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
 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
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 毛,茂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利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
毛,茂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利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
 好像被一
好像被一 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
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 而出。更多小说 LTXSFB.cOm你留意到她的
而出。更多小说 LTXSFB.cOm你留意到她的
 吗?
吗? 
 又圆又滑,可 极了,不知阿郎
极了,不知阿郎 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
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 眼再
眼再 一趟。对了,刚才她的骚
一趟。对了,刚才她的骚 好不好
好不好 ?“阿范乐滋滋地形容:”你说她嘴
?“阿范乐滋滋地形容:”你说她嘴 利害?
利害? 
 我说她的骚 更胜一筹!一到高
更胜一筹!一到高 ,里面的
,里面的 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
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 茎又压又夹,
茎又压又夹,
 好像给把小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
好像给把小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 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
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
 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今晚怎样向老婆
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今晚怎样向老婆 功课。“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
功课。“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 过,时候不早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算好?”阿范搔了搔脑袋:“再
过,时候不早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算好?”阿范搔了搔脑袋:“再 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
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 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策。”我点
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策。”我点 赞同:“不过没在她
赞同:“不过没在她 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 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她两只
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她两只 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
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 家洗完
家洗完 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
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 ,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
,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 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
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 唇,另一手在她
唇,另一手在她
 圆滑的
圆滑的
 上抚摸,还乘着皂
上抚摸,还乘着皂 的润滑,顺势溜进她
的润滑,顺势溜进她 缝,尝试把指
缝,尝试把指
 进她紧窄的小
进她紧窄的小 眼。
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 顿
顿 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嘛,弄得
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嘛,弄得 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好?”我用指
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好?”我用指 在她
在她 眼一捅一捅,仍然
眼一捅一捅,仍然 不进去,
不进去, 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
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
 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玩过。嗯?”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
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玩过。嗯?”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 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耶?”
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耶?” 
 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 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
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 
和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洗 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
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 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
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
 而已。
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阿桃饱满的赤
 体、滑溜溜的肥白
体、滑溜溜的肥白
 、鲜
、鲜 紧窄的
紧窄的 户和
户和 眼,阿珍究竟买了些甚么,完全不
眼,阿珍究竟买了些甚么,完全不 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 想像着她洗完澡后
想像着她洗完澡后 去楼空的狼狈
去楼空的狼狈 景,暗恨自己难受美
景,暗恨自己难受美 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 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
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 们的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
们的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
 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
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
 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还没完全痊瘉,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甚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 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
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 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她肩膀在我胸
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她肩膀在我胸 扭来扭去:“耶,
扭来扭去:“耶, 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
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 
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
 “拗她不过,只好陪她一同进 阿范房去。
阿范房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 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
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 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 我的鼻孔,令我心里
我的鼻孔,令我心里 漾出一
漾出一 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珑的
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珑的 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
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 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獃在这里也帮不上甚么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甚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獃在这里也帮不上甚么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甚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只差没张嘴把呻吟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你獃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 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
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 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
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 哨,心
哨,心 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
 门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 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
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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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
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 将她两粒
将她两粒

 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床上。
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 唇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
唇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 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
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 进
进 道里出
道里出 抽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
抽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 摆,双手抱着我脑袋,
摆,双手抱着我脑袋, 里开始梦呓般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
里开始梦呓般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 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
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 之躯与她看齐。
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 ,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
,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 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
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 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
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
 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
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