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陈述爽得胸肌上都是汗,气喘吁吁的。
因为连续两次没做成,第三次两都憋着一
劲。
滚烫的喘息到锁骨上,祝愿湿得厉害,
进
里的时候没受到多大阻碍,只难受了一会就重新沉在欲海里。
有一就有二,做过一次后就会有第二次。
祝愿在床上倒很勤快,喜欢上的位置,方便接吻,也方便摸陈述硬邦邦的腹肌。
都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没什么身份差距,也就不会觉得自卑。
陈述靠脑子赚到钱过后,从出租屋换到了九十平的房子,又换到了能看见夜景的两百多平大平层。
祝愿没成为音乐家,在培训机构教弹钢琴。她没赚多少钱,工资一半都
给了陈述,算作房租。
陈述没拒绝,收下后就替她存进卡里,然后再给她另一张卡打双倍的钱,算作给妹妹的零花。
两个就这样稀里糊涂住在一起。
回孤儿院过年的时候被问什么时候结婚,祝愿不着痕迹把话题转移,陈述当下没反应,回到家后冷着脸进书房,说是要工作让她先睡。
祝愿洗完澡琢磨半天才意识到陈述生气了,她端着杯水进了书房,大大方方地问:“你生气了吗?”
陈述态度很冷淡:“没有。”
祝愿“哦”了一声,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仰索吻。陈述装看不见,手臂却收紧护住以防她掉下去。
“你就是生气了。”祝愿下了结论。
陈述低看她,承认道:“嗯,我生气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跟你结婚?”祝愿把问题摊开,半开玩笑似的解释:“反正我们本来就在一个户本上,结不结婚也无所谓吧。”
陈述还是不说话,脸色却缓和了些。
“我不想结婚。”祝愿这句说得倒认真,边说边去摸他的喉结,哄道:“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们不结婚好不好?”
陈述不喜欢她对待感散漫的态度,但是又没办法。
她中的
既廉价又珍贵,廉价在无时无刻不分对象随意说出
,她
音乐,
莓蛋糕,
陈述。
可每一声在陈述听来都无比珍贵,
莓蛋糕和
他有什么区别吗?
对于陈述来说没有区别。
因为起点很低所以每一步都是进步,因为他一无所有所以每一份意都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