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都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什么出发了?”王丽懵懂中问了一句。
“啊?我们就在地板上睡了一夜?”陈静一脸的诧异。
“今天不是要出去照相吗?”我说道。
“对,我先去洗澡。”陈静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卫生间。
“等一下,我先上厕所。”王丽把陈静拉了一把,抢先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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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叫我去房间睡觉。”陈静坐在我的身边,压低声音边说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回
朝卫生间看了一眼。嗔怪中带着一丝满足和幸福。那一刻,即使她素面朝天蓬
垢脸也是非常的迷
。
“我也睡着了。”我在她的嘴唇上回吻了一下。
“哼,不尽责任。”陈静佯装生气,责怪道。
“以后我不但叫你上房间睡觉,而且我要抱着你睡觉。”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我才不让你抱呢,那样更睡不着了。”
“我有办法让你睡着。”
“什么办法?”
“做那个呀。”
“哈哈……”陈静一阵开怀大笑。
想来,
最好最快乐的时光也就只在这个时候吧,白衣胜雪,裙袂飘飘,当然还带着一点少
不可缺少的骄傲与自视清高,那样诗意而
漫的年纪,对
有着一种本能的欲迎还拒的娇羞,以为一路上都是鲜花盛开的村庄。
“什么事儿那么高兴?”王丽从卫生间出来,问道。
“等会儿出去照相啊,你不高兴?”我敷衍着说。
“那也不至于哈哈大笑啊!”
“我去洗澡喽。”陈静轻盈的跑去卫生间。
王丽也坐在我的身边。
“昨晚怎么不叫我去房间睡觉?”王丽是真的在嗔怪。
“那谁叫我啊?”我说道。
“好好,我叫你,以后我不但叫你,而且还为你铺床叠被。”王丽很郑重其事的
气。
我无语,王丽痴
的看着我,那
似乎带着一丝对美的莫名倾慕和对
的由衷向往。
只盼得到我有一眼不经意的回眸笑意,哪怕不是针对她,她也便会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百花盛放充满了希望。仿佛她能无条件的为我做着任何事
,哪怕是受苦受累、忍饥挨饿也在所不惜。

能够这样耍耍
子的
子也就那么几年吧,好时光总是短暂,等到哪一天,她成了男
的妻,男
便一跃成为了她的天,她的领袖和主宰。她便要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默默无闻的为他而
持和付出,洗衣、做饭、孝顺公婆、拼搏职场、养儿育
,哪一样都少不得。
………
孩子的早晨时间是忙碌的,洗澡,刷牙,化妆,挑选要穿的衣服,还要打扫客厅,收拾房间。
今天,王丽和陈静都穿着休闲的服装,显得青春、活泼、淡雅。
我穿上陈静送给我的那条白色西裤,上穿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衬衫扎在裤子里。
“嘿,你像那个什么组织的
嘿!”陈静看到我,笑着说道。
“你是说我?”我一时疑惑。
“对,你这一身完全是他们的制服。”
我想起了新加坡的国庆庆典。
“我看倒有点像洪常青。”王丽在一旁
沉着脸说道。
“你是说红色娘子军里的那个南洋客商。”我说。
“对,南洋商
。”
“那不正好,我现在就是南洋华商。”
“得了,你哪像个商
,像个南洋大少差不多。”陈静风趣的开玩笑。
“嘿,我哪像少爷,这身不是显得很成熟,很老练吗?”
“什么成熟老练?那是老气横秋。”王丽还是不高兴的样子。
“我看啊,你还是去穿上王丽给你买的那件红色体恤吧。”还是陈静聪明机灵……“好好,我听你们的。”
我把白色的衬衫换成红色的体恤,从房间走出来。
“这多阳光,多有活力啊。”陈静说道。
“得,新加坡的太阳已经够活力的了。”
………我们的第一站是新加坡的标志“鱼尾狮”公园,先去“鱼尾狮”旁边的浮尔顿酒店吃早餐,然后步行经过安德逊桥的浮尔顿路。那是一条美丽的曲路。虽然路短,但是有桥,有河,还有一大片殖民地时代的老建筑。这里树木葱郁,环境幽静。其实留住一条路,也是留住了一段历史,留住了片片的回忆。
当我们来到维多利亚剧院的门前,那里矗立着莱佛士的塑像。
“来来,你们应该在这里照一张,这
可了不得!”
“怎么了不得,不就是一个外国老
儿吗?”陈静幽默地说道。
“没有这外国老
儿,我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这就是莱佛士先生,1819年莱佛士登陆新加坡,发现了这个美丽的地方,然后就把新加坡变成了一个繁荣的自由港。之后,来自中国、印度、马来半岛和印尼群岛的移民纷纷涌
。才有了今天的新加坡。”
“难怪新加坡到处都是莱佛士,莱佛士医院、莱佛士酒店、莱佛士大厦、莱佛士中学、莱佛士路、叫莱佛士的公司可就更多了。”陈静饶有风趣的说了一大串。
于是我为陈静和王丽在莱佛士塑像前拍下了第一张照片。
然后我们到了“鱼尾狮”。所谓“鱼尾狮”,就是狮
鱼身的塑像,那是新加坡的标志。
“我至今不明白新加坡为什么叫‘狮城’?难得这里过去狮子成群?”王丽一脸的不解。
“这就得请教我们的导游同志。”陈静向我看了过来,一脸的狡黠的微笑。
“其实新加坡的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狮子,当然,动物园除外,但是在十九世纪初,野树林里有老虎,而且时常闯
市内闹事,据说,最为
津津乐道的,莫过于莱佛士酒店的那一场杀虎记了。”我说。
“呵呵……编故事吧?”陈静俏皮的笑起来。
“怎么是编故事呢,我们在这里生活,工作,就要研究它的历史,了解它的过去。”我郑重其事的说道。
“那后来呢?”王丽把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我。
“有一只吊睛白额大虎忽然冲进酒店的台球室酒廊,吓得众宾客魂飞魄散,争相逃命,一阵慌
后,那只猛虎终于被莱佛士书院的一名英国教官击毙。看来那只大虎不是饥肠辘辘跑来觅食,而是不甘寂寞,想一睹殖民地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又要开始上课了。”王丽嘴角一抿,笑说。
“早年新加坡老虎为患,那位英国教官为获颁当局的赏金而喜;
们为安全而告慰。那时的他们也许并不知道那只猎物是岛上的最后一只。老虎在新加坡绝迹了,
们皆大欢喜,但谁曾想过老虎在新加坡的历史上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假如不是《马来纪年》一开始就摆了个大乌龙,假如不是数百年来
们以讹传讹,新加坡的原名应该不是叫狮子城,而是叫老虎城。”我滔滔不绝的讲着从书上看到的故事。
“那为什么叫狮城呢?”王丽又问。
“还是据说,14世纪末,旧港王子山尼拉乌他玛乘船到海上巡视,途径这个小岛,上岸时惊见一只黑
白胸赤身的异兽,随从告诉他那是狮子,从此他就把小岛命名为狮子城。
但史学家后来认为,岛上根本从未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