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来了电话,这次我终于接了。
“明天把车开回来,以后你都不用接电话了!”对面怒吼一声。
我没什么波澜,我已经预料到这份工作不长久。小刘要买车了,冬半年厂子不开工,连洒水的必要都没有。那老
子向来和我
恶,让他主动开了我,至少还能争取下赔偿吧。
下了电梯,在门厅遇到一个哭得几乎要断气的,许是因为家
命不久矣。那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撑着拐散步的、坐着
椅聊天的、匆匆路过的,所有
都像看不见她。
我一抬眼,看到了大步赶来的南思齐,她这次倒是来得正好,没有让我等太久。
可是我没工作了,剩下的钱能撑多久呢?再也付不起她每月叁千的报酬了。
我觉得嘴里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