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那位黑色休旅车的驾驶见上一面,还要再到安平运河换回何教授,所以今晚不论如何都要好好睡上一觉。
不幸的是,我依然迟迟无法眠。让出床舖、与我一起睡在地板上的正贤,发出一阵阵规律的呼吸声,显然早就睡得
沉。单独睡在床舖上的毓璇还在翻来覆去,想必也和我一样睡不着觉。
「睡不着啊!是因为认床还是在想事?」
「都有吧!你不觉得有件事很怪,就是警方既然在找你,为什么昨天跟踪我们的那个
要放我们走?」
这两天以来,我觉得每件事都很怪。
「我也想不通,或许他是想私下处理我们之间的事吧!」
「你的意思是,他不想让整件事檯面化。因为你一但被警方所掌握,他就无法从你这里拿到手札了。」
我没有回话。毓璇还不知道那塞了一张写有时间与地点的纸条给我,我也不打算告诉她。明天我会独自赴约,此
是正是邪还不清楚,绝不能让毓璇也身陷危险。
原本我以为黑色休旅车驾驶与曾嘉泰是一伙的,但是如果他都已经与我约定明天早上碰面了,为何曾嘉泰还要我在另一个时间拿手札换何昊雄教授。
(显然这两的行动是独立的,难不成还有另外一
势力也在追查手札的下落?)
「曾嘉泰要求我一个赴约,约定的时间是明天傍晚,但我上午想去孔庙一趟,所以我一早就送你回学校。」
「去孔庙做什么?」
「呃!没什么,单纯想去散散心。」
「我陪你一起去。我想等事结束后才回学校上课,我们明天拿手札去
换何教授,事后何教授向警方指证兇手是曾嘉泰、与我们两
无关,这样事
就都结束了,手札就由警方帮忙追回。」
「真会如此顺利吗?何教授是唯一能指出兇手身份的,曾嘉泰就这样依照约定放回何教授,好让何教授可以指认他,再让自己面临警方的追捕吗?我不这么认为!」
我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一定得计划一个万全的应变之道。
当天晚上,我又是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