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惊醒,糟糕!我怎么这么毫无防备的就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坐起身子,小心不要牵动到肩膀的伤 ,我不由的打了个颤,应该是晚上没盖棉被着凉了,我发现我依旧躺在昨晚梁鴆亚为我取子弹的那张沙发上,就在保佳饭店的大厅里,从天井方向透过来的阳光判断八成已经天亮了,嗯,没错,大厅柜檯后那一排的掛鐘中,标示着台北的那个正显示着7:5。『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我不由的打了个颤,应该是晚上没盖棉被着凉了,我发现我依旧躺在昨晚梁鴆亚为我取子弹的那张沙发上,就在保佳饭店的大厅里,从天井方向透过来的阳光判断八成已经天亮了,嗯,没错,大厅柜檯后那一排的掛鐘中,标示着台北的那个正显示着7:5。『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令我惊讶的是梁鴆亚就盖着棉被睡在对面的沙发上,难道是在为我守夜?心下不禁有些开心,见她棉被滑掉了一边,我上前想帮她盖好。
 喀的一声,还来不及反应,额 已经被上了膛的克拉克抵住,我只得尷尬的举起双手做投降姿势。
已经被上了膛的克拉克抵住,我只得尷尬的举起双手做投降姿势。 
「我劝你少打些坏主意。」说完这些后梁鴆亚自己坐了起来,难怪她儘管被怀疑为杀手依然敢陪我睡在大厅,身为职业杀手的警戒心不容小覷。
 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再稍微漱洗一下后便前往餐厅,这时我才想起一件麻烦事,杜芳涵那个混帐,她知不知道她在我的肩膀开了个 让我的生活有多不方便?本来就没什么厨艺,看来今天的早餐还要再下降一个阶级,听说有
让我的生活有多不方便?本来就没什么厨艺,看来今天的早餐还要再下降一个阶级,听说有 很喜欢煮饭,但我果然还是觉得煮饭最麻烦了。
很喜欢煮饭,但我果然还是觉得煮饭最麻烦了。 
认命的往厨房走去,但梁鴆亚突然出声把我叫住。
「等等,你的手不方便吧?我做了你的份,毕竟你是帮我挡子弹,这算是尽点义务吧?」
 喔喔喔!真的假的?这代表在我康復以前都可以吃到梁鴆亚为我做的饭了吗?杜芳涵那个混帐, 嘛不乾脆多开几枪把我的右手也打几个
嘛不乾脆多开几枪把我的右手也打几个 好了?
好了? 
 「但是我依旧不认同替别 挡子弹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运气好可能已经死了?」
挡子弹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运气好可能已经死了?」 
「我当然知道。01bz.cc」
「那你还找死?」
「我也不知道,就下意识……不过我想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你是白痴吗?我也不会因此感谢你的,下次还是省省吧!」
「又不是在市恩,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我的命要怎么用由我来决定,谁管你怎么想?」
 梁鴆亚突然不说话了,是我语气太差了吗?但是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说错什么,就由得她自己去胡思 想好了,反正我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的。
想好了,反正我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的。 
 儘管舌 上的味道堪称我有生以来嚐过最好吃的早餐,但是我却食不知味,低着
上的味道堪称我有生以来嚐过最好吃的早餐,但是我却食不知味,低着 默默将最后一
默默将最后一 生菜送进嘴里,我才鼓起勇气抬眼偷瞧梁鴆亚的表
生菜送进嘴里,我才鼓起勇气抬眼偷瞧梁鴆亚的表 ,幸好她看起来并不像在生气,反而是……困惑?
,幸好她看起来并不像在生气,反而是……困惑? 
