得很！你就在这儿写文章，你好好把我写写，你要给我作个主的。你不来，我寻思还要去找你的！”庄之蝶笑笑，知道她并不懂写文章的事，就问黄厂长在厂里吗，什么时候能回来？说：“你来了他能不回来？！过会我让寻他去！”就问庄之蝶困不困，困了上楼歇一觉去。两就去开楼堂门。进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