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果然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充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裡,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繫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裡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经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著赴约,唯有暂时将这个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裡蹅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麽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裡传出一首老歌,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ght up My L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著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著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摀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歎著:“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彿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中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麽躲?……
我的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著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够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吧!?
想著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著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
我听了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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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著他俩,想著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方仁凯那麽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著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著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这种三角沟通方式满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一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间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併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著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著、背著,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髮、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著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名其妙地想到:“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飢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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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烟抽。车外的风光不怎麽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裡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硅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鬆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碰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裡、手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裡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咱们俩合作无间,感觉很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硅谷来。我两眼盯著他的侧影轮廓猛瞧;身子酥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