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议事,为何迟迟不至?”王玄龄沉声问道。
就听姜月白答道:“我们有些要紧事处理,耽搁了议事,还请师伯恕罪。”
“什么事这么要紧?我来看看!”王玄龄大声道。
“啊……”姜月白顿了顿,道:“师伯还请稍候。”
“我这就进去!”王玄龄一边喊着,一边道:“给你们三息时间,我可就要门了。”
三、二、一……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够穿好衣服,王玄龄大踏步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王师叔!”
王玄龄一眼就看见门后面的楚梁身影,他坐在桌边,面色苍白,气息略微虚弱。
姜月白则站在一旁,看上去无甚异样。
老儿看着楚梁的样子,摇
道:“年轻
……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不知节制啊……”
“咳咳。”楚梁咳嗽两声,道:“我昨所受的伤有些反复,所以让姜师姐来替我疗伤,王师叔说的是什么?”
“嗯?”老儿看着他的样子,走上前来手一按楚梁肩膀,发现他还真是创伤所至的气息阻滞。
楚梁昨受了一身的伤,他们都是看在眼里,自然不疑有它。
只是经过一夜休眠之后,大家见楚梁状态如常,就都以为他已经好了。
原来根本没有。
“唉。”楚梁叹气道:“首座师叔你平
里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弟子一眼就看得出,此番蜀山夺魁,你心中的高兴比任何
都要更甚,因为你对山门的热
比我们都要更
!您一生俭朴苦修,从无什么享受,为蜀山兢兢业业大半生,看到你难得高兴,我们这些弟子心里也跟着喜不自胜!”
“我伤势复发不过小事,可若是告知于你,定然要引得你担忧。”楚梁握着王玄龄的手,“弟子只要自己还能忍,又怎能忍心打扰您的好心呢?”
“你这孩子……”王玄龄老脸抽动了几下。
这孩子这么懂事,自己居然还以为他们是背地里在做什么见不得的事
……
自己可真该死啊。
老王心中一番感慨,但也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真气游走,帮楚梁将气血疏通,而后道:“下次有事直接叫我,我身为你们的长辈,若有不周之处,不都是我的责任嘛!”
……
实际上楚梁所受之伤,乃是在御花园中被豢龙监侍卫打的。至于昨天的那些伤,经过一夜休眠确实基本都恢复了。
他仗着堪比真龙的身,硬扛两击遁逃,一路逃到了宫妃庭园,当着宫妃的面遁
水中。
那处湖水下面有水道,他一路沿着水道向前,半途便又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