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广西某市交警大队。『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你好,我是中海市公安局刑侦队的,之前我们发过传真。”一个身穿夹克的中年男子走进交警大队。
“啊,你好,你是王队长吧?”
“对对对。”化妆过後的我如果不是专业人员专门检查,是看不出来的。
接待我的交警带我向指挥中心走去:“传真我们已经收到了,你们是需要调取这边的监控视频是吗?”
“对。谢谢配合啊。”
“应该的应该的。”在指挥中心的电脑前,冒充刑警的我大大咧咧的走着,曾经的警察经历让我再扮警察可以说轻车熟路。
警员很快按我的要求开始调取相关的天网监控视频,并将部分视频资料拷入了我的移动硬盘里。1个小时後,我大模大样的离开了交警队。
天完全黑下来後,我才回到了宾馆,绮妮跟蓝烟凝已等候了很久。
“怎麽样?”
“是有问题。”我凝重的点点头。
走到电脑桌前,我打开笔记本,插入移动硬盘。
“蓝小姐男朋友家的工厂附近路段由于地处偏僻,并没有纳入天网监控,只有工厂门口的监控视频记录下了当天发生的车祸。”我点开那段视频,一辆宝马车刚刚驶出工厂大门准备右拐入公路,一辆重型混凝土罐装车忽然冲出,直接撞上宝马,巨大的撞击力震得视频一阵摇晃,伴有碎片飞出。我看见尽管已过去很久,但蓝烟凝再见这一幕依然受到极大冲击,眼眶瞬间红了,但却死死忍住泪水不让落下。这是个倔强的女孩。
“从警方收集的证据看,当时混凝土灌装车正准备去往南庄工地,该车所属的永安混凝土公司也证实了这一点。从永安公司到工厂的距离大概是25公里,按照正常车速40公里计算,大概需要40分锺,根据警方的笔录,罐装车出发的时间是下午2点15分,而车祸发生的时间是3点过5分,时间大致吻合。”
“那这麽看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啊。”绮妮怪的。
“从这个时间上看,这确实没有问题。”我又连续调出几个视频:“我连续查看了罐装车路过的几个必经的路口,也没有发现什麽问题。它都是正常通过了。但是,这问题恰恰就出在时间上。”两个女生疑惑的看向我。
“你们看。”我指向视频:“从他路过的3个路口看,他的车速都非常快,我查了一下,三个路口之间的距离是11公里,从视频显示的时间计算,他通过的时间仅用了10分锺,加上永安公司到第一个监控头的5公里,16公里的路程他只用了不到15分锺。”我看向身边的两个漂亮的女人,她们也若有所思。
“15分锺走了16公里,按这个速度,没有监控的这9公里他早就应该通过了,但是他没有,这9公里他足足走了30分锺!”
“这说明——!”“他在等。”我肯定的说:“他在等工厂里传来的消息。我的实地调查也证明了这一点,在工厂以南3公里处,曾有人看见罐装车短暂了停了几分锺,司机似乎在抽烟。”
“你真棒!”绮妮兴奋的看着我:“才一天就把这案子给破了。”
“谢谢你。”蓝烟凝也是一脸的崇拜,“终于可以逮住他了!”
“没那麽容易。”我摇摇头:“其实这些疑点稍微有心点的人都能发现,凶手也会想到,我估计司机应该已经找不着了。”
“那怎麽办?”
“报警吧。我们是私家侦探,不是警察,可以调查,至于抓人,那是警察的活。我们的活到这里就算结束了,蓝小姐准备什麽时候付款呢?”
“啊。”蓝烟凝有些傻眼:“这就是八万块啊。”
“兄弟,我这是靠脑子吃饭,而且假冒警察,抓住是要坐牢的。”我点燃了一颗烟,扒着她肩膀,口无遮拦的说。
总体来说,对这件案子我很满意:跑了一趟交警队,八万入账。我开开心心的踏上了回归的路程,心里美美的算着帐,要这样下去多好,到明年就能把帐全给还清了。当然,我也明白,这也就是心里YY一下而已,这个社会傻子哪会那麽多。
正如我所预料的,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手上接的活也大多是耗精力、回报少的小单,比如捉奸,这几乎成了支撑公司运转的基础性业务,让我很是郁闷。因爲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奔波,我跟绮妮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海外来得小包裹,那是孙荣浩寄给绮妮的礼物,偶尔听见绮妮接到他的电话,说话的声音貌似越来越温柔了。我只能用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尤其是眼看就要临近圣诞节了,我提前找了个案子逃避一般离开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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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晚张灯结彩,商场里到处在播放着这首圣诞歌,一群一群年轻人欢笑着,相拥着走过街头。
圣诞节终于到了。
我将外套裹得紧紧的,尽可能走在街道的黑暗处,因爲我不确定对手是否仍跟在我的後面,肋下的刺痛让我有种晕厥的感觉,浑身发冷。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反应,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公司。连续转过3个商场,最终确认没有人跟上来以後,我从侧门飞快的闪出,拦住一辆的士,快速离开。
在一家小巷里的私人门诊里简易的包紮了一下肋下的刀伤後,我疲惫的回到了那个既是公司,也是卧室的“家”。因爲是旧楼,楼层不高,我开门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楼下传来的阵阵欢快的歌声和嬉笑声。屋里没开灯,窗外霓虹灯的闪烁让我能看见屋里的情况。也许此刻,绮妮正跟孙荣海和他的朋友们狂欢吧。我苦笑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嗯——”刚走到我的卧室门前,隔壁禁闭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我停了下来,似乎又没有,难道我出现错觉了?我转身来到绮妮的房门前,轻轻转动了门把,门没锁,我微微推开一点点,呆住了。
房间里,绮妮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微仰着头,臀部在他双腿间来回磨动,那是孙荣浩,他回来了。
那一刻我的灵魂似乎已飘离了我空荡荡的驱壳,我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门进去,正准备关上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并“当啷啷”一声将旁边桌上的不锈钢盘打翻在了地上。我努力的想爬起来,但几次挣紮後,勉强半蹲起来,然後又是一阵晕厥,这一次我彻底倒在了地上,昏迷前我仿佛看见绮妮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跑过来,露出洁白的大腿。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她的声音很焦急,也很遥远,然後我缓缓闭上了双眼,失去了知觉。
我在做梦,梦见自己站在一个白茫茫的马路上,似乎就是公司楼下小区的马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