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念书呢,还想叫……哎,二少爷,疼,疼死
了。”
他说话的时候,衣襟已经被挑开,胸前两颗茱萸硬梆梆地挺立着,身下只着一条绸裤,绸裤腰宽松得很,只叫秦焕一拉开,就见着个气势汹汹的物儿,被他狠狠捏上一下,疼得他弯了腰。
偏他还朝秦焕笑着,嘴上到喊着疼,到有种病态的美感,叫秦焕嗤笑出声,一脚将踢开,就跟个不要了的玩物似的,见他趴在地上,将个
儿撅起——
“还难为你伺候我这么久,”秦焕的手抚上他的儿,雪白的
瓣夹着中间若隐若现的妙处,到还问他,“昨夜是你
了二爷,还是二爷
了你?”
长生的身子早就被调教过的,只轻轻的抚弄就叫他起,轻轻地呻吟着,“是、是二爷不想动,叫
伺候他,伺候二爷……”
秦焕却是重重地拍上他雪白的瓣,“可瞧上那姓温的了?叫他也让你伺候一下可好?”
长生皮细
的,经不起他这么一记,雪白
上立时就显现了红色的手印,他刚呼疼出声,就给踢了一脚,
软软地倒在地上,忙乖觉地求饶,“二少爷,
不敢,
不敢的。”
秦焕却是将穿着鞋子的脚抵在他裆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我都没碰过的,你一个当
的也敢肖想?”
长生疼得额冒冷汗,“不敢,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