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第二天一早,花把总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张巡抚上了山。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张大叫花把总当先锋,把那五花大绑的
匪
给他,让她带路。那
一开始带着他们
转,想找机会逃跑,花把总是个琉璃作的,哪会上当,一生气,把那
一把拽过来,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朝着那圆滚滚的大
就是一顿
掌。
花把总不过十七、八岁,虽然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但怎么看也还是个半大小子,那已经快三十了,长得再年轻也能看出比花把总大不少,却被他象大
教训小孩儿一样按着打
,那场面把两旁的兵丁看得直乐。
这也不甘心被
家整得这般出丑,有心想反抗,却被花把总左手拿住了腰间要
,又酸又麻,浑身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那花把总是个练武
,这大
掌上面十分有分寸,看上去每一下都打得不重,偏偏疼得钻心,直打得她尖声喊叫。
打够了,他说:“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找不到你们的老窝儿,老子先脱了裤子把你打成两半,再找根大针,从
眼儿到臭嘴用绳子穿了,挂在城墙上晾成风
。”
听得周围的兵丁们纷纷笑起来,心里说,打成两半儿,哪儿还有
眼儿可穿?
那可笑不出来,她看得出,这位爷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俗话说:鬼也怕恶
,那
不是鬼,当然更怕恶
,一顿
已经给打懵了,再想想自己被用绳子穿着挂在城墙上示众时的丑样子,再不敢耍花样,乖乖带着官军找到了山寨。
花把总没想到离山边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土匪的山寨,而且还盘踞了好几年。「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看看那山寨的地势,除了隐蔽,实在算不上险要。这花把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竟不等后面大军跟上,就带着手下一哄而上,直冲进寨中,不想却给他得了手,原因是土匪比官军更。
虽然土匪同官军数相当,但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就来了,所以防范不严,到处都在开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不象官军,虽然攻得没有章法,但毕竟知道自己的
儿在哪儿,在
什么,所以局势立刻就一边儿倒了。
待巡抚张大带着大队
马赶到的时候,花把总已经把土匪老巢翻了个底儿朝天,土匪们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所有金银细软都搬出来放在空地上,聚义厅也给一把火点着了。而那个大寨主呢?早在花把总刚冲到聚义厅前的时候就一刀砍掉了他半个脑袋,眼见得是不活了。
见到急忙忙赶来的张巡抚,花把总心中得意,赶紧报告自己攻寨的经过,说起那路上耍滑
的事儿,突然想到,方才只顾了带
攻打山寨,却把那
忘在了山坡上,这会子不知怎么样,别是跑了吧。
张巡抚大笑起来:“臭小子,光顾了立功,就不想想后果,要是家
多,又有准备,这会子剩半拉脑袋的就是你了。那
跑了吧?狗熊掰
子,拿了这个丢了那个,哼!来呀,带过来。”
花把总一看,见两个官兵揪着那,一步一个趔趄地走了过来,原来,她确实是想趁花把总带队冲进寨中的机会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官军碰上,又给捉了回来。张巡抚一问,知道花把总已经带
冲进寨里去了,怕有闪失,急忙催兵过来,却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
这一战大获全胜,花把总手下的弟兄除了几个被树枝划伤的,还有两个搬东西时扭了脚脖子的,都是全须全尾儿,张巡抚十分高兴,告诉花把总,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回到省城,巡抚让花把总安排手下回营,却叫他自己跟着回衙门。到了府中坐定,张大问道:“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让老子怎么赏你呀?”
“回大,小的虽有寸功,全仗大
调度得法,弟兄们舍命相搏,又有三宝助阵,小的怎敢邀功?大
若是想赏,就让小的留在您身边,作个掌刑小官便是。”
“什么?”张大起初一
雾水,马上就会过意来:“他妈的,你小子敢
是喜欢老子的三宝哇,这有何难,以后有这等事安排你
就是了。你不居功,不自傲,这很好。不过,功必赏,过必罚,这赏必是要有的。再说,这次剿匪,你功不可没,不赏你,你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服哇。你且回去,等老子奏明朝廷,升你作个七品管带。回
老子还有特别奖赏给你们。”
“谢大。”
回营的路上,花把总心里不住地想,不过想的不是升官发财的事儿,象他这样好武艺,升官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
。想着那天捉她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就这么按在她的
上,还有今天,自己又打了她的
,那
上的
软软的,十分有弹
,感觉甚美。想着自己既然摸了她的
,还打了她的
,那时候为什么没把她裤子扒下来,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武衙门和文衙门不一样,早知道对该杀的
响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不趁机会占些便宜?!
最可恶的是这,骨
太软!三宝中竟然连一宝都没用就招了,真他妈的没水准,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回到营中已是傍晚,手下那帮小兄弟知道巡抚大叫花把总去一定是要打赏,自然都来给他道贺。不多时,巡抚大
派了那老班
抬了牛羊美酒到营中行赏,凡参战的,每
十两纹银,各个记了功劳簿,平酒方
地大吃大喝了一顿,吵嚷了半宿,个个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总同副手陪着那老班和他带来的几个差
吃酒,
家岁数大,自然不可过度劝饮,所以并没有喝醉,那老班
秘兮兮地对花把总说:“花总爷,巡抚大
对你营中弟兄还有特别犒赏,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里话,抚台大赏下来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么赏?”
“总爷随我来。”
花把总跟着老班来到屋外,那里停着几辆马车,是拉酒
的,最后一辆车上有一个带盖的柳条筐子,老班
命跟来的两个差
抬着那筐子进了屋,放在桌边。
“总爷自己打开看吧。”
花把总小心地把盖子揭起来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见里面是一个,
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
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的
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塞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
就是他抓的那个
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