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坐下,还觉得这样儿不够,到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大手按压着她纤细的腰肢,重重地将她按压在坐着,对着他早就按捺不住的那处坐着——
硬梆梆的物事,就顶在她腿心处,那种触感,叫她不由得轻呼出声。
那一声儿,似猫儿的呻吟一样,挠得心痒痒,痒得他更加难捺,抵在她腿心处的
器好似更肿胀了,硬生生地抵在她娇软的腿心。
他低凑向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地吸上一
,他面上流露出克制的表
来,“玫玫,太不乖了,夜里都不回家了,叫二叔好等。”
声音叫欲望给染了色,显得有些沙哑,落在她耳里,是格外的感,诱得她的心肝儿都微微发颤,双腿软了下来,几乎坐不住了。
可她是怕的,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就怕叫二叔给发现了——
她心儿里就揪着事儿,“二、二叔,别在、别在这里,外
、外
还有吃饭的
呢。”
“放心,这里没有闯进来,也不会有
不识趣,”他安抚着她,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她鼓起的胸脯,大手上使了力儿,揉弄着这一对儿
,他的薄唇舔弄着她的颈子,吐出叫
难以承受的热切来,“玫玫,二叔想你呢,有没有感受?”
他往上一个顶弄,将器摩挲着她的腿心,叫她轻呼出了声儿。
娇娇的,俏俏的,就跟诱的苹果儿一样叫
堕落。
PS:不能厚此薄彼呀,不能厚了高伯伯跟陈伯伯,薄了我们二叔呀,我们二叔才是正房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