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姨妈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凛,莫非姨妈与别约会?不,我不相信,姨妈与姨父感
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过争吵,姨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姨父的事
?但姨妈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
为悦己者容。”
心打扮的姨妈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
解铃还需系铃,要解开心中的谜团,跟踪一下姨妈又何妨?
“司机大哥,麻烦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胸部又鼓胀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个够。
“您放心,我保证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计程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他盯着小君玉腿猛瞧的样子令
厌恶,让他载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
孩我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姨妈的踪影,咬咬牙,就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立即打电话给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你最好需要一个厉害的帮手。”
听说我要跟踪姨妈,小君比我还兴奋。
“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这样小君同学就是哥的好帮手了。”
我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
脸,转身向姨妈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脚穿高跟鞋的姨妈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红色的上衣,在熙攘的群中,我一眼就能发现。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产生莫名的兴奋,第一次跟踪
就跟踪姨妈,这是什么特别的事?这等于跟踪一位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姨妈更专注于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
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
感谢上帝,姨妈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挤到姨妈所在的那节车厢。
红影绰绰,姨妈在拥挤的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机,她才穿得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
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计程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嘛?麻辣
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在车上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这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想一边后悔,姨妈做什么事
我管得了吗?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姨妈又岂会让我们担心?
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姨妈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完全挡住姨妈。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姨妈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
就亦步亦趋,而且还向姨妈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
群向姨妈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
群就
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姨妈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扬甜美的广播传遍车站的每一个角落。姨妈,向驻警出示一本淡蓝色的东西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姨妈更加崇敬,一般这种况,
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
,但姨妈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
我还在回味,赭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依然没有看见赭红的身影,正焦急着,我突然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又发现赭红的身影。
这次姨妈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窜上一辆计程车,我也赶紧拦截一辆计程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约五十多岁的老,见我如此秘,他兴奋地问:“是抓坏
?”
我想了想,脆点点
,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
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谙
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姨妈所乘的计程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到让我手心发汗。
半小时后,姨妈乘坐的计程车总算停下来。我已准备好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良好市民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如果所有的计程车司机都这么好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计程车时,我还是扔下一张百元大钞。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反正我的经绷紧,目标就是姨妈。姨妈似乎恢复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姨妈袅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
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
感的美
。
“水月轩酒楼?”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姨妈一定与有约。我心中怪念发生,姨妈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
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
是男是
?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
可怜的姨父,谁叫他总不在姨妈的身边?
电扶梯把我带上三楼。我刚踏进扪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冲着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
“对不起,我找。”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请随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鉴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软钉子。
姨妈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姨妈。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
一语惊醒梦中,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嗯,很漂亮,大波
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
接待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很详细,她隐约猜出我与中年之间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一时间,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
:“你说的这位夫
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吧。”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厢。”
接待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越来越浓。
“其实……”
我正打算告诉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是我的姨妈,可就在我刚要解释的时候,D5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
,除了姨妈外,还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