 好一个间间没事的上午,不知不觉间我又晃到了天井这里,杜芳涵的遗体在昨天梁鴆亚为我处理枪伤的同时已经被许进杰等 搬到了地下室的太平间,此时这个地方已经有两个
搬到了地下室的太平间,此时这个地方已经有两个 死掉了,是巧合吗?不,准确来说是这个饭店已经有两个
死掉了,是巧合吗?不,准确来说是这个饭店已经有两个 被杀了,而导致这一切的元凶,毫无疑问就是将我们强行带离
被杀了,而导致这一切的元凶,毫无疑问就是将我们强行带离 常,强制进行名为「天黑请闭眼」的真实版杀
常,强制进行名为「天黑请闭眼」的真实版杀 游戏的那傢伙,害死陶荔欣与杜芳涵的
游戏的那傢伙,害死陶荔欣与杜芳涵的 是谁?不是这场游戏的杀手也不是梁鴆亚,而是那傢伙,那个怪腔怪调男!除了他以外所有
是谁?不是这场游戏的杀手也不是梁鴆亚,而是那傢伙,那个怪腔怪调男!除了他以外所有 都是被害者!
都是被害者! 
儘管这里是整间饭店唯一能够照到阳光的地方,但现在待在这里我只觉得寒冷,快步通过天井,我向后方的娱乐室走去,却不巧碰到正在用撞球打发时间的许进杰。
「嘿……」
「嗨……」好尷尬……
「打桌球吗?」
「好阿。」
 猜球后由我先发球,大家似乎很有默契的对于杀手的事 避而不谈,专注于眼前的桌球上,前几球还只是推推球而已,到了五分以后我不知不觉认真了起来,见他稍微将球打高了些我立刻杀下去,白球弹到桌子后与他错身而过,看来是我得分了,五比五,
避而不谈,专注于眼前的桌球上,前几球还只是推推球而已,到了五分以后我不知不觉认真了起来,见他稍微将球打高了些我立刻杀下去,白球弹到桌子后与他错身而过,看来是我得分了,五比五, 到他发球。
到他发球。 
 他稍为惊讶了一下,接着摆出了接受挑战的表 ,左手持球让球在桌面弹了两下,接着将球拋高,这个动作是……旋球!
,左手持球让球在桌面弹了两下,接着将球拋高,这个动作是……旋球! 
白球以相当低的角度擦过他的桌面,以几乎要碰到球网的高度越过中线,落在我的反拍区,但是我不为所动,已经在定点以正拍的姿势拉拍,果然下一秒白球就像变魔术一样以近乎90度的角度来个大转弯,往我的正拍方向飞来,然而我已经摆开姿势,看准球路一个拉球……
 最后是3比2以我的胜利告终,我俩满 大汗的做在椅子上喝着从饮水机倒来的水。
大汗的做在椅子上喝着从饮水机倒来的水。 
「没想到我居然输了,亏我大学时代还打过桌球队呢!真是丢脸!」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啦!」
「太谦虚啦,哈哈!」
 一边喝水我们一边间聊了起来,从桌球一直聊到了大学,然后又渐渐聊到了他 朋友……
朋友…… 
 「……我是在大学认识芷悦的,虽然相差四岁,但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大概是因为家庭关係,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 孩子,在学校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下课后一起在咖啡厅唸书的时候可以聊聊天,刚好她要考大学,我要考研究所,所以几乎每天都会见面。」
孩子,在学校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下课后一起在咖啡厅唸书的时候可以聊聊天,刚好她要考大学,我要考研究所,所以几乎每天都会见面。」 
「温柔?这两个字和杜芳涵完全无法联想嘛!你确定她们是姊妹吗?」
「哈哈,确实芳涵比她姊姊稍微勇敢一些,但我想她在学校一样也不好过吧?」
「勇敢?那根本是驃悍好吗?」
 「唉!我真没用,自己的 朋友被杀了却从没想过帮她报仇,还是在四年后才知道兇手是谁,结果却又让
朋友被杀了却从没想过帮她报仇,还是在四年后才知道兇手是谁,结果却又让 友的妹妹死在同一个傢伙手里,就在我面前……」
友的妹妹死在同一个傢伙手里,就在我面前……」 
「那只是意外……」
「你自己也小心点吧!无论她是不是游戏里的杀手,她杀了芷悦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这 怎么这么死脑筋?但是要是他能为那个杜芷悦杀
怎么这么死脑筋?但是要是他能为那个杜芷悦杀 的话,我同样也能为梁鴆亚杀
的话,我同样也能为梁鴆亚杀 !难得的谈话就在这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难得的谈话就在这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